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測試
腦內爆炸科學愛好者會給了想要加入他們的學生整整兩個星期的時間做準備,在兩週之後的又一個星期天,對這個社團有興趣的學生們按照通知的時間來到了二樓的變形術教室,麥格教授大方地將這裡借給哈利他們用來做入社測試的考場。
在教室門外,格蘭芬多的赫敏·格蘭傑和拉文克勞的秋·張分別各自拿着一個小巧古怪的機器進行登記。所有要參加測試的人都要在其中一臺機器那裡記錄下他們的姓名,然後那機器便會吐出一張分上下兩聯的小紙條,兩聯上都印有一樣的由阿拉伯數字隨機排列的一串號碼,不過較大的一聯還有除了數字外,還有一個黑色的方形的抽象圖案,測試的同學需要把這張紙條的這一聯帖到測試卷的規定位置。拿到考號的學生不知道那個奇特的方形圖案是幹什麼的,他們猜測這是一種裝飾。
據赫敏他們介紹,這之後一直到改完卷分數出來後,都是匿名的。他們社員也不知道這些號碼都代表誰。成績出來後,電腦會把合格的成績對應的編號篩選出來,並與真實姓名對應上,通過者大概會在一個星期後公佈。
這可真的相當新奇,如果真的直到公佈結果全程都是匿名,就意味着他們腦內爆炸科學愛好者會的成員就沒法偏心於任何人了。學生們懷着好奇的心情進入了考場。兩位已經是社員的女孩還提醒他們,因爲給他們的紙條是分兩聯,小一點的那份撕下來後至少在一個星期內保存好,通過人選結果公佈時姓名和對應的考號都會打上,這樣到時候結果公佈了容易查找和對證。
前來參加測試的人意外比原先預想的要多很多,赫敏和秋·張甚至還看到了好幾個斯萊特林的學生也偷偷過來,問他們要了考試號,當然,他們主要選擇向秋·張要,這些斯萊特林們顯然對赫敏是麻瓜出生依然很在意。兩個女孩黑線地看着那幾個斯萊特林學生假裝淡定進入了教室,卻走路的時候同手同腳起來……這些人既然把臉蒙起來了,爲什麼不把校袍換掉?
參加的人數還在不斷增加,赫敏有些擔心他們的試卷會數量不夠,他們原先預計能有十幾個人來參加就很不錯了,但實際來的人數卻快有五十人了。又有人向她走來,赫敏幾乎快要成慣性地拿出機器讓對方登記,等對方把自己的名字記錄完,回過神的赫敏才發現來着居然是霍格沃茨的校長阿不思鄧不利多！
“鄧……鄧不利多教授?”赫敏驚慌的喊道,老校長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對你們的這個測試模式和試卷很感興趣,”鄧不利多笑眯眯地說道,“所以想來體驗一下,沒問題吧?”
