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哥意識裡,門派什麼的只出現在電視以及傳說中,隨便從其中出來一個人,就是可以秒殺世人的存在,而且刀哥說的有鼻子有眼,也不由得他不信,端起酒道:“陳玄師父,我敬你一杯。”
“我不喝酒的。”
陳玄一臉的傲然,雖然與花哥他們三人同坐一桌,卻刻意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身上帶着幾分出塵之氣,彰顯自己的與衆不同,說話也是直來直去:“說吧,需要我對付什麼人。”
“哈哈……陳玄師父真爽快。”
被陳玄拒絕,花哥也不惱,反而更高興,高人總得有高人的脾氣,不然算哪門子的高人?
見到陳玄的表現,花哥大笑一聲,愈發的覺得自己這次找對人了。
想想徐天治尤其是何龍之前的囂張,就覺得心裡爽快無比,似是心頭的一口惡氣,終於吐了出來。
心裡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讓陳玄大師將那個叫作徐天治的混蛋一頓,也只有這樣才能報之前的一箭之仇:“之前在醫院遇到的一個臭小子,好像叫作什麼徐天治,大師幫我教訓他一頓,當然如果能夠卸他一條胳膊或者腿的話,那就更好了。”
“徐天治?”
刀哥眉頭一擰,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當初如果不是徐天治,他也不會混的像現在這麼慘,如同一條喪家之犬一般,手下的小弟全都跑光了不說,就連以前經常被自己欺負的人也開始反過來欺負自己。
這樣的日子昏天暗地,讓人看不到一點希望,刀哥一天都不想過了,可心裡的那口氣,卻怎麼也咽不下去。
所以才一直留在燕京市,攢夠了錢請陳玄殺了徐天治以後,自己就離開這裡,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花哥想要對付的人也是徐天治。
甚至讓刀哥心裡生出一種錯覺,老天好像又開始眷顧自己了。
看着刀哥的表情花哥幾乎脫口而出道:“刀哥,你認識徐天治?”
“不認識。”
刀哥想也沒想直接給出了答案,開什麼玩笑,他纔不會當
着花哥的面,將自己的老底給老底揭出來,感受一次那種痛楚,讓人平白嘲笑一次。
更重要的是,刀哥現在很缺錢,不然以他對徐天治的恨,早就去請陳玄弄死徐天治了,那裡會等到今天?
不過既然花哥先開口了,而且他們想要對付的人還是同一個人,刀哥纔不會做那個冤大頭,哪有花哥請陳玄教訓徐天治一頓後,自己再補上一刀來的爽快?
爽快無比的刀哥心中大笑,拳頭下意識的握緊:“王海,你就給老子等着吧,等徐天治一死,我讓你連喪家之犬都做不成!”
陳玄正色道:“本來世俗裡的事,我是不想插手的,不過既然你和小刀是朋友,我和小刀關係又不錯,我就勉強幫你們這個忙吧。”
見陳玄答應下來,花哥也不含糊,直接將裝有兩萬塊的信封遞了過去,陳玄捏了一下,緊繃着的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的笑容,暗道花哥會辦事的同時,自信的拍了拍身前:“放心吧,那個徐天治到了明天就是一個廢人。”
花哥見陳玄將錢收起來,這才放下心來道:“那個陳玄師父,能不能讓我們開開眼,見識一下您的真功夫?”
陳玄臉色一沉:“怎麼,你們信不過我陳某嗎?”
“不是,絕對不,陳玄師父別誤會。”
花哥趕緊擺手否認,生怕得罪了陳玄:“您就是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懷疑您的實力啊。我心裡只是想着,既然陳大師是難得一見的高人,所以就想請陳大師露一手讓我們開開眼。”
刀哥是見識過陳玄的厲害的,也有一讓陳玄露一手,震懾一下花哥和二毛:“陳玄師父,要不您就露一手?”
“好,我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
陳玄倒也爽快,直接答應下來,讓服務員拿來五十雙筷子,然後全部歸攏在一起,有碗口般粗細,陳玄一雙大手勉強可以抓過來。
咔咔咔……
只見陳玄手上稍一用力,一百根筷子如同朽木一般發出斷裂聲,瞬間被陳玄折斷。
這一幕讓
花哥和二毛徹底傻了眼,一根兩根甚至四五根筷子,花哥也可以輕易折斷,可一百根是什麼概念?
尋常人絕對做不到,這一下本來心裡還有點懷疑的花哥卻是徹底服了,刀哥果然沒有騙自己,陳玄果然是個高人,單憑這一手,就算有十個徐天治也不夠看得,看來自己這兩萬塊花的還真是值啊。
“徐天治啊徐天治,你就等着給我瞧好吧,老子這次非得讓你跪下來磕頭叫爺爺,不過就算你叫爺爺,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哈哈……”
花哥心裡哈哈一笑,心中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在他心裡彷彿徐天治早已成了廢人一般,豎起大拇指道:“陳玄師父果然厲害,來我再敬你一杯。”
“給,這是你今天分到的錢。”
秦怡可說話算話,一點也不含糊,徐天治今天幫她賺了六萬塊,從中拿了三萬給徐天治,還不忘叮囑道:“省着點花。”
“知道了大師姐,我出去透透氣。”
拿了錢,見大師姐蠕動了下嘴脣,似乎是想要教訓自己,徐天治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丟下一句話後直接跑了出去。
徐天治本想着拿了錢之後,晚上請何凝一起吃飯的,可自從自己中午春心一蕩親了她一口之後,徐天治就發現何凝這小妞不知道爲什麼總是刻意躲着自己,下午下班後更是說了聲再見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哎……註定又是一個孤獨的夜晚啊,要是大師姐能夠溫柔一點,我倒不介意請她一起吃個晚飯。”
想到這裡徐天治無奈的搖了搖頭,腳下步子不停,卻沒有去魏霸天的蔚藍海洋夜總會,說起來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從在那裡遇到何凝後,對蔚藍海洋夜總會,徐天治心裡說不出的反感。
總覺得自己還是離那裡遠點的好。
踏踏踏……
徐天治信步而走,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走進了一條黑暗的衚衕,這是兩棟大樓之間的縫隙,街道上幽暗的燈光大部分都被遮擋住,而在徐天治走進這裡時,一陣腳步聲在身後急促的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