幾十名來自樓蘭與鄭州的強者均被林楓的快劍斬殺,那些僥倖活下來的也不敢繼續上前,林楓這人太恐怖了,無論是一萬點的強者,還是四五萬點的存在,都被他在一個照面砍爲了兩段。
“啊……救我!”
一名軍官突然倒在了地上,巨大的痛苦,使得他的五官都扭曲了起來,模樣格外猙獰。
劉文定等人並沒有上前幫忙,他們亦相信林楓可以對付的了那些人,不過那名軍官突然倒在地上,並倒在地上大喊救命,還是把劉文定嚇了一跳。
“你們看,那名軍官因爲害怕,居然嚇得在地上打起滾來了?”
“豬腦子,如果他害怕,爲什麼用自己的手把臉都抓爛了?”
聽鄭勝利這麼一說,紫依兒,琪琪,韓雪兒等人均注意到了這一點,那個人的手不分輕重的朝自己的臉上,胸前亂抓,每抓一次,都能將臉上,胸膛前抓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雖然琪琪,紫依兒趙苗苗等女孩也見慣了血腥的場面,但此刻見到那名大漢將自己的五官與胸膛抓的鮮血淋漓,她們也忍不住把頭扭到了一邊。
劉文定也知道自己剛纔肯定猜錯了,就算那名軍官心中再害怕,也不至於用這種方法自殘身體吧,他擡起頭問道:“老二,你說這名軍官是怎麼一回事,莫非他突然犯了羊癲瘋?”
“什麼羊癲瘋,虧你想的出來,聽說雲志平爲了防止部下叛亂,逼迫自己的部下服了一種毒藥,這種毒藥定期發作,必須每隔一段時間服用一次解藥,要不然體內的劇毒發作,便會死的慘不可言,我看這人一定是身上的劇毒發作了……”
“居然有這種事,真是太不人道了,這個雲志平真是個人渣,居然有這種慘絕人寰的方法控制手下的軍官,嗯……我說剛纔老大宣佈了罷免雲志平的軍令,他手下的軍官們,一個個還不顧死活的追隨他,我還以爲是雲志平那廝人品強大,現在才知道原來他用毒藥控制了自己的部下,這樣對待部下朝夕相處的將領,還真是個十足的禽獸。”
“小三,你別侮辱禽獸好不好,禽獸有他這麼無恥嗎?”
“我是你三弟,你可以叫我老三,也可以叫我大三,怎麼一張口就喊我小三,這是你對我進行的不點名的惡毒攻擊,你再說一句小三,我就與你急了?”
不少軍官見到地上的那名痛苦哀嚎的同伴,立即猜到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一人惋惜的說道:“看,這爲兄弟忘了定時服用解藥,纔在大庭廣衆之下突然發作。
“這種毒藥一但發作,渾身每個細胞都難受的要死,而且還會失去理智,連父母妻兒都認不出來,所作所爲,連瘋狗都有所不如……”
一名軍官兔死狐悲的說道:“這位兄弟的今天,便是我們的將來,哪天我們拿不到解藥,便會落得這位兄弟一樣的下場。”
“如果哪天我們把雲司令惹得不高興了,他不給我們解藥,我們還不是一樣的悲慘?”
“媽的,雲志平的狗腦袋裡怎麼想出這麼惡毒的方法來奴役我們呢,有時候,我真的想與這個禽獸同歸於盡……”
第四戰區的軍官們都收起了刀劍,圍在了那名同伴身邊,剛纔向林楓發難的,來自樓蘭與鄭州的強者,在死了幾十個人之後,再也不敢上前,畢竟每個人的命都不是大風颳來的。
那名軍營的理智還沒有完全失去,他伸出手,對着身邊的軍官說道:“救我,救我……”
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雲志平,畢竟只有雲志平纔有解藥。
雲志平一攤雙手說道:“解藥如此貴重,我怎麼會隨身攜帶呢,今天他身上的劇毒發作的太不是時候,我也無能爲力,算他倒黴好了。”
不少軍官眼中露出了悲憤之色,雲志平不肯救人也就罷了,還說這種風涼話,可惜他們身上劇毒的解藥均握在雲志平手上,他們心中雖然恨不得將雲志平活活咬死,但想到解藥還在對方手中,也是敢怒不敢言。
聽到雲志平這麼說,又看到身邊同伴們同情的目光,那名軍官破口大罵道:“雲志平,你這個禽獸不如的雜碎,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救我,疼死我了!”
