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狠狠敲詐他一筆,如果他真的能掏出來自己也能賺到。如果沒錢,那麼不好意思,該去哪去哪吧您內。
想到這,夥計豎起一根指頭說道:“一百紋銀!”
“你說什麼!”剛纔和這位夥計在門前爭執的青年說道。
接着,青年轉過頭來對王樂說道:“這位兄臺,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這夥計想趁火打劫,栓馬的過夜費根本沒有這麼多。”
“沒關係,我替你付了就好。”
王樂生平最痛恨這種仗勢欺人的人,而他身旁的吳灸卻一直揪他的衣角。
吳灸趴在王樂的肩上,嘴巴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你在這裡掏錢,不就暴露了你身上裝着很多錢嗎?”
一句話提醒了王樂,都怪自己剛纔太沖動了,要知道,王樂現在出了揹着的那一包裹錢,可以說什麼都沒有。
而那位男子也向王樂說道:“感謝你的好意,這家店我不待也罷,我再找個地方住就是了。”說完牽起馬就要走。
“慢着。”王樂說着,就將自己的包裹扔在地上。
吳灸見勸不住王樂,只好在心中默唸幾句咒語,接着看了一眼那名青年和夥計。
王樂將包裹打開,接着看到了那名青年和夥計臉上呈現出驚訝的表情,他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夥計。
“這麼多夠嗎?”
夥計驚訝得長大了嘴巴,將這樣沉的一錠銀子融了,至少可以鑄造一千枚硬幣。
隨即夥計看王樂的眼神也變了,他畢恭畢敬地說道:“當然夠當然夠,這位大爺,小的剛纔多有冒犯,還請大爺海涵。”
見到這名夥計點頭哈腰得樣子,王樂有些噁心,剛纔還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現在卻像條狗一樣。
王樂嘆了口氣,對那名夥計說道:“幫我開兩件房。”
夥計滿臉堆笑地點頭:“好的大爺。”
“等等,開一間就可以了,我們住一起。”吳灸的聲音響起,讓王樂一個激靈。
住一起?我沒有聽錯吧?
王樂爲了確認自己的聽力,問
吳灸:“你說什麼?”
“住一起啊。”吳灸眨巴着大眼睛,不解地說道。
她並不知道王樂的想法,而王樂此時心中卻早已按耐不住的激動。
“好好,就按她說的,給我倆開一間房就可以了。”
夥計點點頭,又對那名青年說:“你還不趕緊謝謝這位大爺?你先進來吧,我一會就給你栓馬去。”
青年有些愧疚地來到王樂身邊,“兄臺,你完全不必這樣。”
王樂大大咧咧地說:“沒什麼,我們也要住這裡,再說”
吳灸搶在王樂前面說道:“再說他平時花錢的時候也是這樣大手大腳,所以你不要往心裡去。”
“就算如此,那這位兄臺也不至於將全部家當都給那夥計啊,你們兩個接下來花什麼?”
青年的話說完,王樂一臉不解,自己何時把家當給那個夥計了?不是還有一包裹錢嗎?
吳灸悄悄掐了王樂大腿一把,接着給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說話。
“沒關係,我們就在前面的鎮子上住,明天就能回去了,所以留着那麼多錢也沒有多大作用。”吳灸說道。
“原來是這樣。”青年向王樂行了一禮,繼續問道:“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我叫王樂。”王樂還在思考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自己一大包錢沒有被這個青年看到,難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麼?
“原來是王兄長,幸會幸會,在下名叫宋忠。”青年說道。
送終?怎麼叫這麼個倒黴名字?太不吉利了。
王樂心想,一方面他對這裡的人說話的口氣極不適應,另一方面這裡的人起名時未免太隨便了。
“這位姑娘是”宋忠看向吳灸,尊敬地問。
“我叫吳灸。”
“啊,二位是夫妻嗎?”宋忠下意識地這樣認爲,能住在一起的男女,除了夫妻兩個還能是什麼?
王樂心中暗自感嘆,看來這裡的人們思想依然很封建,又轉念一想,這裡也不錯,至少男人有個三妻四妾還很正常。
“咳咳.”吳灸尷尬地咳嗽一聲,沒有說話。
宋忠自然明白,女孩子害羞是很正常的,也沒有追問下去。
“王兄,你我二人一見如故,如果王兄不嫌棄的話,待會小弟陪王兄喝幾杯。”
王樂看了一眼吳灸,吳灸卻將頭扭向一旁,不作迴應。
沒有辦法,王樂說道:“這樣吧,我和夫人先回房間,放了行李再出來。”
“嗯,那就不打擾王兄了。”
而此時,那位夥計也走到王樂跟前,“大爺,請您到這裡登記一下姓名,我帶您去房間。”
王樂一路跟着夥計,四處張望,這家旅店不小,上下蓋了四層,而這裡的客人們進餐就在旅店一層的大廳內。
跟着夥計來到一張木桌子旁,這裡就是最原始的前臺,老闆在這裡爲客人辦理入住的地方。
手續也很簡單,只要籤個名字然後拿上鑰匙就可以了。
夥計一路帶領王樂吳灸二人來到四層的一處房間前,“就是這裡了大爺,有什麼事情您儘管吩咐。”
“知道了,你先走吧。”
拉開房門,房間的擺設處處體現出華貴,王樂不禁感嘆,有錢就是好,不管在哪裡。
“變態,你讓這個夥計給涮了!”
拉上房門,吳灸對王樂說道。
“怎麼回事?”
“你剛纔給錢了嗎?”
“給了啊。”王樂撓撓腦袋,不知所以,自己不是給了那夥計一錠銀子嗎。
“你住過旅店嗎?”
王樂點點頭,雖然環境相差太遠,但這裡和自己世界中的酒店招待所差不了多少。
“那麼你什麼時候見過入住前就給房錢的?”
王樂一拍腦袋,“啊!這麼說退房的時候還要收錢?”
“嗯,剛纔你給那個夥計一錠銀子,絕對是被他獨吞了。”
王樂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看四周,這客房論裝修論大小在這家旅店裡絕對可以算頂尖了,費用必然也不低。
“那這裡住一晚上得多少錢啊?”
吳灸抱着胳膊說道:“我怎麼知道,也許你睡一覺起來五百萬就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