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揹着聶靈珊下了山,又走了一段,來到了停在路邊的車旁。
這時候已是深夜,而且這一帶又地處偏僻,周圍空無一人,我倆剛鑽進車內,聶靈珊立刻湊過來,將嘴脣貼上了我的嘴脣。
其實剛纔在路上被她那麼一挑逗,我早已心癢難耐,現在她主動親上來,我哪裡還受得了,立刻用手攬住她的細腰,與她忘情的深吻起來。
我倆相互吸吮着彼此,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塊,我一隻手攬住她的細腰,手從後面伸進她的褲子裡,撫摸着她高翹性感的臀部,另一隻手則直接從她胸前伸進去,握住了她其中一隻36D的大肉球。
雖然車裡的空間實在是有點兒狹小,但一股濃郁的荷爾蒙氣味在車廂內瀰漫開來,刺激着我和聶靈珊的神經,我倆已是乾柴烈火,顧不上那麼多了。
沒一會兒工夫,我倆便將彼此身上的衣物脫了個乾乾淨淨,我將座椅放倒,她騎坐在我的身上,對準我早已堅硬如鐵的命根坐了下去……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我倆就在車上完成了彼此之間的第一次。
由於沒顧得上開空調,車廂內又是密閉的空間,完事後,我倆都是大汗淋漓,她趴在我身上,讓全身貼着我,輕聲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真正成爲你的女人了。”
我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雖然沒有說什麼,卻在心裡告訴自己,從今往後,這個女人便和紫霓一樣,正式成爲了我生命中的一份子,一定要好好保護她,絕不能再讓她身陷險境。
……
我倆回到龍城的時候,已是凌晨三點多鐘,紫霓還沒入睡,她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我和聶靈珊的消息,見到我倆安然回來,她終於鬆了口氣。
得知紫霓被傷了真元,聶靈珊執意陪在她的身旁,她倆現在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簡直就像親生姐妹似的,這讓我感到無比欣慰。
古語說得好:家和萬事興,能有這麼兩位美若天仙的女子陪在身旁,而且兩人還能和睦相處,夫復何求。
不過,這次襲擊事件的發生,使得龍井古鎮的客流量大幅減少,人們似乎是擔心這事跟邪地的傳說有關。
接下來幾天,客流量降到了只有事發前的三分之一不到,好在有廖弘毅,雖說在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也是嚇得不行,但處理後續事宜,還是得靠他,他組織召開了新聞發佈會,澄清這件事的發生於三十年前城南發生的邪事並無關聯,單純只是邪教徒對我個人的報復而已。
對於在事件中受傷的人,所有的醫藥費都將有太一集團承擔,並且還會給予相應的精神補償。除此之外,他還在新聞發佈會上宣佈,太一集團將會拿出一千萬的資金,加強龍井古鎮的安全保障。
龍井古鎮的客流量終於逐漸恢復到了之前的水平,不過我心裡卻有種隱隱的擔憂,誰知道姓葉的會不會再找上門來報仇呢。
我倒是無所謂,那幫傢伙就算找上門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但不排除他們再採取下三濫的手段,對我身邊的人,也就是紫霓或是聶靈珊下手。
我思前想後,做出了幾個決定。
第一,將我天蠶衣給紫霓,這天蠶衣有一個好處,薄如沙,富有彈性,男女都能穿。我反正擁有極強的自愈能力,就算受傷,傷勢很快就能恢復,但紫霓卻不一樣,所以,天蠶衣給她,比穿在我自個兒身上更有用。
第二,讓蒼木教會紫霓與聶靈珊瞬移術。
這並不容易,蒼木所精通的乃是木性瞬移術,要教會她倆瞬移術,首先得讓她倆體內擁有充沛的木靈之氣。
爲此,我每日將木靈仙氣輸入她二人身體之中,並讓蒼木弄來木精卵給她倆服用。
這樣一來,一方面能夠提升她倆的內氣場,另一方面能夠使她二人體內逐漸擁有充沛的木靈之氣。
大約半個月後,蒼木總算教會了她倆瞬移術,這讓我放心了不少,掌握了這麼一項絕技,別人再想抓住她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又過了數日,我意外接到了靳無忌的電話,他讓我去一趟豫南,說是找到了一幅玄冥之精殘圖,得到這一消息,我立刻讓李俊逸驅車,載着我前往豫南。
趕到豫南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給靳無忌打電話,居然關機了。
這TM什麼情況?不是說好在家等我的麼?怎麼電話關機了呢?難道是沒電了?
我又轉念一想,管他呢!反正知道他住哪兒,直接過去不就得了,於是,我讓李俊逸驅車直奔他家。
約摸二十分鐘後,我倆來到了靳無忌那棟宛如城堡一般的別墅門口,李俊逸將車靠邊停下,我倆下車後,朝着別墅大門走了過去。
大門處於緊閉狀態,我上前按了按門鈴,過了沒一會兒,門口的對講機裡傳來一個男性的聲音:“是誰?”
“我是唐臘八,來找靳爺的。”我開口答道。
對方一聽我是來找靳無忌的,語氣立刻客氣了不少:“請您稍等。”
我和李俊逸站在大門外等待了片刻,大門緩緩開啓了來。我領着李俊逸走進大門,朝着最大那棟別墅走去。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這幫僵族,以血爲食,搞得家裡都是一股子血腥氣味,真TM讓人受不了。
不過,李俊逸卻顯得莫名的興奮,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還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哎!我忘了,這傢伙也是殭屍,跟靳無忌也算是同族了,只是他的修爲與靳無忌相比,實在是相差太遠。
本來靳無忌說要引導他成爲純正血統的僵族,其實這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可惜他卻不願意。想到這,我不由得嘆了口氣。
我倆走到半道上,從別墅內迎出來一個人,我定眼一瞧,心頭微微一怔。
咦?這傢伙我怎麼以前沒見過?
對方是一名頭髮花白,額頭上佈滿皺紋的半老頭子,臉上堆滿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