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崑崙山外圍往崑崙山裡面行走,難度還是頗大,巍巍崑崙都沒有被開發出來,楚銘風和倪玄月走的又是最難行走的那片區域。
在崑崙山外圍,還有人牧羊牧馬,到了崑崙山深處,裡面杳無人煙,只有鳥雀飛舞野獸毒蟲橫行。
沒有人煙,楚銘風和倪玄月還樂得清靜。
楚銘風和倪玄月一路上行走得也不快,權當是欣賞沿途的風景,這大好山川,風景秀麗,巍巍崑崙,非常壯觀。
楚銘風並不清楚軒轅劍派的具體地址,只是聽蕭紫薇講,軒轅劍派現在隱居在崑崙山深處,軒轅劍派現在的掌門人是歐瘋子,其他的信息蕭紫薇也不得而知。
根據瞭解到的這點少量的信息,楚銘風根本無法尋找歐瘋子和軒轅劍派。
巍巍崑崙山何其廣闊,這要到哪兒才能夠尋找到軒轅劍派和歐瘋子呢,楚銘風雖然不算很着急,但是這麼漫無目的也還是讓他頭疼,他總不能和倪玄月一起把崑崙山的所有地方都走一遍。
如果是踏遍崑崙山的所有角落,這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馬月才能夠找到軒轅劍派的隱居之處,那時候就算是尋找到軒轅劍派又怎麼樣
一路行走,渴了,他們就喝山澗的泉水,餓了,就獵殺野獸,用火烤着吃,楚銘風他們在東海市的時候還專門買了些佐料,在崑崙山裡面烤着野生動物,那味道相當霸道,倪玄月樂在其中,只顧享受着這甜蜜時光。
只要是跟楚銘風在一起,倪玄月就覺得她是快樂幸福的,能夠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還能夠一起修煉,又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倪玄月很滿足,倪玄月覺得她以前在影視圈的日子簡直就是白活了。
就這樣,晚上累了他們就搭帳篷休息,睡到天亮又出發,十天時間一晃而過。
這十天,楚銘風和倪玄月一起修煉,楚銘風靈臺裡面靈氣充裕,只需要一個契機,楚銘風就能夠突破通玄初期,達到通玄中期。
楚銘風正在等待這個契機,如果是通玄以下的修爲,快要突破瓶頸的時候,楚銘風只需要吃一顆丹丸就能夠解決問題了。
但是現在楚銘風已經是通玄階段修爲的修真者,他要突破瓶頸肯定不是吃兩顆丹丸就能夠解決根本問題的,現在他如果只是胡亂吃丹丸的話,反而容易走火入魔墮入魔道,那時候就會步入萬劫不復之地。
楚銘風在等待契機突破修煉瓶頸,而倪玄月卻在這短短的十幾天時間之中,修爲突飛猛進。
楚銘風每天晚上都會和倪玄月修煉一番,會具體指導倪玄月一些修煉的細節技巧,在關鍵時候會給倪玄月吃兩顆丹丸,在楚銘風的幫助和倪玄月自己的刻苦努力之下,倪玄月現在已經突破到潛力三階中期修爲,倪玄月現在的修爲都跟葉慧欣差不多了,讓楚銘風都不得不佩服倪玄月,覺得倪玄月是個修煉天才。
老公,今晚上我們吃什麼
這天,他們來到了密林深處之後,要到天黑之際,倪玄月問道。
玄月,你想吃什麼,要不我打兩隻兔子,做烤兔子或者抓兩條蛇,烤蛇吃楚銘風笑着說道。
昨天才吃兔子,我不想吃了,蛇我更不想吃,蛇好惡心啊,我看着都怕,不敢吃倪玄月說道。
那你想吃什麼楚銘風問。
這山裡面不是有豹子嗎我們抓只豹子來烤着吃好不好倪玄月問。
行啊,烤豹子,我也想吃楚銘風點點頭。
楚銘風和倪玄月風馳電掣,在樹林裡面穿行,楚銘風用靈魂感知力鎖定方圓幾千米,他們行走了十幾分鍾,楚銘風就在附近發現了一隻花斑豹。
玄月,前面有隻花斑豹,走,我們過去楚銘風帶着倪玄月,朝感應到花斑豹的地方急衝而去。
那頭花斑豹捕殺了一頭獐子,正在啃噬那頭獐子。
獐子的內臟和血液掉了一地,楚銘風和倪玄月來到花斑豹前面二十米遠處,楚銘風身上散發出泠然的殺氣,這頭花斑豹感應到了楚銘風身上的殺氣,花斑豹丟下地上的死獐子,帶着警惕看着楚銘風和倪玄月。
殺楚銘風輕輕喊了一個字。
花斑豹猛地朝楚銘風撲過來,楚銘風身上的危險氣息讓它覺得很不爽,它覺得它是這一片森林的王者,王者的尊嚴是不能受到任何挑戰的,既然它是王者,那任何危險的存在都將要被它消滅。
就在前不久,一頭吊睛白額打老虎闖入這片領地,都被它殺了。
而現在,這人類居然來挑戰它的威嚴,肯定是找死
轟當花斑豹撲過來的時候,楚銘風突然一團火球朝花斑豹打過去。
