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賭場中,一張大圓桌子已經剩下了四個人,東南西北坐着,中間是一個發牌的荷官。每一局都會重新換上一副撲克牌,牌已經洗好了。之後就是發牌了。
剩下的只有四個人了,四人的賭桌上有些凝重,賭魔一隻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耳朵旁邊,昊天明看着自己的一張方片10,還有底牌上的畫畫……
牌面最大的是那個一叢上來之後就不怎麼說話的黑人,黑人本身長的就有些粗狂,但是這個黑人還帶着一副白色的眼睛,顯的很是斯文。
“兩千萬”黑人說道,然後兩千萬的籌碼就推了進去。
兩千萬,沒有理由不跟,剩下的三人都跟了一圈,現在他們的籌碼可是每個人都有八億多呢,兩千萬實在是不算什麼。
又是一張牌發上去了,昊天明得到了一張三,如果是上一次的話昊天明一定會說賭神來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可是看到了自己的底牌,竟然是一張七,要什麼沒有什麼啊!昊天明都想將自己的牌給蓋上了。
黑人的牌面是兩張K,賭魔是一張J和一張Q,何飛宇是兩張五,昊天明的牌面是最扯淡的了。
“兩張國王,一定要大一點!八千萬,湊夠一億了。”黑人下注八千萬!我擦擦你個擦擦,湊夠一億。
賭魔只是微笑了一下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將八千萬給推進去了,然後再次說道,“在打你一億!”
昊天明的心中都是一驚,在八個人,六個人的時候賭魔都沒有怎麼發威,但是現在賭魔終於是發威了。
八千萬,大了一億,昊天明要跟那就是要跟上一億八千萬!昊天明將自己的牌給蓋上了。何飛宇沉思了一下,然後也是將自己的牌給蓋上了。
“賭魔先生真的很有魄力,不過一對國王不能輕易放棄!”然後嘩啦下去了一億,之後第三張牌出現了,那位黑人先生得到了一張Q,賭魔得到了一張10。
“我覺得我會是順子吧。”賭魔說道。
“哈哈,那就在等待一張牌吧!”黑人再次下注五千萬。
賭魔跟上之後得到了下一張牌,黑人也是如此。“想看我的牌就要付錢了。”賭魔說道。
“不知道五千萬夠不夠?”黑人再次的下注五千萬,這纔是真正的賭博呢,前後已經差不多三個億下去了。
賭魔掀起來之後是一張A,黑桃A,還的確有些順子的面呢,如果底牌是一張K的話那就是順子了。
黑人也是將自己的那張牌給掀了起來,就是一張7,看來他也是將自己的底牌給壓在了底牌上。
“呵呵,我想我們兩人現在都是要一張底牌,就是K。對吧。”黑人說道。
賭魔點點頭,“你覺得呢?你還要不要加註?如果你不加註的話,我們就開牌了?”
黑人笑了一聲,然後將剩下的錢全部給梭哈了,“我們的錢都差不多,我還是對自己抱着一點信心吧,我不信我一次也不紅。”
賭魔變了一下臉色,然後笑笑,“好!那我就跟你!”之後也將自己這邊的籌碼全部給梭哈了。
黑人掀起了自己的底牌竟然是一張Q,“一對國王,一對王后,我的牌應該不小。”黑人說道。
“你沒有K?”賭魔說道,“那你爲什麼還有跟到最後!你就不怕我有嗎?”
黑人笑笑,“其實,我知道牌,在荷官第一次掀開牌的時候,然後再次合上發牌之前我就已經將牌的順序給記下來了。不要問我剛纔問什麼不這樣做,那是因爲還沒有到時候。”
“啪啪啪”賭魔緩慢的拍着手掌,“果然厲害!這就是瞬間記憶吧,佩服!”然後賭魔就變了臉色,而是一種異常強大的自信,“但是你沒有記住我的這一張底牌是什麼!”然後將自己的底牌掀起來“啪”的扔在了桌子上,竟然是一張K!
黑人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不可能!不可能!除了我的兩張K之外,剩下的兩張K是在一副牌的末端,根本輪不到你的!”
“哈哈,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實的!”賭魔說道。
黑人的一張黑臉現在都變的有些蒼白了,“果然厲害,我還不是你的對手,那我就先告辭了。”黑人沒有在說話,就這樣子走了。
現在就是三足鼎立之勢了!昊天明!何飛宇!還有賭魔!但是怎麼看都是賭魔輸啊,因爲昊天明和何飛宇兩人就是一夥的。
但是賭魔還是有着強大無比的自信!爲什麼!昊天明和何飛宇也只不過是兩個人!這張賭桌,發牌的荷官,這裡的保安,高手!這艘船!都是賭魔的!
