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抗箱屏幕上清晰的顯示着劉洪鑫辦公室的全景畫面。“給董事長看看竊聽器”黎東昇吩咐玲玲,玲玲敲動了一下鍵盤,畫面立即分屏顯示出兩個靜靜躺在角落裡的硬幣。
劉洪鑫看着屏幕上的硬幣,慢慢搖搖頭說:“還真看得起我,把這麼先進的東西都用到我這了”,玲玲回身笑了一下說:“敵人的先進,我們的監控也不差呀。您看這圖像多清楚,這可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針孔攝像頭了,2.480線廣播級芯片,120度大廣角0.05lux超低照度,800米無線接收。居然可以拍攝兩釐米文字特寫,太牛了”
劉洪鑫看着玲玲的神態,笑了:“牛,我們的東西也不差,等我把激光發生器生產出來,就更牛了!”說的幾人都笑了。
看監控調試正常,曾鋼兩人打了個招呼就要離開集團,黎東昇叫住他們:“讓成儒開車送你們,剛纔是說他接你們來的,你們的車回頭我派人給你們送回去。劉董,我們送送他們”。
黎東昇和劉洪鑫陪着曾鋼兩人一直送到集團門外,客氣的握握手將他們送上車。
此時,三樓董事長辦公室內,辦公室主任甘蕭正和曉蕙站在窗邊說着什麼,眼光卻注視着窗外。
黎東昇回到自己辦公室,走進裡間看到玲玲正在注視三樓的監控,畫面上劉洪鑫正緩緩走向自己辦公室。甘蕭突然從自己辦公室走了出來,伴隨在劉洪鑫身邊一起向玻璃屏風後面走去,側着頭好像在說什麼。
玲玲迅速切換到室內畫面,對抗箱中傳來劉洪鑫清晰的畫面音:“我知道了,是一個老朋友介紹來的,我剛在黎副總辦公室見過他們。成儒去送他們了,他回來我還要返回會場”。
“國安的東西就是棒,瞧這清晰的畫面和聲音,清晰度明顯高於樓道里那些監控頭”玲玲回身對着黎東昇感嘆,眼中冒出一股貪婪的神色。
黎東昇看着玲玲貪婪的眼睛,就知道這個小丫頭在羨慕國安現代化的裝備,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笑着對玲玲說:“就是嗎,他們有那麼多好裝備,咱們也熟悉熟悉,資源共享嘛”。
玲玲欣喜的站起來,兩隻大眼忽閃着:“對,什麼竊聽器、追蹤器、定位器,還有什麼…,對了,是鋼筆手槍、打火機毒針發射器,還有什麼來的?小時候我就愛看間諜電影”,她把小時候聽到、見到的都羅列了出來。
黎東昇笑着伸手點了一下玲玲的額頭,轉身掏出電話:“葉局,我是黎東昇呀。有個事情想請你們幫忙呀”,“說吧,什麼事?”葉鋒在電話裡爽快的回答。
黎東昇轉頭看了一眼玲玲,玲玲正在旁比劃着,黎東昇笑着說:“我的隊員看你的特種裝備不錯,象什麼微型追蹤器、微型攝像頭、微型竊聽器呀,我也不太懂,你看我們有可能用到的,給我送一些來。另外給我派個教官教教我的隊員使用方法,最好是下班後送來”,葉鋒呵呵笑着答應下來。
玲玲在旁邊一個勁豎着大拇指,臉上掛着興奮地笑容。
葉鋒辦事還真利落,當天下班後,行動處處長錢斌親自帶着曾鋼提着一個箱子來到黎東昇的辦公室。
黎東昇看是錢斌親自到來,吃驚的呆了一下,趕緊把錢斌讓到沙發上:“你怎麼親自來了?”錢斌笑着說:“你忘了,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呦”。
黎東昇笑着握握他的手不再客氣,拉着他到了旁邊的會議室。室內突擊隊員看到黎東昇帶着國安局兩人進來,都起立敬禮。錢斌趕緊回禮。
黎東昇讓大家坐下,介紹了一下錢斌和曾鋼的身份。錢斌帶着曾鋼直接走到會議桌前,指示曾鋼打開箱子,取出一個鈕釦點電池大小的金屬東西,看了一下突擊隊員說道:“我今天只帶了一些你們可能用到的特種器材,由於時間關係,我不講器材的原理,只講授如何使用,黎隊,你看怎樣?”
黎東昇笑着點點頭。錢斌分別介紹了微型攝像裝備,微型追蹤器、微型竊聽器的實用方法,最後錢斌笑着說:“大家看到的這些,只是特種裝備的一小部分,還有很多微型防身武器。那些東西對於你們這些特種兵就有點太小兒科了,而且這是在我們自己的國家,就沒必要使用那些鬼鬼祟祟的裝備了”。
大家聽完都笑了起來,黎東昇站起走到錢斌身旁,叫萬林上來,讓他拿起一個微型追蹤器,示範了一下使用方法,萬林利落的使用了一遍。錢斌點點頭說:“非常好,重點是要裝在敵人不易察覺的位置”。
這時,小花和小白順着會議室的圓桌跑了過來,好奇的看着箱子裡的衛星追蹤器,伸爪各拿起一個追蹤器,小爪一揮,“啪”將追蹤器牢牢貼在了錢斌和曾鋼的屁股上。
“哈哈哈”大家一陣鬨堂大笑,錢斌和曾鋼也笑着慢慢將追蹤器取下,笑着說:“我們得趕緊走了,不然這點裝備還不都得用我們身上”……
送走錢斌兩人,黎東昇走回會議室拿起三個衛星追蹤器交給萬林,說道:“這三個你隨身帶好,我們現在的任務不是簡單的消滅敵人,而是要找出整個間諜網,徹底把他們一網打盡。其餘的裝備都由玲玲保管,一旦有需要就到她那裡領取”。
玲玲笑嘻嘻的趕緊跑過去:“嘿嘿,這東西好,以後誰不聽我話,我就給他裝一個,看他往哪跑?”說着有意無意的撇了成儒一眼。
“撲哧”大家手指着成儒大笑起來,一個勁的唸叨着:“完了,完了,成儒算是完了”……
大家笑着走出會議室,集團的大部分職員已經下班,樓道里靜悄悄的。
萬林和小雅走進研究所來到餘靜辦公室。小雅敲了一下門,“進來”,室內傳來餘靜的聲音。
小雅和萬林推開門,屋內暗暗地沒有開燈,只見餘靜靜靜地站在窗戶邊上,在已經昏暗的室內猶如一幅俏麗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