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很大聲的一聲打臉聲響起,打人的是葉小魚,見過囂張的,可還沒有見過,都被自己捉起來了,還這麼囂張。
“你再廢話,一會我讓你連說話都說不出來!”葉小魚一巴掌打過去之後,朝這人指了指,示意給我安靜點。
“奶奶個熊的,竟然敢這麼囂張?”當然,這些話,都是在自己的內心之中說的,並不敢當着葉小魚的面說。
要知道,現在自己是在對方的手中,而不是對方在自己的手中,也正是因爲這一個的原因,這人才會如此狂妄不已。
“看什麼看,收隊。”
葉小魚不想繼續在這裡廢話,特別是遠處的任楠詩,此刻還在盯着自己看,一臉跟我鬥,你還嫩了點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任楠詩,在看到這一個葉小魚吃醋之後,竟然同意讓這一些警察捉自己了。
不然的話,以任楠詩的修爲,想要從這一些警察的身上消失,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小事情。
“笑什麼笑?”
看到自己身邊的劉芒,勾起脣角往自己看過來,微笑。
葉小魚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很大聲怒道了起來。
“我沒笑什麼啊?就是覺得你比之前,要漂亮了很多,此刻是開心纔對。”沒想到,連這一個地方也長了不少肉肉了。
此刻雙手很想捉一把,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不讓自己的雙手亂動起來,只是用自己的雙眼去吃豆腐。
葉小魚臉上本來還冷酷的表情,在聽到劉芒的話之後,露出了少許的笑容,但這笑容,也不過是一閃而過。
“你的眼睛,往什麼地方看呢?”葉小魚剛剛還沒有發現不對勁,但是當看到劉芒的手,動了一下,然後就是,雙眸不是朝自己的臉看過來,也就發現了。
往什麼地方看?
好笑,當然是往該看的地方去看。畢竟你的臉再好看,也不可能用,只能看而已,但某一個地方卻是剛好相反。
“咳咳,我往你的身上看啊,發現你最近比之前瘦了。肯定是最近工作繁忙,所以才瘦了的吧?”瘦了好,這肉,都往某一個地方長過去了。
“哼,這都是拜你所賜的,要不是的消失,老孃我需要出現在這一個鬼地方嗎?連人都不多一個。”
這裡是江城最落後的地方,也正是因爲這一個的地方,落後,所以執行的任務,都是畢竟困難。
同樣,犯罪的人,也比較多一些。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拜我所賜,說話可不能這樣說啊?”劉芒聽到葉小魚的話,發現自己越是氣她。
她就越是忍不住,波濤洶涌般深呼吸起來。
“哼,不能這樣說?既然不能這樣說,那你說說,怎樣說?當初我給你辦了一個證件,最大的原因就是想讓你幫我辦事。”
“但是現在卻是好了,不但辦事辦不成,反而還給我玩消失,最後害我被調了到這一個鬼地方,鳥都不肯拉屎下來。”
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氣着說話,劉芒的雙眸,都快要掉出來,嘴角也忍不住,露出口水出來。
“你看什麼地方呢?”一邊的任楠詩,一直都沒有開口,就是特意在等一個機會,一個捉住這一個傢伙的機會。
“啊啊啊!!!”輕點,我的耳朵疼,超級疼的啊!
劉芒雙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強行大喊了起來。
“你現在才知道耳朵疼啊?”任楠詩說完再次加大力氣,比之前還要用力,用到劉芒忍不住,跳了起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錯了,我是真的錯了,你放手,不然耳朵就快要掉下來了。”不要以爲劉芒很強大,但劉芒卻是一個妻管嚴。
也正是因爲這一個的原因,任楠詩才能欺負到劉芒,不然的話,壓根就無法欺負到劉芒,還有可能,被劉芒給反她一軍。
這看起來雖然是劉芒被欺負,到是在葉小魚的眼裡,卻是相反,這兩個傢伙,是在自己的面前秀恩愛。
尼瑪的,竟然敢在自己的面前,秀恩愛。
怒氣沖天,往一邊很用力拍一把,怒道:“你們給我安靜下來,再廢話,信不信老孃我把你們給槍斃了。”
葉小魚本來也是一名修煉之人,這一巴掌拍中車子,整臺車都在這一刻,搖擺了好幾下,最後才停下來。
接着,一個很大的手印,出現在車子上。
車子的人,通過這一個手印,都能夠吹到車子外面吹進來的風。
“咳咳,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劉芒把自己的手給放下,瞬間就閉嘴了起來,自己現在的修爲,還沒有完全恢復,真的要打,是打不過葉小魚的。
雖然任楠詩可以打得過,但她是她,自己是自己,兩者不成對比。也正是因爲這一個,劉芒纔會閉嘴不開口。
“開過一點,我還等着下班呢!”往開車的司機看一眼,怒道。
吃狗糧都能夠吃飽了,尼瑪個智障的。
“咳咳,現在還早,才八點左右,急什麼呢!”
劉芒感到自己的耳朵上面的手,終於放了下來,隨後開口淡淡道。
“老孃我要去約會,難道不行嗎?”當着自己的面在這裡撒狗糧,尼瑪的,也不注意一下四周才場合。
“可以,當然可以!”
劉芒一臉驚呆,越來這一個母老虎,也有人敢娶回家。
四周的警察也跟着一起傻眼了,沒想到自己局裡的這一位如此彪悍的母老虎,還有人敢追。
很快,車子就到了警局。
劉芒是最後的一個被審問的,不過審問劉芒的人,是葉小魚。
“姓名、年齡、性別…..”葉小魚敲着桌子,看向劉芒問話。
“姓不知道,出生不知道,我是撿來的,性別你自己用手摸一下。”說完一副自己是老闆的模樣,把雙腳往桌子上面就擺上去。
砰!
劉芒剛把自己的腳放到桌子上,桌子瞬間被葉小魚一巴掌拍上去,把桌子給拍到四分五裂。
門口之外的人,在聽到這一道聲音,還以爲發生什麼大事,一把踢開門就衝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