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得心頭一陣亂跳,一種不祥的感覺涌上心頭,忙對趙依依說:“快給你媽打電話,去尼泊爾的人全去醫院做個驗血。”
我一說出口,林彩雲和琪琪的臉色也是大變,因爲去尼泊爾的人還有好幾個呢,她們倆也去過,我拿出電話給李韻打電話:“姐,快通知魯林他們所有去過尼泊爾的人去醫院化驗血液,看看血液裡有沒有毒素。”
李韻問我:“你好了?怎麼了?我正打算去看你呢。”
我說:“別管我,趕緊通知他們去化驗,昨夜爺爺給我放血,覺得我血液裡有毒素,我們馬上也去醫院化驗去。”
我這麼一說,李韻一連聲地說:“好,我馬上就去通知。”
掛了電話,我對卓亞說:“你也去化驗一下。”又對趙依依和小花以及妹妹說:“你們都去,我不知道會不會有感染,還是化驗一下放心。”
我這麼一說,大家都緊張起來,趙依依馬上就給她媽媽打了個電話,卓亞馬上就去開車去了。
我把騷老頭給我放的血也帶了去。
我一直覺得那人臉狐狸十分的古怪,如果那個祭壇有問題,我們所有去尼泊爾的人一個都跑不掉的,我們可以直接接觸過那個古怪東西的。
再有一個,我還懷疑那個月亮石是不是也有問題,因爲k爺自從接觸了月亮石之後發生了異變,那東西也太邪門了。
整個下午我們都排隊在六院的血液化驗室外等候結果,李韻、魯林、丘胖子、嶽小婉和肖飛、周敏也都來了。
李韻他們聽說我昨晚力戰七人,還奪車逃脫,都有些不相信的樣子,丘胖子撩起大眼皮問我:“操,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牛逼了?該不會是吹的吧?”
周敏說:“你贏來的車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腳的,更不可能過戶,如果他報警失盜,你可能會坐牢。”
魯林皺着眉頭:“李韻和我說了,如果他報警,你會很麻煩的,不過等李韻查到他的底細,我倒是可以想辦法把那小子給弄出來,逼他給你過戶。”
我撓撓頭皮:“我只知道他是附中今年剛畢業的,叫文子,長着一張錐子臉,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琪琪拍了我一下:“這個好辦,回學校問下別的同學,有人認識他,一查就知道了,你認識那麼多人,這點小事讓葉子幫你打聽。”
唉,真是人急犯暈,查文子讓葉智超找人一問就知道了,把“白眼狗”堵住一打聽就全知道了,哪有那麼麻煩。
我馬上拿出電話給葉智超打了個電話,讓他找“白眼狗”打聽一下和何曉波他們幾個人一起混的錐子臉文子叫什麼名字,家裡是幹什麼的,住在哪裡。
葉智超一聽就樂了:“咳,哥們,還用得着找白眼狗嗎?問我就可以啊。”接着就把文子的情況全告訴了我,末了他還說肖語爸爸認識我怎麼着的事,我說:“沒功夫跟你扯,到學校再說吧。”
掛了電話我跟李韻魯林他們說:“文子叫文斯豪,他爸爸是佳成房地產開發商董事長,家住在盛園新村。”
魯林嘿嘿地陰笑:“好,宋海平,你瞧好了,我幫你搞定。”
肖飛說:“怎麼着,魯哥,要我幫忙嗎?”
周敏忙說:“魯哥,你們可不能幹犯法的事啊,綁架勒索的不能幹的。”
魯林和丘胖子對視了一眼:“周敏,你放心吧,這個官方是搞不定的,我自然有辦法,也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
我見魯林說的這麼篤定,也不好追問他有什麼辦法了。
嶽小婉瞟了我一眼,眼神裡怪怪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對魯林說:“魯哥,宋海平,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接跟我說。”
魯林一擺手:“小婉,如果有什麼事請你幫忙,肯定要麻煩你的。”
我一時不知道她是什麼用意,就說:“那以後有什麼事麻煩你,你可不能推辭啊。”
李韻摟着嶽小婉的肩膀:“小婉是我的好妹妹,再說了我們這些人也算生死之交了,生死之交比什麼都重要,對吧。”
肖飛呵呵笑:“我覺得我們就象戰友一樣了。”
說話間醫生出來了,把化驗結果拿出來給我們看,結果除了我、嶽小婉和卓亞身上有毒素外,其他人都沒事,我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醫生跟我們解釋這種毒素可能由放射性物質引起的,時間長了可能會引起白血病,白血病就是血癌,除了換血之外再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是我們現在是早期發現,如果再拖一段時間,很可能就會發生癌變。
只是這種毒素非常的奇怪,跟傳統意義上的苯致病物不太一樣,很可能是電離輻射造成的,又問我們是不是接觸過此類物質,我們當然不會說去了尼泊爾神廟什麼的,只能問該怎麼治療。
醫生說現在是萌芽時期,比較好控制,多吃些造血食物,加強體育運動,增強身體素質,可以多吃動物內臟和海產品等等,建議一個月來查驗一次。
我就納悶了,我可是一直揣着月亮石很長時間呢,爲什麼我身上的毒素並不嚴重?而卓亞不過是可能呆在有月亮石的房間呆過,而嶽小婉不過是接觸了那個祭壇破碎的石頭,難道那座祭壇具有放射性物質?
