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雨笑着說:“真的,你不心疼?這裡面的每一件都很值錢的。”說着,一雙眼睛看着我,想要瞧瞧我是什麼反應。
我笑着說:“有什麼可心疼的,錢財乃身外之物,隨便選,拿多少我都不會心疼的。”
楊思雨不客氣地說:“那好吧,這一罈子的東西我都要了,反正我看哪件都喜歡。”
我沒有分毫的猶豫,豪爽地說:“行啊,這些東西歸你了。”
楊思雨納悶地看着我,說:“真的假的,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爲了這批東西你費了不少的勁,好不容易得來的珍貴東西,怎麼能憑我的一句話,就這麼大方的送給我了,你不會是以爲我不好意思真要吧,跟你說,我說的可是真的。”
我摟住她的纖腰,臉龐與她臉上光滑的皮膚摩挲着,真心的說:“思雨,在我的心裡,你遠遠地比這批珍寶要珍貴的多,別說是把它們都送給你,就是你要我的命,難道我還會不捨得給你嗎,這些東西又算得了什麼。”
擡頭又向楊雨晴深情地看去,說:“雨晴,你和思雨一樣,在我的心裡,比我的生命還重要。”
一番話下來,竟然將楊家姐妹說的眼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晶瑩的淚水在眼中打着轉,馬上要掉下來。女人,天生就是容易動感情的人物,見我如此的有情有義,她們兩個又怎麼能不感動。
我逐個的將兩朵姐妹花抱上炕,三個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盡情地享受着這溫馨的時刻。
次日清晨,我開車和樑卡柱離開了秀源村,至於姜明,則留在這裡進行善後工作,負責起用民工將挖出寶藏的大坑進行回填。
越野車很快的駛上了公路,即將回到西京,車裡的姐妹花顯得都很興奮,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
“曉峰,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些金銀珠寶?”楊雨晴問。
我想都沒想就說道:“當然是把它們賣了,換成現金,作爲我開公司的運作資金。”
楊思雨想了一下,說:“姐,不如這樣吧,讓老爸買下他的這批貨,反正老爸有的是錢,讓他出高價買。”
楊雨晴笑道:“你個死丫頭,就會幫着這個壞小子,看來,在你的心裡,連老爸也沒有他的位置重了。”話是這樣說,她還是掏出了電話,打給西京市內的父親。
“喂,老爸,一個小時以後你回家一趟吧,我有事和你說。”
楊宏遠在電話裡說:“什麼事啊,這麼着急?”
“是這樣的,我有個最好的朋友,有一批黃金珠寶金要出賣,我想讓你買下來。”
楊宏遠好像對這個女兒非常的寵愛。說:“寶貝女兒,我還以爲什麼大不了的事呢,這點小事還用爸爸回家嗎,只要是真貨,你拿錢就給買下來不就完了嗎。”
“數量非常多,我怎麼能買得起。”
楊宏遠的納悶地問:“到底是多少?”
“總價值在一億元人民幣往上,都是宋朝的文物。”
楊宏遠不放心地問:“你這朋友是誰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宋朝文物?可靠嗎?能是真品嗎?”一連串的疑問自他的口中問出,也不怪他懷疑,怎麼會有人擁有這麼多的宋朝文物,現在騙子滿天飛,別是女兒讓人唬了吧。
“爸,難道我你還不相信嗎?”楊雨晴着急地說。
楊宏遠見女兒好像有點不高興,忙說:“雨晴,不是老爸不相信你,而是這世上的騙子太多,老爸不得謹慎一點嗎,這樣吧,我一個小時以後回家,把文物鑑定專家錢老領過去,真貨還是贗品他一看就知道了,到時候再說吧。”
“行,我們也一會就到。”
一個小時之後,越野車和麪包車開進了楊家別墅內,我看到楊宏遠的那輛舊三菱停在樓下,知道他已經回來了,樑卡柱吩咐幾個小弟將三個罈子捧進了客廳,然後退出來。
客廳中,楊宏遠與一位穿唐裝留着白鬍須的老者坐在那裡等待,旁邊沙發上坐着的是他的夫人羅綺,見我們一行人進來,都站起身來。
楊思雨一下子撲到羅綺的懷裡,撒嬌說:“媽,我可想死你了。”
羅綺愛憐的撫着女兒的頭髮,笑着說:“想什麼想,出去好幾天,一共就主動給我打了二個電話,真是的,白疼你了。”
我如今與楊家姐妹倆都有關係,再也不能叫楊宏遠和羅綺大哥和姐姐了,只能很有禮貌的打招呼,“楊叔叔,羅阿姨好。”
楊宏遠打趣說:“怎麼不叫楊大哥,還是叫大哥親切。”
羅綺瞥了他一眼,嗔道:“叫什麼大哥啊,女兒的同學叫你大哥,你美啊,顯年輕啊,越老越沒正經的。”
楊宏遠呵呵笑道:“說着玩嘛,你怎麼還當真了。曉峰,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西京最權威的文物鑑定專家錢老。”
打了聲招呼,錢老的一雙眼睛盯在了三個罈子上,掏出放大鏡仔細地看了一下,說:“這三隻罈子倒是絕對的宋朝東西,吉州窯出品的大肚緊口黑瓷壇,釉汁的鐵含量達到了百分之八,絕對的老東西。”
我心中欽佩,這老頭倒真是有兩下子,一眼就道破了三隻罈子的來歷,果然不愧是鑑定文物的權威專家,眼睛毒的很。“那你看看裡面的東西是不是老貨。”我將一隻罈子的口打開,取出一錠金元寶遞到了錢老的手中。
錢老驚奇地拿着金元寶反覆觀看,覺得判斷的萬無一失了,這才點頭說道:“不錯,絕對的宋朝國庫大錠金,這麼大的元寶,這麼好的成色現在已經很少見了,而且因爲有了大宋天聖年制,純金二十五兩,這十二個字,它的價值就遠遠不止是黃金的價值了,而是有着文物的價值。”
“錢老,那麼以您的看法,這樣一錠元寶在市面上的價值會有多少錢呢?”我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錢老沉吟了一下,說:“最保守的估計,怎麼的也值一百萬。”
我不由得一愣,隨即是一陣欣喜,這麼說,我的這一千兩黃金竟然價值四千萬,遠遠地超過了我的評估一千萬。
錢老問:“這樣的金元寶一共是多少錠?”
“一共是四十錠,我現在把它們全都拿出來。”我把金元寶一錠錠的從罈子中拿出來,在地上擺了整整齊齊的四排,一時間,屋內一片金光燦爛,衆人的目光全部盯在了這些金元寶上。錢老逐個的將這些元寶拿在手裡檢查觀看,非常的仔細,因爲一個金元寶就是一百多萬,他絕對的不敢馬虎。
半個多小時候,他才站起身來,衝楊宏遠說:“楊總,沒問題,全都是真品,這麼大的元寶,數量這麼多,真的十分罕見,我幹了這麼多年的文物鑑定,還是頭一回碰到。”
楊宏遠面色驚奇地看着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年紀尚弱的少年竟然會擁有這麼多的黃金,他懷疑地問:“曉峰,你的這批金子是正道來的嗎?”
我還沒有應聲,楊雨晴和楊思雨異口同聲地說:“當然是正道來的。”
楊宏遠一愣,看着自己的兩個女兒,奇怪地問:“你們怎麼知道。”
姐妹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纔好,因爲我一再叮囑她們,不要透漏這批寶藏是從秀源的地下挖出來的。最後:
楊雨晴說:“我以人格擔保,這批黃金是正道來的。”
楊思雨說:“我以生命保證,這批黃金來自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