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天高手,還是兩個,看來今天會有一場硬仗了。
纔是走到辦公大樓的跟前,便是感到兩股肯定是先天武者層次的氣息,正由內向外的,不斷的向着門口的方向走來。
王東的眉頭不禁是微微皺起,明白自己還是有些小瞧山口組了,這個黑道組織能夠始終屹立在島國的黑道巔峰,果然有他自己的過人之處。
只是這兩股先天氣息,爲什麼會讓自己隱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呢。
正當王東隱隱覺得有些納悶之時,看着從辦公樓那旋轉大門徐徐走出的戒色和尚和毒寡婦,一副恩恩愛愛的模樣,王東的眼中頓時露出釋然之色。
“王東大師,你不用去了,山口組那幫敢惹你的宵小雜碎,都已經被我們料理了。”
看着門口的王東,戒色頓時一臉驚喜的撲了過來,走到跟前看到王東不斷在他與毒寡婦身上打轉的眼神,臉色頓時就變得一片緋紅,有點不敢直視王東的眼睛。
“從新認識一下,我叫杜婦,戒色的和尚,和大和尚一樣,以後都會做你的護衛,以報你的救命之恩。”
毒寡婦不會嬌羞,王東早有預料,但是在聽完毒寡婦的解釋後,王東的眼中還是立刻的露出了難以之信的眼神。
先天武者何等高貴,那是在任何一個國家都能夠橫着走的人物,讓這樣的人物,放下一切的驕傲,去做自己的護衛,是王東之前壓根就不敢想象的事情。
是,自己確實是對戒色有救命之恩,可是戒色與毒寡婦,也對他有救命之恩,要是沒有他倆的話,王東也是早死在黑賤手上。
兩相對比,只能說是一報還一報,誰也不欠誰的,又何來做自己的護衛,來報答救命之恩的說法。
只是看着戒色和尚那一臉認真,與毒寡婦那雖無所謂,卻是擺出一副夫唱婦隨的表情,王東卻是明白了做自己護衛的說法,一定是戒色和尚提出來的。
想及此,王東當即開口道:“護衛就算了,我們誰也不欠誰的,最多,你們夫妻若是覺得虧欠我的話,我有事的時候多幫我的忙就好了。”
……
“王東先生,好像是遇到熟人了,在那門口與兩人聊得火熱。”
聽着身邊軍師們的議論聲,櫻下天狗的心情頓時變得一片火熱起來。
什麼層次的人,結交什麼層次的朋友,既然是王東大師的熟手,那就一定也是先天高手的層次。
雖然對王東的這兩位朋友爲什麼會從山口組的總部出來,讓櫻下天狗覺得有些納悶。
但是望着兩人與王東一副相談盛歡之中還對王東隱隱表現出的恭敬之情,更是讓櫻下天狗明白,這一次清掃山口組的行動更是萬事無憂了。
正當櫻下天狗推測出這個結果,而忍不住的露出一臉喜色後,卻是看見,正與兩人交談的王東,竟然對着他擺手,一副讓他趕緊過來的模樣。
不是不需要自己帶人了嗎,怎麼又讓自己過去,難道情況有變。
帶着這樣的疑問,揮手招來兩名在幫中還算能打的心腹,櫻下天狗,當即是一路小跑的向着王東的方向跑去。
“王東大師……”
走到跟前,卻是發現王東與兩人仍舊是一副相談盛歡的模樣,櫻下天狗當即表現的如同一個跟班般,恭敬的問下好,便是老老實實的站在王東身後。
“事情有變,我的兩位朋友得知山口組與我有點過節。”
看着櫻下天狗臉上隱隱有些焦急,知道櫻下天狗在想着什麼,王東當即開口道,“自作主張的便是替我過來滅了山口組,你帶人進去收拾殘局去,我就不進去了。”
朋友自作主張順手幫忙,就把山口組給滅了,聽到王東的話,櫻下天狗頓時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太夠用。
不是不知道先天武者的變態,在心中也是儘量的把先天武者層次的人儘量放到心中最高點,但是在這一刻,櫻下天狗還是明白,先天武者層次的人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想象的。
“那王東大師你先跟朋友敘敘舊,我這就帶下屬進去收拾殘局。”
臉上震驚恐怖不敢相信與驚喜交雜在一起的櫻下天狗,望着王東的眼神不禁是越發恭敬了起來。
至於,仗着兩女與王東的關係,偶爾擺擺長輩的譜,更是櫻下天狗想都不敢想像的問題。
“留下一百人守着門口,所有人都跟我進去。”
走到小弟的面前,櫻下天狗再次恢復了他梟雄的本色,簡單幾句分配完任務,便是帶領着手下毫不猶豫的進入了山口組的本部大樓。
原本,在櫻下天狗認爲,王東的朋友再厲害也不過兩人,即使是擺平了山口組的高層,也不可能滅了所有人,進去之後一定還會遭到山口組那些槍手凌厲的反擊。
只是櫻下天狗也相信,缺少了高層的指揮,一片混亂的山口組,絕對不可能戰勝的了他手下的隊伍。