“應……應該沒有吧?”兩個女孩不確定地回答道,但還是放行讓鄧不利多教授進去。
“可以關門了。”在八點四十五的時候,哈利來到了教室門口對赫敏和秋·張說道。“五十分的時候開始髮捲,那是伊萊他們的事情了,九點整正式開考。遲到的人就不用管了。”
“那哈利,試卷數量夠嗎?”秋·張有着和赫敏相同的擔心。
“每當這機器,”哈利指指赫敏手上拿着的考號打愈,“記錄下一個姓名,在編排出一份隨機碼的同時會另另一個房間裡的打愈啓動,打印出一份試卷。”
“原來這東西還有這種功能啊！”秋·張驚喜地說道。
“那個,哈利,鄧布利多教授他也進去了……”赫敏說道。
“鄧布利多教授?不用管他。”哈利說道,“不管他會不會通過測試,都能顯示我們這種方法的公平性,最多會給一同參加考試的學生壓力大一些罷了。”
“那猩憐的傢伙……”想象着那些學生髮現穿着一身紫色上面有星星一閃一閃的醒目長袍的鄧布利多教授坐在自己身邊時的感受,秋·張同情地說道。
當進入到教室後,學生們更加詫異地發現,除了發試卷時教室裡有社團裡的成員,開考後就只剩參加考試的人了,負責發試卷的幾個,在正式開考時間到了後,便離開了教室。一些學生立刻地偷偷摸出了他們帶進來的書本,完全無視黑板上寫下的考試須知裡大大的“請勿作弊！”和“一旦作弊被發現將會直接取消考試成績”的字樣,見沒有人監考,便肆無忌憚起來。然而當自以爲聰明的他們打開卷子的時候,都傻了眼,那些題目根本不是他們有書有小抄就能做出來的！而且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被裝在教室裡的監控錄下,他們的考號也被記錄,已經被記爲作弊踢出了通過者的名單。
鄧布利多笑着假咳幾聲,吸引了教室內所有學生的注意力,他們這才發現校長居然也在這間教室裡,好幾個學生驚慌地弄掉了他們的羽毛筆。鄧布利多笑眯眯地看着這羣看到他立刻驚慌起來的小動物們,指了指黑板上的考試須知,然後專注地答起自己的那份試卷起來。
“自作聰明的人還真是不少。”薩拉查·斯萊特林以幽靈般的身軀優雅地坐在他喜歡的那把椅子說道。在斯萊特林密室,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秘密房間裡,一個儀器再次通告哈利他們的測試中有人作弊,被電腦取消了通過資格。這已經是開考到現在被抓到的第十個了！
“生長出來的骨骼骨密度偏低百分之零點二五,估計魔藥的粘稠度還太夠,生長骨骼生長速度也過快了……水分和溫度都要降低一些。”哈利查看一大堆旁人根本看不懂的儀表後說道。
“小哈利你這個東西還真是不錯啊。”赫爾加·赫奇帕奇站在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書桌上看着有兩米那麼長的透明培養器裡漸漸生長出了骨骼的形狀。突破了魔法和科技的隔閡後,哈利成功地將這兩樣結合起來,通過儀器對魔藥作用進行精確地調控。“單純用魔法的方式的話,碰運氣的成分就會增大。即使再好的魔藥大師,也無法確保魔藥能夠長時間的穩定起效……”赫爾加有些無奈地說道,“雖然我不清楚如今魔法發展成什麼樣了,但魔法對大環境的精確控制效果會很差——這一直都是魔法的一大弊端。可有的時候,趕時間卻無論如何都得不出好的效果。”
“那一般情況下爲了保證魔藥起效,巫師們會選擇儘可能快速地完成?”哈利將他的視線從儀表盤上移開,歪着頭眨了眨他異色的大眼睛問道,“就像如果同樣的製造一個新的身體,其他巫師會選擇將身體像爆米花那樣‘碰！’地一樣就成型這樣的方法嗎?”哈利好奇地問道。
“爆米花是什麼東西?”赫爾加對哈利用於形容的東西感到不解。