“讓開。”
林楓掌風到處,推得五六名軍官摔打在地,林楓的勁頭使得恰到好處,只是將那些軍官一把推開,
卻沒有傷了他們的身體。
看到林楓直奔那名軍官倒在地上不斷哀嚎的軍官走去,一名軍官大叫道:“林楓,你要幹什麼?”
“攔住他,他定要殺了那名兄弟。”
“攔你個頭,那位兄弟生不如死,被林楓殺了,倒也算解脫了。”
看到林楓快速奔向那名軍官,其他人都認爲林楓要去殺了那名軍官,不過他們心中卻不明白,倒在地上的那名軍官,已經對林楓構不成威脅了,爲什麼林楓還要多此一舉呢?
林楓突然探出虎爪,一下子捏住了那名軍官的下頜,並將一個小棗大小的紅色藥丸塞進了那名軍官的口中,又迅速退到了一邊。
整個過程不過幾秒鐘,甚至地上的那名軍官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便吞了一顆藥丸下肚。
一名軍官終於看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林楓剛纔將一顆紅色的藥丸塞入了那名軍官的嘴巴中,看來林楓是想用毒藥毒死那名軍官。
那名軍官義憤填膺的說道:“林楓,你好毒的心腸,我們的這位兄弟已經夠慘了,你還落井下石,對他下毒,還有人性沒有?”
另一名軍官則反問道:“以林楓的身手,一巴掌可以把我們的那位兄弟拍死十多次,爲什麼他還費
這麼大的力氣,撬開他的嘴巴,又把那顆毒藥丸喂下去,他剛纔一劍落下,將那位兄弟的腦袋砍下來,豈不是更省事?”
“我怎麼知道,一定是林楓喜歡玩虐殺,這才大費周章,給那位兄弟喂下毒藥……”
地上的那名軍官先是一呆,隨即平靜了下來,不管林楓給自己吃的是什麼,自己都認命了,反正自己已經被雲志平的毒藥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林楓愛給自己吃什麼就吃什麼吧。
火紅的藥丸下肚,那名軍官先是覺得腹中一熱,身上的劇痛則越來越輕,最終完全消失了。
一名倒在地上的那名軍官不錯的軍官問道:“老兄,你感覺怎麼樣,沒有被林楓的毒藥拿的腸穿肚爛?”
“我感覺很舒服,而且……”
“而且什麼,我就知道林楓不安好心,你快說,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我感覺潛藏在身上的劇毒似乎被化掉了,我現在渾身充滿了力量。”
“什麼,你身上的劇毒被化掉了,不是說那種毒藥只有雲司令纔可以給我們解除嗎?”