當然,犧牲肯定是會有的,但是隻要能夠滅了山口組,在櫻下天狗看來,一定的犧牲還是很值得的。
只是待走進山口組的本部大樓,卻是發現整個大樓都是死一片的寂靜,櫻下天狗,卻是發現,自己好像還是有些小瞧先天層次武者的能力了。
“搜,分開搜,看看山口組的人都到哪裡去了。”
臉上露出納悶與後怕之色,櫻下天狗當即便是打着手勢,讓下屬四面散開。
“幫主,這個方向的所有人都口吐白沫,倒地身亡,好像是中了煤氣似得。”
“幫主,我們的方向山口組成員,也是一樣的症狀,口吐白沫的集體陣亡。”
聽到下屬的報告,冷汗瞬間從櫻下天狗的臉上流了下來。
不是沒有見過死人,混黑道至今,不算是間接死在櫻下天狗手上,光是櫻下天狗親自動手殺的人,都是不下五百人。
但是在這一刻,想起門口戒色與毒寡婦和王東對話時,那一副談笑風聲絲毫不見殺氣的模樣,櫻下天狗就是忍不住的感到一陣陣害怕。
而這種害怕,在他帶着所有下屬從山口組本部大樓底層,走到最頂層也是沒有見到一個活人之後,更是達到了頂峰。
以至於安排完一部分小弟,在這裡收拾殘局後,從新回到王東身邊的櫻下天狗,雙腿都是有些忍不住的微微發軟。
“怎麼,嚇到了,以你組織的能力收不了尾。”
看着櫻下天狗這一副明顯是膽怯的模樣,王東正在納悶不已時,毒寡婦便是巧笑嫣然道。
只是這一道本該是充滿嫵媚笑容的臉,在她臉上那十多道說深不深,說淺不淺的疤痕上,卻是讓人覺得有種說不出妖嬈。
一個本該使得一個女人評分降低不少的疤痕,在毒寡婦的臉上竟然多出一股妖嬈的味道,也從側面說出了毒寡婦的誘惑力有多麼大。
按理說,這麼淺的疤痕,以先天武者的恢復力早就該恢復了啊,怎麼毒寡婦的臉上還有傷痕。
從一開始便是注意到毒寡婦臉上這幾道疤痕的王東,在這一刻,心中還是起了納悶之情。
似是注意到了王東有些詫異的眼光,毒寡婦當即笑着道:“疤痕等下再說,王東大師,我們夫妻倆幫你出了這麼大的力,就算是不收我們夫妻做護衛,管上我們夫妻倆一頓飯也不過分吧。”
“不過分,當然不過分。”
聽到毒寡婦的話,纔是意識到自己幾人一直站在這裡也不是事情的王東,當即便是連連表示着。
而一旁的櫻下天狗更是在翻譯將兩人的對話翻譯過來後,便是直接打電話,在附近一家最是出名的華夏菜館,提前包下了整個飯店。
“你不用愁眉苦臉了,這裡的事情我跟島國高層早打過招呼了,你只要讓小弟守在門口,等待島方過來接管就是了。”
對着仍舊是有些愁眉不展的櫻下天狗隨意的說了句,不顧櫻下天狗詫異的眼神,櫻下天狗與戒色當即便是施施然的跟着王東上了車。
打個招呼就解決了,一想到自己剛纔還在想需要動用多少關係,花多少錢,找多少門路,纔有可能將這件事情壓下去的櫻下天狗,頓時發現,自己再一次的又小瞧了先天武者的影響力。
“王東大師,杜婦臉上的疤痕你能治療嗎。”
上了車,看着王東的眼神仍舊是好奇的望着毒寡婦,戒色纔是開口道:“那黑賤的手法蘊含了特殊發力法門,要是等着自然恢復,最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以前能,現在不行了。”
聽到戒色的話,原本還是有些興致高昂的王東,不禁是有些低迷的道,“上次戰鬥,我使用了禁術,丹田徹底損壞,如今我除了擁有先天練體武者的身體外,再也無法溝通天地元氣了。”
“什麼,你的丹田壞了。”
聽到王東如此說,戒色和尚頓時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這一時刻,戒色的心中再次充滿了悔恨,不由自主的把王東的傷勢都歸到自己身上。
如果當初我不是自主主張的放走杜婦,而是和王東直接交涉清楚再放走她,也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如果沒有自己的搓,就不可能發生如今的事情,不行,自己必須的補償王東。
一想到這,原本因爲王東的勸說,而放棄了充當王東護衛的戒色,心中不由的再次冒出了這個想法。
“王東大師,對不起……”
望着王東,猶猶豫豫半天,戒色終於還是開口道:“丹田被毀,你的戰力下降很多,將來若是有人尋仇怎麼辦,不如還是收下我與杜婦做你的護衛吧。”
這個戒色又來了,看着戒色一臉誠懇的表情,王東不禁是有些無奈。
雖然先天武者層次的保鏢聽起來很牛B,也會讓自己的安危提升不知道幾個檔次,但是王東也有王東的堅持。
讓王東就這樣仗着一點小小的恩情,與戒色的愧疚之情,收下他與毒寡婦,王東做不到,所以任戒色如何懇請,王東都是堅決的搖頭,不肯答應戒色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