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送走劉洪鑫走回客廳,小雅幾人都圍到王墨林的身邊。玲玲笑嘻嘻地望着王墨林問道:“大局長,我們豹頭是不是來消息了?”
她話音剛落,吳雪瑩在旁邊咯咯笑了起來:“玲玲姐,咱就別拿豹頭作掩護了,直接問我們門神教官不就得了?”
“哈哈哈”大家又都笑了起來,玲玲扭身揚起巴掌就打瑩瑩,可機靈的瑩瑩說完早就躲到了張娃身後,“啪”玲玲這巴掌乾脆直接打在張娃的肩上。
“哎呦,臭丫頭招惹你,你打我幹嘛?”張娃瞪着眼睛叫道,“誰讓她跑你後面躲着”玲玲也咯咯笑了起來。張娃扭回身去找瑩瑩,可瑩瑩此時已經躲到小雅身後,伸出嬌豔的小臉對着張娃作着鬼臉。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小雅回身摟着瑩瑩,笑着說道:“不許欺負我們瑩瑩”,靜怡和姍姍“咯咯”笑着也跑過來抱着瑩瑩對張娃叫道:“對,不許欺負我們瑩瑩姐!”
張娃哭喪着臉,對着兩個小姑奶奶雙掌合十一個勁的作揖,嘴中嘟囔着:“我還敢欺負她?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他是真惹不起這些姑奶奶們了。
王墨林滿臉笑意地看着一羣年輕人打鬧了一會兒,突然臉上變得嚴肅起來,招呼大家坐下,把萬林和成儒在山中偵察到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說道:“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再結合今天我們回來路上遇到的幾個人,現在的情況變得越來越複雜”。
衆人的臉色都變得嚴肅起來,小雅眼珠轉了一下問道:“夢夢和瑩瑩今天跟蹤的三人,能確定是那些僱傭兵嗎?”
王墨林搖搖頭回答道:“現在無法確認,需要省國安局葉鋒他們作進一步的偵察。如果他們真是那些護送走私軍火的僱傭兵,事情就更棘手了!這說明對方軍火走私的線路就不止一條了,除了我們發現的s省的那條山道,恐怕還有經過我們省會的這個渠道了”。
大家聽到這裡,臉色一下變得嚴峻起來。這可是一個數百萬人居住的大都市,一旦有大量走私軍火流入,勢必給老百姓的生命財產造成巨大的威脅,這可是一顆巨大的定時炸彈啊。
這裡是大城市,人口衆多、交通四通八達,幾個軍火販子要是融入人羣,要想找到他們無異於大海撈針,稽查起來十分困難。就是查到了,在城市中緝拿這批經過特殊軍事訓練的僱傭兵,也是十分麻煩的事情。城市中地形複雜,而且在行動中還要考慮周圍平民的安全,稍有不慎就可能讓這批人逃出。
王墨林看大家都緊張起來,接着說道:“所以,我要求你們隨時做好戰鬥準備,一旦警方和我們國安在人手上出現問題,你們要保證能隨時出擊。我回頭通知省國安局葉鋒,讓他把你們寄存在國安局的武器裝備送過來。另外,這段時間你們儘量減少外出,就在這裡跟着爺爺好好練功,保證一旦有事隨時能夠出擊。我一會兒會將情況通報給你們軍區,由他們給你們下達聽從我調遣的命令”。
“是!”小雅幾人立即從周圍站起立正,齊聲回答道。幾人都知道,自己屬於軍方,沒有軍區的命令他們是不能擅自行動的,必須要得到軍區的授權才能聽從王墨林的調遣,王墨林也深知此層關係,所以最後說要通報a軍區。
王墨林說完就掏出了手機,直接撥通了a軍區作戰部部長高利的電話,將事情詳細通報了一遍,然後提出了萬林幾人聽從自己本人調遣的請求。
高利沉吟了一下,隨即在電話中回答道:“我要請示鍾寒睿司令員,請稍等,我一會兒打過去”,“好,我等着”王墨林隨即掛斷了電話。
他知道,在現在和平時期就是調動軍方的一兵一卒,都要有相應的批准程序,高利確實不能做主。在山中他派萬林和成儒出去是偵察,而不是去執行作戰任務,所以也就沒有通知高利他們。
過了一會兒,王墨林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舉起電話,就聽到高利的聲音:“我剛請示完司令員,同意萬林幾人全權聽從你的指揮!司令員問,要不要把其餘花豹隊員派去?”
王墨林說着掃了一遍小雅幾人肩上的軍銜說道:“暫時不用,一旦需要我再向你們請求支援。萬林和成儒現在正在山裡偵察,你給張娃下達命令吧”,然後將電話遞給了張娃。身邊這幾名花豹隊員中,就張娃的軍銜最高。
張娃接過電話雙腳立正,將話筒放到耳邊,聽了一會兒後大聲回答道:“是,堅決服從王墨林副局長指揮!豹頭回來我立即向他傳達命令”說着,滿臉肅穆地將電話還給了王墨林。
此時,小靜怡和姍姍安靜地倚靠在爺爺懷裡,瞪着自己的大眼睛望着突然變得緊張肅穆的師哥師姐們,似懂非懂地聽着他們的談話,幼小的心靈中已經緊張得微微顫抖,她們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可她們從師哥、師姐們身上發出的凌厲殺氣中,感受到了什麼叫枕戈待發,什麼叫特種軍人的氣勢。
她們不同於其他的同齡孩子,在別的孩子正坦然享受着父母長輩的溺愛,玩着各種現代化遊戲的時候,她們卻在接受着國內頂尖的武功大師和專職教授的嚴格培訓。
她們從小就接觸着這樣一羣世界上最優秀的特種兵,感受着他們身上傳過來的勇猛、詼諧和柔情,眼前這些特殊人羣的點點滴滴,已經潛移默化地深深植根於她們幼小的心靈中了。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四合院中的成年人就早早起來了,在院子中隨着爺爺坐着晨練的功課。一時間院內拳腳飛揚,一條條身影快速穿插閃動着,拳腳舞動間帶出了股股風聲,院落牆邊的幾棵茂盛的山茶樹的枝葉,都在拳風中隨風起舞。
王大力獨自站在院落一角,手中緊握着一根兩米多長的棍棒,身子飛快地移動着,手中的長棍帶着“嗚嗚”的風聲舞處了一片棍影,幻影般的棍影已經將他嚴嚴實實的包裹在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