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神社,原稱東京招魂社,因爲供奉着衆多二次世界大戰中戰犯的靈位與骨灰而臭名昭著,舉世聞名。若是在空中俯看,其整個建築的輪廓像是一把頭朝西,柄朝東,刃指北的菜刀。
我手持龍泉寶劍東張西望的順着正門裡面往東走,靠,怎麼今天這裡沒有人的,不是應該在裡面有遊客的嗎?然後纔想起,今天是十三號,靖國神社每個月的三號、十三號、二十三號是禁館的日子,主要是對神社裡面的設施進行徹底的清掃,有破損的地方進行修繕。所以,裡面靜悄悄的,一個遊客都沒有。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十米左右高的靖國神社社碑,旁邊是兩座稍小的紀念碑,上面刻有浮雕。一幅描繪的是中日甲午海戰,另一幅是抗日戰爭時期日軍入侵上海。都是正面描繪當時日本軍隊如何英勇作戰的,浮雕上的日軍一個個顯得英勇無比,正肆無忌憚的欺壓着中國人民,讓人看了十分不爽。
我飛身躍上左邊的浮雕,揮起手中的龍泉寶劍向浮雕上的小鬼子砍去,一個手持刺刀扎向中國官兵的傢伙的整個臉被削了下來,啪的掉落在地上摔成了幾瓣,浮雕上的那個小鬼子的一張臉當時變成了白板。刷刷又是幾劍削砍出去,五六個日本軍人的臉變得和那個傢伙一個模樣。
饒是這樣,我仍舊覺得不解氣,如猿猴一般的縱躍出去,凌空踏了八步,飛躍到十來米外的社碑之上,手中龍泉寶劍快速的舞動,在“靖國神社”四個大字的下邊,刻下了兩個斗大的字“該死。”連在了一起就組成了一句,“靖國神社該死”幾個大字。不過,細打量了一下,還是我寫的“該死”兩個字好看,龍飛鳳舞的極有神韻。媽的,跟那幾個字在一起真有點白瞎了。
正當我在這欣賞着自己的傑作時,兩個穿着土黃色舊軍裝,腦袋上帶着有着屁簾軍帽的社內人員走過來,見我手拿寶劍看着社碑,都好奇的過來擡頭向石碑看過去。忽然看到了靖國神社下面多了兩個字,其中那個“死”他們人認識,但是,那個“該”字卻不認識了,都在猜着那是個什麼字。
其中的一個問道:“這兩個字是你寫的?”
我點頭說:“是我寫的,我的字寫的挺好看吧?”
這個傢伙看了下我手裡的寶劍,又看了下高達十多米的石碑,及上面深達寸許斗大的該死兩個字,見即便是最下面的那個“死”字距地面也有五六米高,他不相信地說:“不可能,人力絕不可能用劍在石碑上刻出這麼大的字來,再說了,石碑那麼高,你是怎麼上去的?你是在吹牛吧?”
我笑着說:“吹什麼牛,你要是不相信,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話音落,我手裡的寶劍已經舞動,快如疾風的在兩個日本人的胸口上各寫了一個字,左邊的那個軍裝上是個“該”字,右邊的那個軍裝上是個“死”字。
雖然兩個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劃得七零八落,露出了裡面的皮肉,但是,卻絲毫也沒有傷着他們,這樣的神奇劍法可真是讓他們感到匪夷所思。
兩個人都是又驚又怒,左邊的那個說道:“小子,你找死。”
右邊的那個叫道:“混蛋,我饒不了你。”他又看到了地上浮雕中一個鬼子的臉摔成了八瓣,其中的一隻眼睛目光呆滯的望着他,彷彿在朝他訴苦,讓他不由自主的把頭扭過去,向右面的紀念碑看過去,只見上面五六個英勇的戰士都沒有了臉孔,脖子上面是一片空白。
他急忙焦急地說道:“這個混蛋把我們的臉都給弄沒了。”
另一個回頭看去,果然發現了這個不可饒恕的罪行,他惱怒地叫道:“該死,我要殺了你。”他掏出腰間的槍刺,猛地朝我扎過來。
我撇了一下嘴,說:“你們本來就是沒臉的畜生,還要臉來做什麼。”擡腿一踢,那個傢伙只覺手腕一疼,手裡的槍刺已經不翼而飛。緊接着我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將他踢暈過去。
另一個倒是鬼的很,見勢不好,急忙叫道:“來……”不料,只喊出了這一個字,後面的“人”字還沒有出口,被我單掌一拍,立刻腦震盪暈了過去,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我看着兩個傢伙,不屑地說:“媽的,幹嘛鑽出來,自討苦吃。”手裡拎着寶劍,嘴裡哼着十八摸,我轉向了社碑的後面。
後面是二十多米高的青銅鑄造的“第一鳥居”,不遠處,是靖國神社的創始人大村益次郎的青銅雕像,非常的巨大。我有心將他的腦袋也砍下來,可是,看着他碩大的頭顱還真的下不去手,媽的,這個大腦袋也得有百十斤重,別再把寶劍弄折了。可是,我又不想馬上離去,看着這個大腦袋還有點手癢,想着怎麼樣才能給它弄掉。
十多個身穿黑色和服,腳踩木屐的日本浪人看到我拿着寶劍瞎轉悠,爲首的一個大聲喝道:“你是幹什麼的,怎麼手裡還拿着劍?”
我笑眯眯的用日語說:“我是鄉下的獸醫,過來這裡劁豬的。”
那個右臉有一顆帶毛大黑痣的浪人一愣,說道:“胡鬧,這裡是神聖的英雄亡靈所在,哪裡有豬給你劁?”
我依舊笑容滿面,說:“豬就在裡面,我現在就過去劁,失陪了。”也懶得和他們廢話,我奔着後面走過去。
憑着在資料上看過的印象,我知道通過後面的第二鳥居,再穿過殿廊“神門”,然後就是最重要的拜殿,也就是靖國神社的中心,這裡供奉着神社的靈魂之物“靖國刀”,還有諸多戰犯的亡靈牌位,以及他們的遺物。
有大黑痣的浪人急忙喊道:“抓住他,這小子不對勁,別讓他跑了……”
十多個浪人急忙蜂擁着跑過來,一邊攆一邊喊:“混蛋,站住……”
我猛然停下,回頭笑呵呵地問:“幹什麼,想打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