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林幾人聽到大力的叫聲都笑了起來,萬林拿過小和尚手中的畫像仔細看了一眼,畫像中人那雙陰森森的眼神,就好像正在冷冷的盯着他。
萬林仔細看了一眼畫像,他跟着收起臉上的笑容,凝神盯着小和尚問道:“這就是你們看到的那個高手?”
小和尚立即從牀上蹦下立正回答:“報告:沒錯,這個人就是我看到的那個高手,他長得就這樣。師傅教我暗器手法的時候,特意讓我練過眼力,山間的兔子、山雞隻要在我面前跑過,我再次遇到它們的時候都能認出來,我看到過的人更不可能忘記。”
他跟着眯縫着眼睛,學着畫像中那個人繼續說道:“這個人我仔細看過,絕不會錯,他就長這樣,跟那個畫像中的眼睛形狀和眼神完全一樣,只是那張畫像畫得不像。”
萬林聽到小和尚確認的聲音,他立即對着大力命令道:“大力,立即把這張畫像送到作戰部,我現在就給黎頭打電話。”“是!”大力回答了一聲,接過畫像就向門外跑去。
萬林跟着取出電話撥了出去,他舉起電話說道:“黎頭,小和尚已經確定,山民在山間遇到的三人,就是他們在靈異寺附近遇到的那三人。”
他跟着興奮的說道:“現在小和尚已經根據記憶,重新畫出了那個高手的圖像,畫像十分逼真,現在大力正將畫像送往作戰部,我推測此人就是剃刀。這小和尚畫畫的本事還真不錯,畫的惟妙惟肖,我們完全可以按照這張圖像搜索剃刀。”
黎東昇聽到萬林的報告聲,他也在電話中興奮的說道:“好!我會通知趙參謀將,立即圖像傳真給有關單位。另外,明天上午你帶小和尚到訓練場轉轉,我和高部長會暗中觀察。”
萬林聽到黎東昇的吩咐大喜,他舉着電話大聲回答道:“明白,決不會讓你們失望。”他心中清楚,兩位部長已經下定決心要留下小和尚,他們明天就要暗中考察這個小和尚。只要小和尚確實具有真本事,兩位部長就一定會留下他!
這時,小和尚看到萬林放下電話,他轉動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問道:“師哥、師哥,你明白什麼了?”
成儒聽到這小子的問話,擡手拍了一下他圓溜溜的腦袋笑道:“小和尚,剛纔不是教過你嘛,首長說得話不能瞎問,這是軍事秘密,聽到沒有?”
小和尚趕緊縮了一下腦袋回答道:“是是是,是軍事秘密,不能瞎問、不能瞎問,否則軍法從事、軍法從事!”衆人看到他鬼頭鬼腦的樣子,全都笑了起來。
萬林也笑着看了一眼周圍,他跟着問道:“老成,宇文雨和大壯他們呢?”成儒立即回答道:“他們按照黎頭指示,在研究所協助警衛連呢,今晚他們住在那裡。”
萬林點了點頭,跟着看着走進的大力和風刀說道:“老風、大力,你們今晚給淨恆多講講部隊中的規矩,明天我帶着他到訓練場轉轉。”說完,他轉身要向門外走去。
這時小和尚趕緊望着萬林叫道:“隊長、隊長,我是不是明天就能穿上你們這種衣服啦?”萬林扭頭看着他笑罵道:“穿個屁呀,現在你還沒通過考覈呢。記着,別給我惹事。”
成儒也笑着站起,他使勁摸了一下小和尚的腦袋笑道:“別惹事,聽到沒有。”他跟着萬林向門外走去。兩人剛走出門外,身後就響起了小和尚的叫聲:“報告,我不惹事、不惹事,我聽話着呢。”
萬林和成儒聽到身後的叫聲,兩人笑着走進隔壁房間,成儒看着萬林問道:“豹頭,這小和尚確實挺有意思,可這小子的身手到底怎麼樣?”
萬林坐到牀邊回答道:“長天法師說了,淨恆是自幼在寺廟中習練武功,已經得到靈異寺武功的真傳。而且,這小子的輕功也極爲了得。”
他跟着回憶道:“當時我和老風從攀上靈異寺圍牆的時候,這小子就隱藏在大殿旁邊,可我和老風居然全都沒有發現這小子,而且他突然竄出,甩出的飛鏢極有力道。”
成儒聽到這裡驚愕的睜大眼睛叫道:“這小子居然這樣高的隱蔽功夫,真了不得。”他明白當時萬林和風刀進入這種險地,一定是全力提起了護體真氣,耳目和感觸異常靈敏,很少有人能隱藏在周圍不被發現。
而小和尚居然在大敵當前的情況下,能收斂起全身的勁氣不被萬林和風刀這兩個高手發現,這份功力確實十分了得。
萬林看到成儒吃驚的樣子笑了,他脫下上衣說道:“靈異寺的功夫確實不錯,長天老前輩的功力就比我深厚許多,要不是我身上有玄虛觀的寒功,恐怕我早已經落敗。他大弟子和二弟子的功力也相當不錯,跟你和張娃、風刀相仿。”
他跟着脫下陸戰靴繼續說道:“淨恆這個小弟子雖然年齡尚小、功力還比不上兩位師兄,可長天法師說了,他這個小弟子根骨極佳、天資聰穎、悟性極強,琴棋書畫一點就通,而且還是個練武的奇才,這小子已經完全得到靈異寺武功的真傳。只要假以時日,他這個小弟子在武功上的成就,肯定要高於他的兩個師兄。”
成儒聽到這裡驚愕的說道:“那這小子了不得啊!難怪老前輩非要將這個最得意的弟子送來,原來這是靈異寺最優秀的弟子啊。”
他跟着又感嘆道:“長天法師真是個深明大義的武林前輩啊,看來我們真不能辜負老前輩的一片赤誠之心,一定要想辦法把小和尚留下!”
萬林將身子靠到牀頭,他有些疲憊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們無法決定,這要看淨恆自己,如果他達不到高部長和黎頭的要求,他還是無法留在部隊,部隊不是收容所,我們只能把他重新送回靈異寺,明天我們就帶淨恆到操場轉轉,高部長和黎頭會暗中觀察。”說着,他盤膝坐到牀上,雙手跟着捂在了丹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