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海市,教會組織總部。
教會的總部位於黑海市角落的一座大教堂之中,這座教堂也是近兩年才修建的,畢竟除了教會這種組織,黑海市可沒人會信仰上帝。
相比上帝,他們更願意相信自己手中的槍械。
時間已經到了夜晚十點附近,這座教會依舊燈火通明,據說是出於信仰的原因,教會的教父想要整個教堂永遠處於光明之下。
聽上去似乎很美好,可惜他口中的光明不可能在黑海市中看到。
往常的這個時刻,教會的其餘成員都會守在外面,整個教堂中只剩下教父一人呆在裡面。
不過,至於在裡面究竟是誠心地進行祈禱,還是在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這就不好說了。
而此刻,教堂前,穿着黑色修道服的中年教父面帶微笑地看着眼前這位嬌媚的麗人。
從這位女士臉上可以看出她似乎有些緊張和焦慮,但在教父的不斷安撫下,她的情緒漸漸被平復了下來。
“教父,自從丈夫死後,我一直感覺家裡面怪怪的,是不是沾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女士提到這點時臉色微微蒼白,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經歷。
教父手持一本黑色的厚厚聖經,一隻手放在她的頭頂上安撫道:“放心,尊敬的女士,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在神明的庇護下,沒有任何鬼怪能傷害到你。”
“教父大人,您說的都是真的嗎?”女士頗爲激動,教父的話中似乎帶着一股奇特的魔力,在這股魔力的感染下,讓她不由自主地就相信了他的話,甚至連眼睛都變得迷離起來,嬌豔欲滴地看着眼前這位看似一本正經的教父。
“當然,這位女士,我是神明的使徒,因此我會代表神明賜予你無上的祝福,有了我的祝福,你一定可以平安無事。”
教父語氣平和,手上的聖經在散發着微微的白色光芒,看上去倒還真有幾分神明使徒的樣子。
那名女士漸漸被這位從滿魅力的教父說服,渾身像是有一把火焰在熊熊燃燒,但還是被她強行壓制住,用顫巍巍的聲音問道:“那我該怎麼做,教父大人?”
教父臉上露出一絲慈祥的笑容,伸出一隻手掌輕輕撫摸女子頭頂。
“什麼都不用做,接下來你只需要保持不動就好。”
“嗯。”女子細弱蚊蠅地嗯了一聲,思維已經完全被眼前這位教父所掌控,對他產生了相當大的信任。
感受到教父的手從頭頂開始向下探索,女子忍不住嚶嚀一聲,瞬間整張臉變成了赤紅色。
“教父大人,你爲什麼要摸我?”這名女子不解地問道。
“這只是賜福的一個前提條件。”教父一本正經道。
“教父大人,那你又爲什麼脫我衣服?”
“咳咳,這位女士,不要誤會,這也是……”
“這也是賜福的一個條件,對吧?”女子直接接過了教父的話。
“是的。”教父臉色不變,依舊是一本正經的面孔。
這名女子這時候已經感覺到了不對,但想要脫身卻爲時已晚。
她待在原地一動不動,準確的說是根本無法動彈,現在的她,除了思維尚且屬於自己,其餘的一切都已被教父所掌控。
她已經開始後悔了,今天下午就不該聽鄰居的胡話過來祈禱。
這段時間黑海市經常發生一些詭異的靈異事件,她的家也不幸被捲了進去,每天晚上客廳裡總是會發生陣陣奇怪的聲音,像是貓叫,又像是嬰兒在哭泣,嚇得她心驚膽顫,連覺都睡不好。
再聯想到幾個月前死在黑色勢力械鬥中的丈夫,她還以爲是死去的丈夫找回來了呢,這下更不敢在家裡待了。
也是這時候,她聽鄰居說去教堂祈禱十分靈驗,於是就抱着僥倖的心理過來試一試。
整個黑海市除了這裡也沒有其它的教堂,她以爲這裡是信仰上帝的信徒聚集地,殊不知,這裡正是造成黑海市如今這般混亂的元兇之一。
隨着時間過去,女子似乎漸漸放棄了抵抗,閉上眼睛,任由教父索取。
教父嘴角帶着一絲玩味兒,十分享受這樣的過程。
以他現在的身份,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上來投懷送抱的數不勝數。
只是,那樣的貨色怎麼能跟自己獵到的相媲美?
放出一隻誘餌,靜靜地等着魚兒上鉤,只有這樣得到的獵物,纔是最美味的啊。
教父將手上刻印着蠱惑法術的黑色聖經緩緩合上,正準備享用獵物,然而,就在這時。
“咚咚——”
教堂的大門被敲響,正在興頭上的這位教父頓時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臉色也瞬間陰沉了下來。
“是誰?”他冷冷地喝問道。
他不是已經吩咐過,今夜一定不能打擾他的嗎?究竟是哪個王八蛋敢過來破壞他的好事?
“教父,有緊急情況。”大門外那道聲音這樣道,語氣有些焦急,裡面似乎還帶着幾分歉意。
教父可不管這些,他黑着臉把脫掉的修飾服再次穿上,三兩步走到大門前。
“哼,要是事情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你就死定了!”他口中小聲嘟噥着,在手下面前,他的脾氣可不像對待獵物時那樣有耐心。
教堂的門被教父一把拉開,教父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活得不耐煩了嗎?我不是都已經吩咐過讓你們今天晚上離遠點兒,你的腦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站在教父對面的人似乎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臉上有些懵。
罵罵咧咧了三兩句,教父的氣似乎消了不少,面前這人好歹也是他的心腹手下,他可捨不得就這麼殺了他。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位得力手下現在還是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人就不得而知了。
“說吧,有什麼緊急的事?要是不夠緊急,今天非得把你的一隻耳朵割下來!”
對面那人苦笑一聲:“教父,你真的冤枉我了,這件事確實十萬火急,不然我也不會打擾您的好事。”
“哼,快說吧。”教父哼了一聲,有些不耐煩了。
對面的人嘴角一咧。
“那就是,你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