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葉智超的保證,雖然不是百分之一百,我也能相信他至少現在不會犯怪。www.ziyouge.com
現在的爭鬥重點被張大叔和何志躍叔叔吸引走了,只要幾方勢力再回到t市,我相信他們定會在t市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我把旅遊學校的人給打了,還說話去刺激高雪松,高雪松只要是個人,他就不會善罷干休,我現在甚至於恨自己嘴賤了,說什麼不好,說把高雪松的女人玩了,心裡惱火騷老頭,你怎麼不早說啊,你說了我好把小尾巴給夾起來啊,可現在也沒有後悔藥可買的。
令人奇怪的是,我提心吊膽地過了一個禮拜,竟然毫無動靜,旅遊學校好象被我嚇的了,但我想到那次羣毆的事,不由的就一陣發寒,高雪松那狗日的喜歡玩陰的!
星期四上午我們上完課,課間休息十多分鐘,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只覺得心神不安的,下意識地打開手機,竟然顯示小花有十五個未接電話,我心裡就是一跳,慌忙跑出去找了個無人角落回撥過去。
第一次沒人接聽,第二次有個男人的的聲音陰陰地響起來:“破爛王,要不要讓你的小花妹妹跟你說兩句。”緊接着我就聽到小花在罵:“流氓,放我回去!”
我一聽那好象從墳墓裡發出的陰森語氣,就覺得心裡狂跳,全身的血都涌到了頭腦上,咬着牙罵他:“狗日的,是個男人你就放了小花,爲難一個女孩子算什麼男人!”
高雪松嘿嘿笑着說:“我相信勝者爲王,對於你所說的男人不男人的問題不趕興趣,我現在跟你說,有膽就來救人,沒膽我就把妹子交給兄弟們玩玩。”
我怒吼了聲:“你也敢!跟你說,高雪松你遲早會死在我手裡的。”
我雪松戲謔道:“噢?真的嗎?那就快來吧,親,快過來,我願意死在你上裡,我在鳳凰山等你哦。”
合上手機,我哆嗦着手拿出一隻猛抽了一口,黑子跟我一道去尼泊爾死了,現在小花又讓他們給擄走了,要是再出什麼事,小花就不能活了,將來我怎麼有臉去見地下的黑子?
高雪松一貫是使損招害人,如果我就這麼莽撞地跑過去,別說救人了,恐怕連我們三個人都會搭進去,我大不了賤命一條,可林彩雲和琪琪怎麼辦?
不行,對這種人肯定不能衝動行事,我把林彩雲和琪琪叫出來商量,林彩雲第一個反應就是報警,報警我不是沒想過,可萬一是想害我們警察,那豈不是更糟糕?
林彩雲說:“你想的多了,天下哪有那麼多壞警察,大多數人還是好的,壞人只是少數。況且李劍說了,你是警方重點監控對象,假如你出了什麼事,警察會不管嗎?我現在都懷疑警察是不是都已經盯上你了,只要你有異常的舉動,警察就會出現。”
琪琪了說:“我相信李劍既然那樣說了,肯定不是跟你開玩笑,說不定真的就派個便衣天天盯着你呢。”
我說:“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報警吧,你倆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回去把應手的傢伙全帶上,這次肯定不會輕易就結束了。”
我先打了個電話給110報警臺,敘說了有人被綁架的事實,本來還想打了個電話給姚老師請假,可一想姚老師肯定不會任我們去冒險的,她要是再一阻攔,那就麻煩了,很可能會捅到林校長那兒去,只怕會更麻煩,算了,索性我們直接過去。
林彩雲和琪琪也收好了東西,我們三人一道去取自行車,帶好了東西直奔鳳凰山。
鳳凰山位於本市的東北方,在城鄉結合部,此山形似鳳凰,因三國時期孫權之妹孫尚香經常在此上香而得名,山中原有鳳凰寺,後毀於戰火。山上有很大的一塊地方,瓦礫遍地斷壁殘垣,一遍淒涼景象。
我們氣喘吁吁地爬山上山頭,四下觀望並未見到一個人,真是奇怪,難道高雪松他們的藏匿起來了?或者想打我們的個措手不及?我們攥着刀到處尋找,卻根本沒見到人。
我們正分散開來四下尋找的時候,一幫警察衝了上來,正是李劍帶着他的特警隊員,李劍問我:“人呢?”
我攤開手說:“我也沒看見,可他們明明說要救人就來鳳凰山啊。”
李劍說:“你再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掏出手機撥打過去,劉小花問:“什麼事啊?”
我就愣了:“小花,你怎麼了?”
小花莫名其妙地問我:“什麼怎麼了?我在忙呢。”
我說:“沒人綁架你嗎?”
