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小環手裡的東西,丁皓有點走神,旋即一笑,說道:“你不是說丟了嗎?” 他說的是什麼? 當然就是之前他在江邊長廊的涼亭裡跟霍小環求婚時用的那枚鑽戒,之前霍小環開玩笑說她把戒指丟了,其實並沒有,丁皓不在的這幾天她天天睹物思人,戒指隨身攜帶。 “你送我的東西我怎麼會丟?” “我說過,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會買一枚更大的!”丁皓笑道。 “我不需要更大的鑽戒,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回來!”霍小環說出了她的願望,一個看似很普通,很簡單的願望,但天曉得這個願望的實現難度有多大? 說着她把鑽戒遞到丁皓面前,含情脈脈地凝望着丁皓,說道:“等你回來我們就結婚吧!” 這是她在向丁皓許下愛的承諾,也在向丁皓表明她願意和丁皓同甘共苦的意願。 之前丁皓求婚的時候有點突兀,她沒有心理準備,可這才幾天她怎麼就改變心意了呢? 是因爲在丁皓失聯的這幾天裡,她才發現丁皓在她心中的地位是有多麼的重要,重要到足以讓她茶飯不思,夜不能寢。 她愛丁皓,愛到無法自拔,既然如此,她爲什麼不能嫁給丁皓? “到時候我要你親手爲我戴上這枚戒指,所以,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回來,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 在這樣的節骨眼兒上霍小環說出這樣的話把丁皓給感動到不行,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一把抱住了霍小環,吻了下去。 霍小環也抱住了丁皓的虎背熊腰,熱烈的迴應了起來,天雷地火,世紀般的長吻把霍小環給吻得喘不過氣來,她嬌喘着氣依偎在丁皓地懷裡,兩人都沒有說話,身體貼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半響,霍小環嬌嫩欲滴地擡起頭,“我從來不知道我會這麼愛一個男人,這輩子,我霍小環,非君不嫁!” 說完眼神中春波盪漾,有意地壓低了聲音對丁皓說了句:“要了我吧,丁皓!” 丁皓一愣,似乎沒想到霍小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話語,還有那堅定的眼神都說明了她的態度,她是真的願意不惜一切和丁皓在一起,至死不渝。 非君不嫁,所以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丁皓,讓自己真正變成丁皓的女人
,要知道霍總裁是一個多麼靦腆的人?能夠說出這麼露骨的話來簡直驚天動地。 這下反倒是丁皓有點‘不知所措’,之前還眼巴巴地說着要和霍小環洞房,雖然是玩笑話,但現在霍小環提出‘要求’了,他能拒絕嗎? 如果你敢拒絕,我就代表千千萬萬觀衆閹了你! 美人當前,氣氛又如此的合適而曖昧,老丁怎麼可能抵擋得住霍總裁的誘惑? 於是一個公主抱將霍小環抱了起來,霍小環摟着丁皓的脖子,像熟透的蘋果任君採摘,害羞得都不敢去和丁皓對望。 來到房門口丁皓停下腳步,問:“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霍小環給了丁皓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使勁的搖了搖頭。 丁皓輕輕一腳把門關上,房間一片死寂,他將霍小環輕輕放在牀上,霍小環坐了起來,臉帶羞澀的當着丁皓的面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她是真的害羞,害羞的連看都不敢看丁皓。 做出這樣的決定是真的下了很大的決心,她不後悔,這不是衝動,而是情之所至。 “對我溫柔一點!”終於她變成一絲不掛,第一時間鑽進了被子裡,畢竟是第一次,她看起來很緊張。 丁皓遲疑了一下後爬上了牀,關了燈,也鑽進了被子裡。 “呼呼!”外面掛起了風,風聲蕭蕭,正所謂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這或許就是霍小環想成爲丁皓‘女人’的原因。 風慢慢的吹着,房間裡的兩個人卻地動山搖,火熱的身軀糾纏在一起,從輕悅的民謠,很快就變成了讓人熱血沸騰的搖滾樂,於是各種喘息聲在風聲和牀板聲的伴奏下,交織出了悅耳動聽的樂章。 這是水與火的交融,這是雷與電的碰撞,這是風和雨的**,過程有多激烈,有多‘兇殘’,有多淒涼,你聽聽霍總裁的叫聲就知道了。 要說老丁也真不是個人,人家霍總裁明明叫你溫柔一點,你好歹也稍微憐香惜玉啊。 別看霍總裁看起來痛苦,其實她心裡甜蜜的很,她終於成爲了丁皓的女人,真正成爲了丁皓的女人,這是她所求的。 一個小時後,經過這場‘兵荒馬亂’,火星撞地球一樣的‘激戰’,霍小環心滿意足地倒下了,戰火也到此熄滅。 完事之後丁皓在霍小環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迅速穿好衣服。 爲了和霍小環辦事他多呆了一個小時,這其實挺不好的,現在那麼多人在找他,萬一被人發現他和霍小環在一起,會對霍小環有不好的影響,那是丁皓所不願看到的。 “我走了!”丁皓說。 “答應我,一定要平安回來!”霍小環紅了眼眶。 “等我回來娶你!” 說罷丁皓便頭也不回的走了,他也捨不得在這個時候離開霍小環,但有些事情終究得由他自己去解決。 眼淚,爲什麼你總是止不住的流下? 望着丁皓離去的背影,霍小環暗暗的流下了眼淚,天曉得下一次和丁皓見面是什麼時候?只能在心裡繼續替丁皓祈禱了,至少丁皓現在安然無恙,或許應該對他有信心。 雷家,自從丁皓‘叛變’了之後雷軍自己重新執掌工廠和公司的一切運作,沒辦法,他現在不相信任何人,唯一能相信的還是自己。 這不,這幾天一邊搜捕丁皓,雷軍每天都沒閒着,一會兒跑這兒一會兒跑哪兒,之前那些丁皓和雷火管的生意他現在必須重新接收過來,工程其實挺大的。 苦了這個本來已經賦閒在家專門收錢的‘雷家’當家人。 “爸,丁皓什麼時候纔回來?”雷安琪問。 “你老找他做什麼?” “我有事啊!” “再過幾天!”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我都在家呆很多天了,再呆下去就呆出病來了!”雷安琪哀怨說道。 “總之丁皓回來之前你給我在家呆着,這是命令,聽到了嗎?” ‘命令’的口吻用在女兒身上同樣很少見,說完雷軍就帶着手下出去辦事了,把雷安琪一個人晾在了家裡,對着一屋子的保鏢和傭人。 “哼!”她氣的直跺腳,恨不得那些礙眼的保鏢給揍一頓,保鏢的職責是保護他們,可雷安琪感覺不是受到保護,而是受到監視,讓她渾身不自在。 別墅雖大,可雷安琪感覺自己被關了起來,只能氣嘟嘟的回了房,尋思着給丁皓打個電話,丁皓一不在她感覺快要悶出病來了。 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進了房,卻渾然沒有發現有人躲在門後面,在雷安琪進來的時候從後面一把捂住了雷安琪的嘴。 “唔!”雷安琪嚇了一跳,想叫叫不出來,而這個人是來要她的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