一旁的雲志平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爲難看,那種毒藥,在調製的時候花費了他巨大的心血,只要不搞清那些藥的成分,冒然下藥,會加速中毒者的死亡速度,因此他並不怕別人暗中找人解毒。
剛纔那名毒發的軍官,在吃了林楓的藥丸之後,不但沒有加速死亡,反而真的可以解開了身上潛伏的劇毒,他心中立即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剛纔毒發的那名軍官突然振臂一呼說道:“我身上的劇毒已經完全解除了,也就是說,我的這條命是戰神大人給救回來了,自今往後,只要戰神大人一句話,我便惟戰神大人的命令是從,以報答戰神大人的救命之恩。”
林楓剛纔的藥丸,原料來自他的戰鬥城堡中的生命果,那種叫生命果的神奇果實,不但可以大幅提升食用者的力量,還可以解百毒,使斷肢重生。
林楓當然不會大方到將一個生命果送給那名軍官,來第四戰區之前,他找過軍部科研部中,已經提升爲科研部部長的穆青青,請她把生命果稀釋,並配成了這種紅色的藥丸。
雲志平之所以對他的部下有這麼強的控制力,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使用毒藥控制了這些部下,使得他們不敢反抗,如果自己可以解開那些軍官身上的劇毒的話,便可以迅速瓦解雲志平對第四戰區的掌控。
穆青青那個女孩,便是林楓當初一進希望之城,偶然在歡樂谷中救下的女孩,她最善於與各種瓶瓶罐罐打交道,在林楓找到她之後,她也用極短的時間內稀釋了生命果,製成了這種紅色的藥丸。
林楓對這種藥丸也沒有報多大的信心,也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卻沒想到,藥丸一下肚,那名軍官身上的劇毒立時解了,只要這種藥丸能夠發揮作用,今天自己下的這盤棋就全活了。
“戰神大人,只要你替我解了身上的劇毒,我便聽你的。”
“林大人,只要你解了我身上的劇毒,我立即隨你反戈一擊,宰了雲志平那老狗。”
“戰神大人,只要你解了我們身上的劇毒,我們大家團結起來,殺雲志平錢殺等人,如殺一條老狗……”
雲志平的臉色幾乎變得比死人還難看,不是形容詞,是真的比死人還難看,丫的,你們這些叛徒,居然當我的面叛變,我以前怎麼沒瞧出你們這些人包藏禍心來呢?
錢殺趕緊使了一個眼色,鄭州希望之城裡四五名強者,朝着林楓奔了過去。
看到那些人要對林楓不利,第四軍區的近百名大小軍官一起出手,片刻之間,便將那四五人砍成了肉泥,不但鄭州希望之城的人被砍成了肉泥,甚至連樓蘭方面的幾名強者,也死在了衆軍官的圍攻之下。
“錢殺身邊的狗腿子居然敢襲擊林大人,當真其心可誅。”
“樓蘭一方也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部宰了算了……”
林楓取出近百顆紅色藥丸說道:“你們吃了這些藥丸之後,應該可以解了你們身上的劇毒……”
看到自己手下的軍官紛紛服用林楓送給的紅色藥丸,雲志平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對第四戰區的控制能力。
雲志平驚慌失措的看向莫飛揚與錢殺,並大叫道:“莫兄,你一向足智多謀,你說我應該怎麼辦,錢兄,看來我以後要跟着你去鄭州希望之城了……”
當他看清了對面的一切之後,立即把鼻子氣歪了,他居然在自己身後什麼也沒有看到,就因爲他什麼都沒有看到,他纔會氣成這樣。
以前貌似很講義氣的錢殺與莫飛揚均不見了,看來他們看到勢頭不妙,趁着混亂逃之夭夭了,更令雲志平無法接受的是,他們兩人走的時候,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
雲志平又驚又怒,他卻知道自己此刻必須離開了,要不然以後想走也走不了。
就在雲志平悄然移動腳步的時候,雲志平身邊,始終對他忠心耿耿的副官突然大叫道:“大家小心,雲志平那廝要逃跑。”
“你……你這個叛徒,我待你不薄,你卻出賣我,你對得起我對你的栽培嗎?”
“姓雲的,你少來這套,不是我背叛你,而是你要背叛北京城,我作爲一名有良心的軍官,自然不能與你同流合污。”
其他軍官見狀,紛紛拿去刀劍,將雲志平圍在了中間。
剛纔那名副官更是趾高氣揚的說道:“雲志平這老狗想逃,幸虧我聰明,一見他轉身想逃,立即通知了大家……”
雲志平突然淚流滿面,自己還沒死,手下的人便紛紛忙着站隊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