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也吃了幾口,沒有什麼心情吃,畢竟馬要到和五大家族正面交手的時候了,不免有些擔心。
他倒不是怕了,而是一旦知道是他殺了段鵬程他們後,他嫂子指定是第一個要倒黴的,五大家族哪一個,不都是出手狠辣之人?
倘若不是那天潛入段嫣然的臥室內給她送藥,指定得死去不可,甚至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楚家這種事情都可以做出來,其餘幾個也好不到哪裡去。
武家更不用說,更是如此。
於家他倒是沒有見過人。
按照他估計的,也不會太好。
“不行!得做好萬全之策。”凌天宇喝了一口飲料,用餘光瞥了一眼他嫂子,再去買幾塊玉,不怕一萬,怕萬一,他們要是用槍呢?那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子彈的速度快的很。
凌天宇想到以後這種可能,直接決定了,再去那家店買幾塊玉,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得在正面交手之前解決掉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
“嫂子,今天我回家吃飯。”凌天宇做好打算後,忙和蘇若曦說了一聲,等婚禮結束了,去那家店再去買十塊玉佩,還有蘇伯伯的。
“好,我知道了。”蘇若曦極其意外,竟然要回家,可真是第一次主動回來,她巴不得呢。
一旁的宋煙舞聽到,心裡有了一個打算,也去,正好單獨和天宇哥在一塊兒,畢竟蘇若曦都給她出了注意了,讓她多主動點兒,還是有機會的。
宋煙舞知道自己的優勢,她有蘇若曦在支持,可總裁沒有的,這樣一來,她的機會要段嫣然多出來好多。
這場婚禮,折騰到下午四點纔算結束。
“那我先走了。”夏輕衣和黃婷婷打了聲招呼,來到凌天宇這裡。
“天宇,我先走了。”夏輕衣努力展現着自己最美的笑容和凌天宇告辭道。
“好。”凌天宇親自送她了車,看着她離去,才轉身回了自己的車內,那可是他兄弟琳琅的姐姐,他不在了,作爲他的兄弟,他得照顧好。
凌天宇將蘇若曦送到家後,沒有停留,忙去了那家店,買了十塊兒玉佩,五塊兒和段嫣然的一模一樣,另外五塊兒,凌天宇買的都是最小的,估計蘇伯伯也可能手腕戴一個。
“你回來了?”辦公室的門打開,段嫣然看到凌天宇回來,忙激動的站了起來,他一直不回來,她都快沒有心情處理件了。
一秒鐘見不到,跟度年似的。
“嗯。”凌天宇脫下了外套,點了點頭,坐在沙發揉了揉脖子。
“我去開會了。”段嫣然剛好有一個會議,忙和凌天宇說了一聲,離開了辦公室。
“譁!譁!”
凌天宇一塊兒一塊兒的刻着,和段嫣然身戴的五塊兒刻的一模一樣。
段嫣然開會回來後,凌天宇才正好刻好。
“處理完了,今天可以提前下班。”段嫣然揉着小腰來到沙發,躺了去,今天下午的工作不是太多,終於有時間可以提前下班了。
凌天宇聞言,看了看牆掛的鐘錶,七點多點兒,可以回去了。
“走吧,跟我回家一趟。”凌天宇起身穿外套說道,他今天要回去送這些刻好的玉,早點兒送過去,早點兒解決了這個擔憂。
“回家?!”段嫣然聞言,意外的不輕,竟然要帶她回家,這太快了吧?她還沒有準備好呢,見家長。
“對啊,走吧。”凌天宇見段嫣然很意外,好的看了一眼她,回家有什麼的?爲了以防萬一,只能帶着她回去,萬一有人闖進來,強行帶走她,怎麼辦?
這五塊玉佩只是對偷襲,亦或者感應到殺氣纔會起效,強行帶走,可不在之內,他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除非他成爲傳說的那種修真大能,纔可以做到。
以他目前的實力,才辟穀期巔峰,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他不知道海北有多少個辟穀期修爲的,但他可以肯定,辟穀期之的築基期,肯定沒幾個。
可萬一要是有,他這玉佩根本起不到作用。
“我回家換換衣服吧,穿工作服去,不好看。”段嫣然提議道,她可不想第一次穿這樣去,太不禮貌,怎麼也得穿的正式一些。
“沒必要的。”凌天宇搖了搖頭,回個家穿個什麼衣服都行,根本不用那麼正式,只是回去吃個飯。
“好吧。”段嫣然見凌天宇這麼說,也同意了,忙收拾了收拾,一起離開了公司。
段嫣然在副駕駛座坐着,在心盤算着,買什麼東西去,人家嫂子可是在家呢,買的少了,不好看,可該買什麼呢?
“在路邊超市停停,我去買點兒禮物。”段嫣然吩咐凌天宇道。
凌天宇聞言,哭笑不得,不至於的,回去吃個飯,不用搞得這麼隆重,還要提禮物,提回去,誰吃啊?
“不用提,回去吃個飯。”凌天宇沒有打算停車的意思,趕緊回去,送過去,省的心裡面老是擔心。
“哎呀!不行的,第一次回家,得提點兒,這是禮貌。”段嫣然卻不同意道。
凌天宇拗不過她,只能靠邊兒停了下來,和她一起進了一家超市。
可距離他們不遠處,一輛奧迪車在後面也停了下來。
“別靠太近,這個凌天宇不簡單,我們得小心點兒,別讓他發現了。”奧迪車內,一男子叮囑他的兄弟道。
“哥,你說讓咱們跟蹤他幹什麼?咱們家老爺子怎麼想的?”坐在駕駛座的年輕男子很是不解道,非要他們過來跟蹤他,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傢伙,有必要這麼興師動衆?
“你哪兒來那麼多的廢話?讓做什麼做什麼。”男子沒好氣一聲道,這是他們家老爺子親自吩咐的,讓跟蹤儘管跟蹤,廢話一籮筐。
“切!”年輕男子不忿一聲,但也沒有說什麼,看着出來的凌天宇二人。
“了怪了,這人也沒有什麼不一樣之處啊,一個平常的人,老爺子這麼重視他幹什麼?”男子看着凌天宇走出來,面帶不解之意,摸着下巴。
他看凌天宇也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沒有他們家老爺子說的那麼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