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不作美,再怎麼反抗都是無濟於事的。
席夏和楚令函本想趕在大家都到大連之前,兩個人好好享受一下外面的二人世界,但沒想到寒流的情況只是越來越嚴重。街上無論是人還是車都一下子消失了不少。
“今天他們都該到了吧?”席夏在牀上擺了個大字。
楚令函坐在地上靠着牀邊,望着天花板“好像是的,我的婚前蜜月就這樣沒了。”
以前席夏要是聽到楚令函這樣的話語肯定是笑個不停,而現在知道蕭音音的心思後自己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了,自己對楚令函那一份感覺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不是叫*情。
“咱們就不去機場接他們了,地址我發給他們了,外面…好冷呀。”席夏最後一句話頓了一下。馬上就能見到楊磊錫了,真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
楚令函嘆了一口氣站起來什麼也沒說句走向了衛生間。席夏躺在牀上聽見了門鎖鎖上的聲音,眼角有意思眼淚劃過,不過很快就被擦去了。
楚令函靠在衛生間的潔白的牆壁上,用力的閉着眼睛,‘呼哧呼哧’的粗氣從嘴裡發出來,慢慢的就落坐在地板上。
“你好這是你點的提拉米蘇芝士餅跟綠茶慕斯。”楚令函在衛生間裡聽到門外響起的聲音,走出衛生間。
席夏一手端着提拉米蘇芝士餅一首拿着綠茶慕斯,看到楚令函從衛生間裡出來,很卡哇伊的說“我點了你最喜歡的甜點,來吃吧。”
楚令函什麼也沒說很愛靜的坐在窗戶邊的茶几哪裡一口一口的吃着甜點,席夏看楚令函有點不對就問“oba,你怎麼了?”
楚令函笑着,搖搖頭“我很好呀,沒什麼。”
席夏有些發愣似的點了點頭就隨即翻開書架上的雜誌,有一頁沒一頁的翻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有人敲門。
“誰呀不按門鈴卻敲門?”席夏最先反應過來。
楚令函笑了笑“還能有誰,宋曄霖唄。“楚令函邊說邊去開門。
楚令函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宋曄霖舉着胳膊正準備在一次敲門,楚令函很沒好氣的說“土包子,有你那麼敲門的嗎,有門
鈴呀。”說完還指了指門鈴。
蕭音音從人羣中鑽到最前面,一把摟住楚令函的脖子,像一隻考拉掛在樹幹上的感覺一樣。
“令函哥想死你了。”蕭音音撒嬌的說。
楚令函的臉立馬紅得像西紅柿一樣,沒有一丁點白的地方。
路笙莘一把把蕭音音扯了下來,板着臉很冰冷的說“你能不能自愛一點,欠揍是不是。”
席夏對蕭音音的態度是比以前好很多,但不代表江雅和路笙莘也會像席夏那樣對待蕭音音,路笙莘說不出來爲什麼就是很討厭蕭音音,她總說蕭音音像個小狐狸精一樣,一旦和她有瓜葛就沒有好事發生。
楚令函好不容易從尷尬中解脫出來,回過頭想看席夏是否看到了剛纔的那一幕。席夏一直就站在楚令函背後的不遠處,看着剛纔所發生的一切她什麼都沒有說。
席夏的心裡很難受,蕭音音對於楚令函的喜歡可以不顧及旁人以及場合,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是不是到了時間就應該把所有的說清楚呢?席夏看到楚令函很尷尬的回頭看自己,也只是很勉強的笑了一下。
“大家都先進來吧,等會再去你們各自的房間。”席夏示意大家進來。
江雅故意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大大咧咧的進來了,“條件不錯哎。”
席夏‘呵呵’的笑着什麼都沒說,因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們兩個人住呀?”楚令函在衣櫃裡發現了楚令函的行李和衣物。
這兩個人還真是活寶,如果沒有他們兩這一場大尷尬還不知道怎麼化解呢。
“嗯,不過你們別想歪哦。”席夏慌忙地解釋着。
路笙莘白了一眼蕭音音就擠進了房間,故意說給蕭音音聽“你慌什麼,我們沒有說什麼,這裡面的貓膩我們都明白,所以你最好保持沉默。”
盧黎昕拍了拍楚令函的肩膀他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就進了房間,楊磊錫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只留下蕭音音和楚令函兩個人在門口對視。
蕭音音瞪着她駭事驚俗的大眼睛望着楚令函,楚令函的眼睛四處飄着,總之沒有停留在她這裡一秒鐘就對了。
蕭音音氣沖沖也回了自己的房間,楚令函不知所措的關上房門,走進客廳。江雅、路笙莘、宋曄霖還有席夏和盧黎昕幾個人圍坐一團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路笙莘看見楚令函走進來冷嘲熱諷的說“不知所措的人回來了,多茫然呀。”
“笙莘。”江雅很小聲的叫着路笙莘的名字,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今天你一個人睡吧,我去笙莘她們的房間,我們商量合夥組間不錯的大房子,這樣比住在酒店舒服而且便宜多了。”
楚令函點了點頭,“我去吃飯,你們要不要一起來我買單。”
路笙莘不會跟吃過不去,很開心的答應拉着大家來到餐廳。
“好像還缺兩個人。”大家點完菜後席夏突然想到。
“是缺一個。”路笙莘搖着頭說。
江雅笑了笑他明白路笙莘的意思“今天還是我們幾個吃吧,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
一頓飯吃得有一搭沒一搭,說開心也不開心。其實原因就在於蕭音音和楚令函還有席夏之間着微妙的變化關係之中,等這一切複雜的關係都解除的時候說不定纔可能變回原來那樣。
晚上三個女孩坐在牀上鬥地主,路笙莘嗦着棒棒糖問席夏“夏夏你爲什“麼有什麼事都藏在心裡呢?是因爲信不過我們嗎?”
“啊?我哪有什麼事情瞞着你們呀。“席夏心虛的掩飾着自己的內心。
路笙莘很生氣地把牌摔到牀上,厲聲厲色的說“那你怎麼解釋蕭音音‘楚令函還有你,你們三個之間的事情?你太把我們當小孩了吧,我現在問你你都不肯說實話,你心裡還有沒有我們這些朋友。”
席夏把路笙莘弄亂的牌都收到一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不是想瞞着你們,只是我不想讓你們在煩惱了,感情的糾葛不是說想結束就可以立即結束的,何況現在我也不清楚楚令函對我和我對楚令函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意,所以我想再等等看,至少先要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江雅看了看席夏又看了看路笙莘“船到橋頭自然直,先睡覺吧,我們只要站在夏夏這邊一直挺她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