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你還有你的爸爸,他那麼疼你。而且,你還有裴霖啊,你把他給忘了?”
喬鬱郁說起了裴霖,眼神變得有些渺遠,看着前方,彷彿裴霖就在前面一樣。
“我和你說季子銘,你怎麼突然提起裴霖來了。”楊靈飛鬆開了喬鬱郁,伸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裴霖是她的發小,從小一起長大,兩家以前就面對面住,兩人從幼兒園開始,就在一起上學。
直到大學的時候,裴霖花花公子不好好學習,沒有考上楊靈飛的大學,去念了貴族大學,兩人這才分開了。
不過,兩個人的感情一直都非常好,可以說是超越了性別的友誼。
就憑着裴霖爲了照顧楊靈飛,故意在家裡鬧騰了一年沒去上學,等楊靈飛一起念小學,這一點,楊靈飛都永遠不會忘記他。
“我是覺得,估計除了你爸爸,就只有裴霖能夠對你無條件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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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鬱郁笑着說道,看到楊靈飛已經消氣了,這才放心了。
“那必須啊,怎麼說以前也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我們擁有深厚的革命情誼,那是堅不可摧的!”
楊靈飛的話把喬鬱郁逗得哭笑不得,剛剛還義憤填膺的人,一下子就全忘光了。
不過,兩人開心了沒多久,楊靈飛的臉上的笑容突然又不見了。
“你怎麼了?”喬鬱郁發覺了不對勁,坐了下來,拉住了楊靈飛的手。
楊靈飛低着頭,一說到裴霖,心裡特別難受。
她擡起頭,眼中淚光閃閃,後悔地說道:“鬱郁,你說是不是我把裴霖氣走了?”
喬鬱郁不知道楊靈飛爲什麼突然說起了這個,疑惑地蹙起了眉頭。她示意楊靈飛繼續說,她沒聽明白。
“當初我死活要和齊澤在一起,我爸爸都已經妥協了,可是裴霖還是堅決反對。他雖然沒有說爲什麼反對,可是我想他應該是對的。”
那會兒父親氣得心臟病發,楊靈飛都沒有放棄,不過,那會兒楊天福也已經妥協了,只要女兒開心,他什麼都不計較了。
可是,裴霖還是打電話給了楊靈飛,把她臭罵了一頓。
“楊靈飛,我真不知道你這麼沒良心,你爸爸都被你氣的住院了,你居然還鬼迷心竅,不知悔改。”
“裴霖,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鬼迷心竅,不知悔改了?我和齊澤談戀愛怎麼了,男未婚女未嫁,怎麼就天理難容了?”
楊靈飛對裴霖的說法很不苟同,在電話裡就跟他開罵了。
“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和齊澤在一起,你爲什麼就是不聽呢?”裴霖也着急了,嗓門都大了幾個分貝。
楊靈飛不甘示弱,她心想着,自己的父親都已經答應了,他裴霖怎麼那麼多廢話?
“裴霖,我爸都已經答應了,你憑什麼管我?”
也就是這一句話,讓裴霖啞口無言,他只說了一句,最後一句,“行,我不管你,要死要活都是你楊靈飛一個人的事情,我要是再管你的屁事兒,我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