就算是賭魔將自己的十六億多全部輸乾淨了也不心疼,自己很有錢,這算不了什麼!更何況他不一定會輸!他要的就是一個名號!一個賭王的名號!他和賭王賭過五次,但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這一次賭王沒有在場是一個遺憾,但是賭王的傳人在!能得到賭王真傳的人一定不是那麼簡單!自己就是將賭王的傳人打敗,自己也是真正的賭王!
“發牌!這把牌之後我就要讓所有人知道誰纔是賭王!”賭魔身上的帶着強大無匹的氣勢說道,那種壓迫感讓昊天明和何飛宇兩人都有些擡不起頭來。
外面還在對峙,怪物想將大肥臉,龜田部刑和泰國人都給殺掉。但是青衣暗手和樂師胡琵琶兩人是力保三人。
“哧啦啦”很是刺耳的聲音,怪物的雙鉤平展展的拿在了手中,然後指着三人中的兩人,“青衣暗手,樂師,黑榜之中的暗器高手,你們看看你們能先救下哪一個吧!”
大肥臉,泰國人和龜田部刑是真真正正的呃害怕了,龜田部刑的三個手下可是兩個空手道高手和一個橫崗級別的人物啊,雖然沒有東尼小木那麼厲害,但是也忘不了被那個光頭兩個鉤子勾住胸骨之後撕扯開的樣子,心肝脾肺都掉了一地,讓他將隔夜飯都給吐出來了。
“嗡嗡”怪物的雙鉤就像是古代刺客手中的劍一樣,竟然微微的顫抖了起來,這是一種氣的作用,“哈!”怪物一聲吼叫,這是最好聽的一聲吼叫了,然後手中的雙鉤就像是利劍一樣從手中刺出了。
青衣暗手步青雲瞳孔一縮,然後飛身跳起,身體飄逸在空中就像是傳說中的古代俠客一樣,青色衣袍獵獵作響,在同一時間已經有幾十柄飛刀從那青色衣袍之中抖落出來了。
“果然夠快!”怪物半蹲在地上身體一個迴旋在,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後手中的雙鉤揮舞將飛來飛刀給全部擊落了,但是在自己剛想收回雙鉤的時候就感覺自己那還在滴血的雙鉤被什麼東西給拴住了。
怪物一雙狹長到陰狠的眼睛眯了起來,“樂師!胡琵琶!”
在月光的映照下就看到了幾根鐵鉉拴在了怪物的雙鉤上,胡琵琶則是還半蹲在欄杆上像是自娛自樂一樣的拉着二胡。
然後欄杆一動,二胡發出了一個顫音,從二胡中間就發射出了一個飛鏢正射向怪物的眉心。
“哈!”蠻僧一聲喊叫然後張開一隻大手就抓了過去,但是飛鏢還是射在了自己的手掌上,但是蠻僧沒有覺得疼。
“嗵嗵”兩聲,蠻僧在準出衝出去的時候就已經將雙腿上的沙袋給解下來了,現在正好落在甲板上,發出了兩聲悶響,很是有重量的沙袋。
怪物盯了蠻僧一眼,“他是傷不到我的,不過謝謝你。”
蠻僧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二胡又是一聲顫音,嗖嗖兩聲破空之聲傳來,又是兩支飛鏢飛了過來。
“噹噹”兩聲,鬼面竟然上去了,兩支飛鏢竟然射在了他臉上的鐵面具上,插進去了一點。
“你嚇死我了。你想找死不用這麼急啊!”魔蛙可是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鬼面哈哈大笑一聲,“他沒有本事射到我的兩隻眼睛,我也不缺這兩隻眼睛,再說我的臉皮也夠厚!”
當然夠厚了,臉上帶着一個鐵面具呢,能不厚嗎?
“呲楞”幾聲,怪物已經將鐵鉤從鐵鉉中抽出來了,然後站在月光下,一直鐵鉤斜斜的指着胡琵琶,“樂師,光憑你剛纔神不知鬼不覺困住我的雙鉤,你的本事就不在步青雲之下。”
胡琵琶只是笑笑,“你錯了!他排第三我排第四當然就有原因!”
“哈哈哈!這話我愛聽!”青衣暗手步青雲說道,然後對着怪物就連環踢腿,雙方隔着三四米呢就連環踢腿,嗖嗖嗖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從步青雲的腿中飛射過去。
“腿也能發暗器了,厲害!”怪物的雙鉤在自己的面前已經舞動成了一張屏風,叮呤噹啷的響聲不絕於耳,地上已經掉了很多的飛針,鋼釘,飛刀。
蠻僧看着地上的一堆東西,然後看看步青雲,“看來他的體重比我的還重,真不知道他身上藏了多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