“一種麻瓜熱衷的零食,”薩拉查·斯萊特林有些不屑地解釋道,“他們使用玉米粒,一種作物的種子經過加熱後,玉米粒會爆開形成白花花的爆米花。”
“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啊,”赫爾加說道,“有機會我一定要嘗試一下！”
“你這幅模樣能夠品嚐食物?”薩拉查懷疑地問道。
“可以哦！”赫爾加咯地笑道,發出類似鸚鵡叫聲般的笑聲,“雖然這幅身體沒有進食的必要,但品嚐食物什麼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感覺食物給你吃好浪費的樣子……”哈利覺得有猩惜地說道,薩拉查笑了起來。
“別這麼說嘛,小傢伙！品嚐美食這可是人生一大樂事,連這種能力都被剝奪了話未免也太悲慘了。”赫爾加說道,哈利想了一下,贊同了赫爾加的觀點。薩拉查·斯萊特林則感覺自己莫名中槍。“關於你之前那個疑惑,一般的巫師應該都會是那麼選擇的,不過極少會有那麼悲慘到得重新爲自己建造一副新的身體的傢伙。當然那樣的結果是,他們會有很大可能變成各種歪瓜裂棗的模樣啦！就算外表看起來正常,內部也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哦……”哈利想象了一下,腦子裡冒出多出一隻手或少了一條腿的各種畸形形象,當他腦海裡冒出頂着薩拉查·斯萊特林成年臉龐的大頭怪嬰模樣時,哈利微微打了個激靈,“那樣可真糟糕。”哈利說道,薩拉查瞪着哈利,他覺得哈利肯定把他想象出一個非常糟糕的形象……
星期天上午的腦內爆炸科學愛好者會的入會測試結束後,下午哈利得去參加他們格蘭芬多魁地奇隊的選拔,雖然哈利已經是正式的找球手,但伍德堅持另一個替補找球手的選拔哈利必須在場。
麥格教授規定必須是二年級以上的學生纔有機會參加這次選拔,其他人顯然沒有哈利那麼好運能得到格蘭芬多魁地奇隊的破格錄用,但不少格蘭芬多們還是爲即將開始的選拔躍躍欲試起來。不過他們對於自己最多也只能一年得到一次上鋤會並不感到不公平,在這羣格蘭芬多們看來,哈利的水平實在是太厲害了,讓他們連嫉妒都沒辦法了,只能老老實實的羨慕,而且,他們同樣希望格蘭芬多隊能夠常勝,當然如果自己也能出一份力就更好了！
羅恩和納威同樣對選拔賽很感興趣,畢竟他們都是魁地奇熱愛者。納威自知自己在飛行上完全沒有天賦,所以完全沒有想要參加的想法,他只要老老實實地呆在地面上就好了。而羅恩,雖然哈利他們鼓動他去參加,但想了一個上午之後,羅恩覺得他不適合找球手這個位置,決定還是不去參加選拔了。
“如果是追球手或是守門員的選拔賽,我一定會去。”羅恩對他的朋友們這樣麼說道,“比起找球手,我想我更喜歡這兩個位置。”
“我想你會有機會的,”哈利說道,“除去今年,奧利弗他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到時候格蘭芬多隊肯定需要一個新的守門員……不過我想那個時候我就也可以退出了！”
“爲什麼哈利你還是想退出魁地奇隊啊?”納威不解地問道。
“就是啊,你飛得那麼好。”羅恩同樣也很困惑。
“我覺得哈利想要退出也沒什麼,這種運動實在是太危險了！”赫敏說道,“你們想想去年的那些比賽！每次都危險異常,而且大家都還受了傷……雖然哈利沒有,但每次都非常的驚險,總是這樣的話,很難保證哪次不會……”
“拜託,赫敏！”羅恩反駁道,“如果沒那麼驚險,魁地奇比賽就沒那麼有趣了,而且哈利纔不會在這種比賽被傷到呢！你忘了每次比賽那些走遊球原本是接近哈利的,結果都自己逃走了?”
