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萬林幾人看着小雅大笑起來,小雅臉色紅紅地接過餘靜的話音說道:“這羣男隊員太可惡了,居然背後給我起外號。倒是那羣女隊員不錯,我這麼訓練她們,她們還感謝我幫她們減肥了呢,見到我可親熱了。”
說着,小雅指着成儒和子生笑道:“我這體能訓練還真虧他們幫忙了。那羣壞小子不知從哪裡知道老成門神的外號了?見到他和子生就躲得遠遠地,邊跑邊喊着‘看門的’來了,快跑呀!當初我們還以爲他們罵人呢,氣得我叫住他們一問,才知道他們是說‘門神’來了,也不知道怎麼就被他們叫成‘看門’的了。”
子生看着成儒也笑了起來:“你們說我招誰惹誰了?居然把我也捎帶成‘看門’的了,當時我聽到這兩個字那叫彆扭”,衆人聽完都大笑起來。
小雅隨即笑道:“不過那些小女兵倒是很喜歡他們,累得趴在地上誰拉也不起來,非要他們這兩個‘看門的’去拉,而且還趴在地上裝着起不來,非要兩人給抱起來,害得玲玲每天跟看賊似得盯着老成。”“去你的,誰去盯他這個‘看門’的呀!”玲玲擡手就給了小雅一巴掌,臉色紅紅的瞪了一眼成儒。
玲玲的話音剛落,一聲細聲細氣的聲音跟着響起:“看門的,我也要抱抱!”大家扭頭望去,原來是包崖突然伸出纏滿綁帶的雙手,指着成儒和子生捏着嗓子叫着。
“哈哈哈哈”萬林幾人擡手指着成儒和子生就前仰後合的大笑起來。餘靜、小雅和玲玲更是趴在桌子上笑得喘不上氣來,全身都在笑聲中顫抖着。
黎東昇也大笑起來,他平時忙於作戰部和特戰旅兩邊的事情,確實公務繁忙,特戰旅內日常訓練的事情都是洪濤、啓東幾人具體負責,他很少過問,真不知道這裡還有這麼多訓練中的趣事。
萬林幾人笑罷,隨即看着餘靜,眼神中都露出了探尋的神色。他們知道這個大科學家肯定出手不凡,一定研發出了新奇的高科技玩意,所以都想知道她搞出了啥新奇的東西?
餘靜看到大家的目光,早已經明白他們心中的意思了,可就是閉着嘴微笑着一語不發。一旁的王大力終於憋不住了,看着餘靜憨笑着問道:“餘總,您就別拿糖了,您最近又搞出啥高科技玩意了?讓我們這些土老帽也長長見識。”
餘靜“咯咯咯咯”地脆笑起來,看着大力擺擺手說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餘靜的話音未落,玲玲在旁邊摟着餘靜和小雅的肩膀搶着回答道:“對對對,俺們尼姑也說了:就是不能說,不能說!說了就不值錢了。”
小雅扭臉就敲了一下玲玲的腦袋笑道:“臭丫頭,我們啥時候成尼姑了?你要當了尼姑,老成的腦袋還不立馬就沒頭髮了?”
“哈哈哈哈哈”,滿院子的人又大笑起來,包崖興奮地揚起手掌使勁拍去,可跟着就“哎呦”一聲大叫着從馬紮上蹦了起來,舉着兩隻纏滿繃帶的手,咧着大嘴倒吸起了冷氣。
衆人聽到包崖的驚叫都趕緊擡起腦袋,這纔看到是包崖舉着纏着繃帶的雙手,知道這小子興奮中又忘了負傷的兩隻鷹爪子了。小雅趕緊站起問道:“老包,快過來我給你看看?”
包崖咧着嘴倒吸着冷氣,擺擺揚着的雙手說道:“沒事,現在沒事了。瞧我這記性,我這對爪子可是屢遭劫難了,剛纔疼死我了,現在好了”說着又一屁股坐了下來。
黎東昇和洪濤這兩個老花豹隊員擔心地看着包崖,現在看到他沒事,眼光隨即掃過眼前這羣生龍活虎的小兄弟,眼神中都透出了欣慰的笑意。兩人的心中都在感嘆,身邊能有這樣一羣能征善戰、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輔助,自己這兩個特戰旅的領頭人真是有福氣呀!
這時,萬林收起臉上的笑容,看着黎東昇問道:“黎頭,演習日期確定下來沒有?”衆人聽到萬林的問話,趕緊止住了笑聲,全都面色嚴肅地望着黎東昇。
大家知道,這一場演習是特戰旅組建以來的首秀,是第一次展現特戰旅的真實戰鬥力,演習已經不單單是一次普通的練兵了,這已經關係到特戰旅乃至整個軍區的榮譽。
黎東昇聽到萬林的問話,面色也立即變得嚴肅起來。他擡眼掃過衆人嚴肅的面孔,這才望着萬林點點頭回答道:“已經確定了,就在本月月底正式舉行,距離現在還有三週時間,一週後部隊就要陸續啓程奔赴演習地點。”
萬林面色嚴肅地點點頭,然後低頭看看自己纏滿繃帶的左腿,隨即扭頭看着小雅問道:“三週時間,我和老包的傷能不能恢復?”特戰旅是黎東昇親自組建、率領的部隊,同時也是他們這些花豹隊員的孃家,所以特戰旅的榮辱已經與他們的心緊緊聯繫到了一起。
小雅聽到萬林的問話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說道:“沒問題,只是這段時間要動員小白和小花經常爲你們舔一下傷口,它們的唾液中含有極強的藥理作用,能儘快促進你們傷情的恢復。”
她說着扭身對着院落角落中的竹林望去,隨即清脆地叫道:“小花、小白”,兩隻花豹聞聲就從幽暗的角落裡面鑽了出來,跟着就躍上了衆人身前的小桌,兩眼炯炯有神地望着小雅。
小雅擡手摸摸兩隻花豹圓圓的腦袋,柔聲說道:“求你們點事情,我們要舉行演習了,豹頭和你們包大哥的傷勢要儘快恢復,你們能不能幫幫忙,每天都幫他們舔舔傷口呀?”
兩隻花豹目光閃爍地看着小雅,沒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小雅趕緊探身指了指萬林纏滿繃帶的傷腿,跟着伸出舌頭比劃了一下舔的動作,兩隻花豹咧開大嘴、豎起尾巴就跑到萬林身前,伸出爪子就去抓萬林腿上的繃帶,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