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了金刀會的意圖之後,葉知秋就給炮爺打了個電話。
接通電話,炮爺哈哈大笑起來,“知秋,你是爲金刀會的事情給我打電話的吧?”
葉知秋:“是的,你們都知道了,那你們有什麼看法?”
“哈哈,大家一致都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準備聯繫多幾個幫會,一併收攏了。”
“呃,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我們不落井下石,那他們就只能等着讓天賀堂吃掉了,天賀堂畢竟是外來的勢力,我們是本地勢力,他們肯定寧願被我們吃掉,也不會願意給天賀堂吃掉的。”
“呵呵,這倒是有道理。”葉知秋也不是那種迂腐的人,成大事不拘小節,這樣的情況下哪裡還會想是不是落井下石的問題呢?
黃三炮說:“現在我們不確定的是,他們會不會輕易屈服而已。”
“會的!”葉知秋自信的說道:“要是他們不願意屈服,我們就給點顏色他們看看。”
電話那頭的黃三炮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中午我和小虎一起去找你,我們先去會會這個金刀會。”
葉知秋應了一聲,然後就掛了電話。
中午,葉知秋和李清雅幾人說中午要外出,幾個女生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葉知秋送她們回家睡午覺。俗話說美麗的女人都是睡出來的,特別是像李清雅這麼一些美豔之極的小美人,睡眠對於她們來說就更加重要了。
將李清雅等人送回家之後,葉知秋回房間換了一套黑色的休閒西裝,然後帶上了藏刀,這次和金刀會的見面,其實就是屬於那種江湖談判,這江湖人士談判,三兩句談不攏就動刀子可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身上帶把刀子也比價保險。
最後葉知秋和黃三炮,宋小虎在青武堂見面,而這個時候金刀會的代表,也就是早上在學校找葉知秋的金毛狗子,開着車到了青武堂。
“秋哥,炮爺,小虎哥你們好!”
金毛狗子應該是屬於那種擅長奉承拍馬溜鬚的人,所以見着了葉知秋三人就是一通好招呼,宋小虎看着這金毛狗子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我年紀可是比你小,你這一聲哥叫來,我可是受不得啊!”
狗子哈哈一笑,說道:“江湖人,身份地位就是象徵,像小虎哥你這樣,絕對是當得起這一聲哥的。”
“好,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
葉知秋和黃三炮對望一眼,均是覺得好笑。
狗子親自開了一輛加長林肯過來,這一來是將葉知秋等人接待好了,好方便接下來的談判,但是這其中也包含了另外的意思,這其實就是在向自己炫耀他們金刀會的地位,一輛加長林肯雖然不見得有多金貴,但是這也不是一般的幫會都能夠擁有的。
而金刀會的堂口也是氣派豪華得很,當葉知秋三人走進去的時候,兩邊更加是站着兩排黑色西裝的漢子彎身大喊:“恭迎貴客光臨金刀會。”
“呃,知秋哥,你有沒有覺得咱們這是赴鴻門宴啊?”宋小虎也被金刀會這真是弄得有些緊張了。
葉知秋淡淡一笑,輕聲說道:“即使這裡是鴻門宴,我也不是劉邦,這金刀會會長汪全更加不是項羽,他們敢給我們擺鴻門宴,我們就把鴻門宴拆了。”
“嘿嘿,這話說得好,今天可有樂子了。”黃三炮這時候也是咧嘴一笑。
狗子跟在葉知秋三人身邊,不過三人聲音小,他也沒聽清楚,可是他看見這三人這時候都還有說有笑的,心中就有些鬱悶了,金刀會擺下這樣的陣勢可還真有擺鴻門宴的意思,他們也想着這樣能嚇唬一下這三人,其中特別是葉知秋和宋小虎這樣的年輕人,誰想到人家可是一點都不怕。
金刀會裝飾豪華大氣,進門就看見一堵牆壁上兩把金刀交叉掛在牆上,這一看就有幾分江湖氣息了。
繞過牆壁,是一個寬闊的大廳,穿過大廳,進入到一間會議室中,此刻會議室中坐滿了人,人數約在五十
人左右,見葉知秋等人走進來,都唰一下的站了起來,單單是看氣勢就已經夠唬人的了。
汪全當先走了過來,首先伸手和葉知秋握手,“葉兄弟,歡迎你到我們金刀會來,走,到那邊坐。”
這汪全是一個三十歲出頭,身高一米九,身材壯碩的男子,臉上還留着短短的鬍鬚,方正的臉讓這傢伙看起來多了幾分的威嚴,身上穿的一身黑色西裝也是很有氣派,從汪全到金刀會手下每一個人,身上都是穿着黑色的西裝,黑壓壓的一片,彷彿就是在向大家證明他們就是混黑的一般。
在汪全的招呼下,葉知秋,黃三炮和宋小虎在長桌左邊靠近汪全的位置坐了下來。
炮爺當先問道:“汪會長,不知道你們金刀會這次請我們來,爲的卻是什麼?”
“這位是炮爺吧?”汪全咧嘴一笑,“都是老江湖了,在炮爺你面前,我也不說那麼多的廢話,直接說了吧,信陽最近突然崛起了一個‘天賀堂’,他們一出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好幾個門派,這讓信陽地下世界都亂了,我們金刀會和你們青葉堂也比較危險,所以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一起聯合抗衡。”
“對啊,他們‘天賀堂’是外來幫派,要是被他們一併吞併了,我們信陽市地下世界的人還有顏面可言嗎?”汪全左邊的一名乾瘦男子激動的接過汪全的話茬,看他乾乾瘦瘦,獐頭鼠目的樣子就知道這是一個奸佞小人,而他就是汪全身邊的狗頭軍師方明軒。
葉知秋淡淡一笑,“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你們金刀會聽我們青葉堂指揮,區區一個天賀堂算不得什麼?”
“什麼?”
葉知秋此話一出,登時就有不少人拍案而起,汪全這時候也是陰測着臉,一臉的不快。
相對於金刀會這些人的激動,葉知秋三人卻是淡然,看着衆人的目光沒有絲毫的恐懼,相反的還有幾分的戲謔,彷彿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就像是在看着一個笑話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