“可是……”赫敏跺着腳不甘地想要反駁。
“我倒不是害怕危險,”哈利說道,“只是比起自己親自比賽,我更加喜歡看別人比賽,這樣我可以肆無忌憚地評頭論足。”哈利解釋道,剝開一根棒棒糖放進嘴裡含着。
選拔賽一直拖到天都幾乎完全暗下來了才結束,因爲來參加選拔的格蘭芬多的學生很多,伍德不得不把他們分成好幾組,奧利弗·伍德甚至不敢使用金色飛賊,他擔心這些應徵者們抓不住金色飛賊就更加麻煩了,所以他用的是好多個網球來讓選手來接,但即使是這樣,還是會因爲接不到網球讓他們每組測試結束都要四處尋找掉落的網球。
當然這不是會拖到那麼晚的主要原因,而是因爲每輪測試開始都會發生各種事故,最常見的就是控制不好掃把的飛行方向,兩個人在空中相撞了;還有直接從掃把上掉下來的;飛着飛着掃把上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一株灌木,而原先騎在掃把上選手坐在地上,對自己怎麼回到這裡來的一頭霧水。
爲此醫療翼的護士長龐弗雷夫人都要氣瘋了,因爲她要不斷地給這些學生處理各式各樣的傷口。有時候她剛剛給一個學生治好傷口,沒過兩分鐘,那個學生又帶着新的傷口來找她了。
“真是的！魁地奇這種危險的活動就該取消掉！”龐弗雷夫人將一個腦袋磕破的男孩抓着胳膊把他拉過來,迅速地往他頭上噴了一種魔藥,然後讓男孩拿着紗布摁着傷口。男孩的後頭,起碼還有六七個傷員在排着隊,發着抖等着渾身散發着怒氣的龐弗雷夫人的治療。“哈利,到我的醫療翼去,把這些魔藥,”龐弗雷夫人指了指一堆空瓶子,“的備用份拿來。”
“好的。”哈利從看臺上跳了下來,龐弗雷夫人出聲的話伍德是不敢阻止的,哈利拉上和他一起觀看選拔的羅恩、赫敏還有納威,一同去醫療翼取藥。
不過即使是把所有來應徵的人都測試完,格蘭芬多魁地奇隊的隊長奧利弗·伍德依然沒有立刻做出決定誰會成爲他們球隊的替補找球手。伍德告訴那些學生,讓他們先回去,等確定下來後他會通知的。話雖然那麼說,可實際上奧利弗·伍德對這批應徵者沒有一個是滿意的。弗雷德和喬治悄悄的跟哈利說,因爲有哈利這個對比的緣故,讓伍德現在的眼光太高了,所以他覺得那些學生都不滿意。哈利有點兒擔心要是伍德太挑剔選不出人的話,他就不得不大冷天也得上場了。
“那就來投票吧！”看着伍德依然在皺着眉頭看着名單,哈利在更衣室裡突然開口說道,“通過投票把這裡面最令大家滿意,不管是技術還是與團隊的配合程度都比較令人滿意的學生找出來怎麼樣?”
“好像這個方法不錯。”凱蒂·貝爾立刻贊成道。
“我也覺得這個辦法好。”安吉麗娜·約翰遜也表示了贊同,“畢竟我們是一個團隊,如果和這個我們這個團隊默契度不好的自然不能要。怎麼樣?伍德?”
“……我覺得,”奧利弗·伍德依然顯得不太滿意,弗雷德在他背後給了他力道不大的一拳,“好吧,那就這麼定吧！”伍德咬着牙,似乎很艱難地下了這個決定。
“我放棄投票權,”在投票開始前,哈利舉起手說道,再次引起他隊員們的驚愕目光,“測試的時候龐弗雷夫人讓我幫她取藥去了,有些人展示的時候我沒有看到,所以我投票的話就不太合適了。”
“那好吧,”伍德同意了,“大家舉手表決,第一個,肯尼斯·托勒……零票。好,已經剔除一個了。”伍德用羽毛筆把這個名字劃掉,“下一個,考麥克·麥克拉根……五票。”
“這個人飛得不錯啊?”艾莉婭·斯內平特看着沒有舉手的凱蒂·貝爾奇怪地問道。
“我覺得這個人最好不要,”凱蒂皺起眉頭說道,“我跟他是同一個年級的,而他這個人……我一直覺得他腦子有些問題,他會把我們整個團隊弄得很混亂的。”
“呃……那好吧,”伍德在這個名字上做了標記,“這個人的反應能力我也不是很滿意。那麼先將他歸爲排除選項吧,下一位……蕾哈娜·斯達爾。”
“最後你們選定了誰?”看着哈利吃着塞塞爲他準備的來遲了的晚餐,赫爾加好奇地問道,“你們魁地奇隊的新成員。”
“一個叫克雷爾·寇裡的四年級男生。”哈利用叉子叉住一個小西紅柿,“他是誰我沒什麼印象,不過據安吉麗娜和艾莉婭說他的人品不錯,總之到投票後期變得更加像是在選對象了,但願他的技術不錯吧?”哈利聳了聳肩,將西紅柿送進自己嘴中。
