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巨響,就見到,兩個車輪徹底脫離了車體,車體直接被撞得散架,兩個人像是被扔飛的麻袋,重重地撞在了那輛飛馳而來的重型貨車的駕駛室上,車門都被撞癟了,鮮血迸得到處都是,嚇得大貨車司機一個急剎車,火星四濺。
從岔路駛來的剩下的四輛摩托車像是飛蛾撲火一般帶着長串的哀嚎嗖嗖嗖地連續向那輛重型貨車撞去。
倒數第三輛原本是躲開了,但是被後面那個不講究的同伴狠狠地追尾了,然後……又飛蛾撲火了。
而那輛奔馳車,以一個漂亮的漂移帶着刺鼻的輪胎摩擦氣味滑向了道路一旁,而下面,正是深不見底的深淵。
車上的人,幾乎全部嚇傻!
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爲這臺車已經換成了李大牛駕駛。
而剛纔還在喊着刺激的燕甜,已經小臉兒嚇得成了一片白紙,雙手有些打哆嗦。
許瓊則是直接雙手抱頭鑽到了車座下,另外蒼空子倒是不必害怕,因爲李大牛在情急之下已經把這個掙扎不休的她給弄暈了過去。
李大牛的腳狠狠地踩着剎車,然後儘可能地以不會嚇到燕甜的聲音道:“甜甜,來,沒事了,你到後面來,有我呢。”
連說了兩聲,燕甜纔在恍惚中被李大牛架着胳膊送到了後車座,然後,他猛然掛倒檔,猛踩油門,車子轟鳴着倒退,然後,飛速加速而去。
感謝大貨車,它以一個漂亮的擺尾成功地把整條道路都攔住了,長達數十米的車身橫亙在這條道上,前後不到一米處就是深淵。
只是,這臺車前後都動不了,一動就是摔成粉身碎骨。
這就看那臺貨車司機的本事了,出來混總是要遇到一些難題的。
“擦!”一個戴着墨鏡,穿着皮夾克,下身卻是大褲衩的男子透過大貨車車廂與車頭的連接處看着飛馳而去的奔馳狠狠地拍了拍摩托車的車把恨恨地道。
“飛哥,我們還去追嗎?”一個大肚子的傢伙道。
“追?你用兩腿追嗎?”這稱爲飛哥的叫道。
此人無姓,別人都叫他阿飛,身手靈敏,爲人機靈,生性不壞,第一次搶劫華人的時候也做過激烈的思想鬥爭。
但是當他發現原來幹這行如此輕易便來錢並且能夠打出名氣的時候,他那顆搖擺的心堅硬了。
現在只要是被他盯上的,管你是華人還是本地人抑或是外國人,一律搶,一個不放過。
但是他們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不動刀,不殺人,除非是被別人威脅到自己的安全了,他們會像瘋狗一般一哄而上直到消除威脅。
“給瘋子打電話,讓他在南山區那邊堵車,把車牌號告訴他。對了,告訴他五妹在人家車上呢,弄不好情況不妙。看看這臺狗屁大貨車一時半會弄不好了,我們繞路去追,就算是把整個開普敦掀翻,也要把五妹找出來!”阿飛向除了被摔殘的剩下的那些兄弟們佈置任務了。
他看起來還是比較冷靜的,眼睛裡透露出了冰冷的神色。
說玩,他右手用力一拉,摩托車轟鳴着飛奔而去。
現場留下了三個人等救護車,處理傷員,剩下的都跟着阿飛的車子消失在了公路上。
“大牛哥,你開的慢一點,我頭上的傷口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只是,我的包包裡有我貴重的東西,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許瓊擔心地道。
然後,她輕輕滴拉住燕甜的手,柔聲道:“甜甜姐,你沒事了吧?瞧你剛纔的臉色可不好了,有我和大牛哥在你身邊呢,你放心好了。”
燕甜剛纔着實是嚇壞了,現在才總算緩過勁來,聽到許瓊的貼心話,她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李大牛道:“甜甜的車技經過了實踐檢驗,是合格的,打九十分吧。你剛纔表現真的非常優秀,不是你及時打得那個左轉,恐怕我們都和上帝見面去了。瓊兒你的包包就放心吧,有人在我們車上呢,他們比我們着急得多。”
李大牛這話一說,車後的兩個美女都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