這一團真氣之火把花斑豹的來勢阻礙了一番,花斑豹還是很勇猛地朝楚銘風衝過來,哪怕它的皮毛都被烈火燒得焦愁
花斑豹徹底怒了,它竟然被人類用火少了,這對它來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侮辱。
花斑豹馬上就要撲到楚銘風身上,突然,楚銘風手中一把長刀朝花斑豹划過去。
刀光一閃,長刀貫穿了花斑豹肚腹。
花斑豹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子,就死翹翹了。
這頭花斑豹靈智都還沒有開啓,不過就是一頭野獸而已,就算是一個優秀的特種兵都可以幹掉這頭花斑豹,楚銘風這種通玄初期修爲的修真者要幹掉這個花斑豹也太小兒科了。
這頭花斑豹就這樣被楚銘風殺了,這也怨不得楚銘風,在修真者的眼中,只有實力,沒有同情這個說法,別說是殺掉一頭畜生,就算是殺掉幾個人又怎麼樣
花斑豹被楚銘風殺掉之前,不也一樣殺了一頭獐子嗎
這就是輪迴,因果輪迴。
殺死這頭獐子的時候,花斑豹也肯定沒有想過它接下來會被一個修真者殺死,會成爲兩個人類飽腹的美餐
不遠處就有一條小溪,楚銘風提着花斑豹,帶着倪玄月,來到那條小溪邊上,楚銘風很快就在小溪邊上把花斑豹解剖了,拋棄了花斑豹的腸腸肚肚等內臟,只留下花斑豹的骨架和肉,砍了幾顆柴禾架在小溪邊上,楚銘風一團真火打在柴禾上,再用一根大樹幹把被解剖了的花斑豹串起來,放在柴火堆上就開始炙烤。
烤了個七成熟,楚銘風就把佐料灑在花斑豹上面,肉香四溢,夜風陣陣,小溪裡面倒映着一輪明月,此情此景,詩情畫意。
玄月,我們可以開始吃了
楚銘風拿出長刀,劈下一條腿,遞給倪玄月。
哇,好好吃的樣子看着被烤得黃燦燦的豹子腿,倪玄月口水滴答,饞得要緊。
楚銘風說:吃吧,我們一人兩條腿,肯定夠吃了
倪玄月點點頭,說:夠啦,我吃一條腿就夠啦
說完倪玄月臉紅紅的,說道吃一條腿,倪玄月似乎想起了楚銘風身上那條特殊的腿,她每天都在吃楚銘風那條腿呢。
哎,要是有酒就好了,這麼美味的烤肉,沒有美酒作伴,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楚銘風看着烤肉,嘆息道。
早知道,在東海市的時候,就該買點酒帶着,現在沒有酒,楚銘風就倍感失落。
是啊,我也想喝酒了,你說我們啃着豹子肉,喝着美酒,多浪漫啊,還是野性的浪漫倪玄月說道。
如此良辰美景,還有如此美食,確實該對酒當歌楚銘風豪氣萬丈說道。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概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此刻,遠處飄來一個蒼老嘶啞的聲音,男人的聲音。
光是聽着這聲音,就讓楚銘風和倪玄月心裡震精,在這深山老林,十多天不見人煙,突然出現一個人的聲音,這難免讓人心裡發寒,就像是來人不是人,而是一個鬼魅。
誰楚銘風站起來,朝遠方問道。
一個愛酒之人遠方飄來那個嘶啞男人的滄桑聲音。
能否露面一見楚銘風問道。
來了忽然,千米遠處風聲大作,一個黑影朝這邊飛過來。
接着,也就是幾秒鐘時間,這個黑影就來到了楚銘風和倪玄月身邊。
來人顯得飄逸,看不出年歲,頭髮花白卻看起來不老,而是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他穿獸皮縫製的衣服,腰間掛着一個超大型的酒葫蘆。
前輩,我是楚銘風,這是我老婆倪玄月,敢問前輩高姓大名楚銘風靈魂感知力一掃,發現這個仙風道骨的老子的修爲比他要高出很多,難得的是這個老者身上是一股修真者的氣息,而不是單純的武者氣息。
無名無姓,閒雲野鶴,酒,浪跡紅塵幾百載,崑崙山上一劍仙,兩位小友,你們就叫我酒劍仙吧這個仙風道骨的老者取下酒葫蘆,把酒葫蘆高高舉起,酒葫蘆裡面的美酒就像一條珠鏈一樣掉下,落入楚銘風的口中。
崑崙劍仙,劍仙,你是劍仙,哈哈哈,劍仙,我總算找到劍仙了楚銘風欣喜若狂,在崑崙山上尋找了這麼久,總算是等來了一個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