解決了晚飯後,哈利還讓塞塞再幫他準備一份冰淇淋甜點,然後在薩拉查和赫爾加共同指導下,完成下一步驟的魔藥製備和魔法陣的修改。而在裝有以後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新身體的透明培養器中,骨骼已經完全生長好,內臟也開始附着生長,看着跳動的心臟,蠕動的腸子,想到這會是以後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薩拉查感覺有些怪異。
在新的魔藥加入進去之後,肌肉開始附生,深紅色的肌肉纖維漸漸包裹住骨骼,看起來感覺更加的駭人。但哈利卻能夠目不轉睛地看着,還時不時瞟一眼儀表觀察數據是否正常。哈利這孩子冷靜得有些太不正常了,別說孩子了,就算是成年人,看到這種景象,就算是不會被嚇壞也會被嚇得驚恐地後退幾步……薩拉查·斯萊特林皺起眉頭想到。
肌肉纖維,脂肪……然後皮膚也開始生長出來,毛髮也隨之生長,當皮膚完全覆蓋了身體之後,總算不會令人覺得恐怖了,而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模樣終於可以從這幅身軀中清晰看出來。當然,這些魔藥無法生出穿在身上的衣服,因此一開始爲了方便觀察的透明的培養器,現在顯得尷尬起來了。
不過,作爲曾經的女士,赫爾加·赫奇帕奇對成年男性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感覺;而哈利,作爲一個男孩,他的視線幾乎是被定住了般一直盯着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那具新的身體。[肯定是被我的身體徹底迷住了！]薩拉查·斯萊特林得意的想到。
“這不科學！”哈利擰起眉頭露出一副受委屈了般的表情說道,“s叔你居然會有腹肌！”哈利悄悄地將自己的襯衫拉起,但只能看到的只有勉強看不到肋骨的幹扁扁的身體,對比之下讓他更加憂傷了。
“等你長大慢慢會有的。”薩拉查·斯萊特林有修笑不得地起身,用他那半透明的手摸摸哈利毛茸茸的腦袋,赫爾加咯地大笑起來。
雖然現在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新的身體已經做好了,但因爲薩拉查希望他的身體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因此還要在培養器中用各種魔藥慢慢滋養一個星期,然後,纔是靈魂進入身體的過程。由於薩拉查·斯萊特林的靈魂脫離身體的時間太過漫長,有整整一千多年,赫爾加認爲這很有可能使得薩拉查的靈魂與身體融合時發生排斥,所以這一階段要儘可能緩慢的進行,讓他的靈魂和身體能夠慢慢的適應自主達到最佳的契合,兩位千年前的創始人經過一邊又一邊的討論後,推測這個時間至少要兩個月。
“那還真是挺久的。”聽到這個推論後哈利說道。“那就是說那兩個月s叔他就必須一直躺在這裡好讓他的靈魂和徹底融合了麼?”
“如果小哈利你擔心會寂寞的話我可以陪着你哦！”赫爾加開玩笑地說道,立刻被黑着臉的薩拉查·斯萊特林用他半透明的手一把抓住,塞進了原本塞在這個房間裡一個角落裡的鍍金鳥籠中。“嘿！薩拉查！你怎麼可以這樣?！”赫爾加奮力地拍動翅膀表示抗議,但薩拉查·斯萊特林根本不理她,赫爾加開始用她的木頭鳥喙將籠子的欄杆咬得嘎啦嘎啦地響。
哈利打了一個呵欠,他有些困了,明天又要開始上課了,哈利決定早一點而睡覺。薩拉查·斯萊特林立刻讓他的靈魂縮回了畫像,熟練地爬到了哈利的肩膀上。哈利揉了揉眼睛,檢查了一遍設定的數值,確認無誤後用他的洛倫能量架起可以將他隱藏起來的屏障,開始離開斯萊特林密室。
“嘿！等等,先放我出來！”赫爾加在鳥籠地大叫道,“給老孃回來！薩拉查！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