小花反問:“誰綁架我?你說的是什麼啊,我給你糊塗了。”
我騷搔頭:“那可就怪了,有人打了我電話說你被綁架到鳳凰山來了,你手機有沒有被人家借去過。”
小花說:“哪有啊,我一直裝在身上呢,沒人借我手機,我先忙了哈。”
掛了機我還呆呆的,難道我是見鬼了?
李劍把我手機拿過去翻看了下,我就在旁邊把事情說了一遍,李劍把手機還給我:“走,到旅遊學校看看去。”
我們趕到旅遊學校,見到了高雪松,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們,似乎在嘲笑我們的愚蠢,我知道肯定是他乾的,他又一次戲弄了我們,只不過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李劍訊問了全班同學,都一致確認高雪松那段時間沒有離開過教室。
李劍又讓高雪松把手機拿出來,仔細翻看了一下,還取下了手機卡在自己的手機上試着打給他的同事,但是顯示就是高雪松的號碼。
我們離開的時候,高雪松對我豎起中指,媽蛋,我可以肯定就是他乾的,問題是他是怎麼做到的?警察是講究證據的,他有同學幫他作證,李劍對他也沒有辦法。
坐在警車上,李劍手下問我:“你知道謊報警情是怎麼處罰的嗎?”
他另一個同事回答:“拘留十五天。”
我苦着臉說:“我真不是謊報警情……”
那個警察要斷我的話:“證據呢?”
我無語可說,我知道這是要證據的,可我到哪去去找證據啊。
李劍從後視鏡裡看看我,問我:“你知道狼來了的故事吧?”
我點頭,突然就覺得一陣的不舒服,那個牧羊的孩子喊了多少遍不重要,關鍵的是最後牧羊的孩子被狼給吃了。
我知道李劍也不相信我就是那個牧羊孩子們,說到現在還是證據,證據在哪兒啊?
李劍把我們帶到學校放我們下來,我們三個下了車,回到教室的時候趙依依跟我們說姚老師讓我們回來就去教務處報到。
我和林彩雲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了一會小眼,琪琪不耐煩:“看什麼呢,天天呆在一起還沒看夠啊,真膩歪!”自己先朝教務處去了,我們倆也只好跟着,這事也只好實話實說了。
我們還沒進姚老師的辦公室呢,就聽到姚老師在發毛:“你們當學校是什麼了?超市還是飯店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們兩個呢?”
我們倆推我,我推你站在姚老師的辦公室門口。
姚老師喝了一嗓子:“滾進來!把門關上!”
我和林彩雲進了屋子,隨手關上玻璃門,姚老師氣的臉色煞白,站起來又坐下去,如是三回,最後拿起桌子的一本照着我就扔了過來。
我們從來就見過姚老師會氣成這樣,也從來沒有見過她打人,如今她扔一本收過來,我毫無防備,書本啪地打在我臉上,我只覺得一陣火辣辣的疼,俗話說打人別打臉,打臉太傷自尊了,我雖然臉皮厚,但這麼近距離地拍一下,鼻子還是發酸,掉了兩滴眼淚下來,緊接着鼻子一陣刺癢,鼻血就流了下來。
我也沒仰頭也沒用手捏着,就那麼低着腦袋任鼻血往下滴。
姚老師幾乎是蹦起來大罵:“你們真是混蛋,一個是混蛋,兩個也是,三個還是!你們說說到底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突然停住了,叫了聲:“宋海平,把你鼻子捏住,別跟我裝死!”
我既沒有聽她也沒有看她,血還是滴滴嗒嗒往下滴,不一會兒衣服前面就紅了一遍。姚老師跑過來一手捏着我的鼻子牽着我,嘴裡還恨恨地說:“你個牛脾氣!”
把我拽到她辦公桌前,揪下一把面巾紙幫我擦血,喝叫了聲:“仰頭!”我不聽,她在揪住我耳朵硬拽着讓我仰起頭來,又叫林彩雲去端水。
姚老師讓琪琪把椅子搬來讓我坐下,她擰乾了毛巾給我洗臉,擦乾血跡捲了一卷紙給我塞在鼻孔裡,收拾好了才重新坐在椅子上發呆。
說真的,我們沒來就沒見過姚老師發這麼大的火,完全腦子不好使了,象個木偶一樣聽她指揮,這會兒見她坐在椅子這樣子都不敢吭聲。
姚老師呆了好一會兒,纔看看我們一聲嘆息,好象從胸腔深處發出一般,聽着讓人難受。
“你們回去吧,寫份檢查在全班檢討!”我站起來跟着琪琪往外走,到門口的時候,姚老師又說了聲:“不許相互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