當然這些問題我只能在心裡想想,還不能當這麼多的面說出來。
我們要回家,李韻吵着要去看看我的車,肖飛、周敏、嶽小婉他們根本就沒去過濱江大宅,也想去看看,我們一道就去了卓亞,或者說我們的家。
肖飛、周敏、嶽小婉他們一看我們的家就誇張地說我小子有福氣,還一邊怪笑,嶽小婉看我的眼神更是透着怪誕,我就知道他們一定是把想的邪惡了。
我鄭重其事地跟他們卓亞按理來說是我小姑,他們才臉色古怪地一齊下去看車去了。
晚上我讓陳媽燒了一桌子的好菜,我不能喝酒,也不能吃菜,還不能吃飯,眼巴巴地看着他們舉杯大快朵頤,端着米湯敬他們酒,他們就一齊說我是個賴皮。
不過解除了心頭的迷惑,心情還是高興的。
吃完飯,我們在書房兼小花園裡閒聊,小花端着茶水一個個給端上去,肖飛就怪笑着說:“我怎麼看這府裡象大觀園似的,美女成堆啊。”
周敏看了看小花說:“這小姑娘我看着眼熟,好象在哪兒見過。”
琪琪說:“她是紅彬樹的大堂經理,還敬過你的酒,你倒忘記了。”
周敏一拍大腿哦了一聲:“難怪呢,她好象是黑子的女朋友吧。”
我怕又引起小花的傷心事,趕緊岔開話題:“我倒想起來了,有件事要麻煩各位,小花原來一直跟着我們住在一起的,她家裡條件不太好,我們想幫幫她,住在園丁小區的時候擺過關東煮的攤子,現在路遠了,不太方便,現在歇在家裡,想找個事做做,你們誰有路子,給幫個忙。”
嶽小婉問我:“她會做什麼?”
我說:“她現在在讀夜大會計,如果有會計之類的工作讓她做做也好。”
嶽小婉就說:“我不敢打包票哈,我幫你想想辦法,幹活不多,又不累,賺錢還多的。”
小花趕緊給嶽小婉鞠躬:“謝謝姐姐。”
嶽小婉拉過小花摟了摟:“小花,你既然是黑子的女朋友,跟我也算有緣了,你放心,誰要敢欺負你,你跟我說,我給你做主。”說着笑笑地還瞟了我一眼。
我靠,這明顯是指桑罵槐嘛,我裝作聽不懂,低頭喝茶。
林彩雲拉着琪琪扭身就走,這兩個沒禮貌的傢伙,趙依依、卓亞和小花也走了,只剩下我們幾個人。
嶽小婉滿臉深意地看着她們的背影說了句怪難聽的話:“這麼多可愛的妹子啊,我看着都愛死了。”
呃呃,大約我又刺激到她了,不理她。
李韻說:“孩子們呢,別瞎說了。”
嶽小婉臉上帶着深深的惆悵:“唉,我不象孩子嗎?我還是個學生呢,可不象有的人人小鬼大,什麼樣的壞事都能做的出來。”
我難堪地嘿嘿笑:“小婉姐,我沒得罪過你吧。”
肖飛看了看嶽小婉又看了看我:“你們倆是不是有過一段什麼什麼事啊?”
我趕緊矢口否認:“飛哥,別瞎扯,沒有的事。”
周敏笑着說:“我早就說過你小子面帶桃花,你還不信,怎麼着,現在信了吧。”
丘胖子就在一旁鬱悶地咕噥了句:“哥哥我還沒對象呢,周敏你看看我有沒有桃花啊。”
李韻和嶽小婉噗地噴出茶水來,大家都跟着笑,娜卡完全沒聽懂,瞪着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看着我們,不知道我們爲什麼會這麼可樂。
我想起上次魯林說要舉辦婚禮的事,就問魯林:“魯哥,你打算什麼辦婚事?”
魯林說:“你不說我倒忘記了,什麼時候把丘胖子弄出去我就把事辦了。”說着還親呢地摟了娜卡一下。
丘胖子更鬱悶了:“魯林,咱們倆可是難兄難弟,說踢就踢啊。”
我倒是突然間想起來了:“哎喲,我倒忘記個事。”我壓低了聲音說:“丘哥,你看我們家的廚師陳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