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着陳超然的解釋後,覺得陸勇濤並不是主謀,只是幫範威業掩蓋罪行,按照陸勇濤現在的地位,確實是殺不得,不然,一旦殺了陸勇濤,肯定會得不償失。
歐陽紫也暫時放下了殺陸勇濤的想法,但是,那個罪該萬死的範威業,她一定要殺的,而且還是現在就必須去殺,所以,她現在立刻起身,一副憤怒的樣子,準備走出這個房間。
陳超然看到一臉怒火的歐陽紫一言不發,就準備離開這裡,他頓時開口詢問:“小紫,你現在去哪裡?是不是去殺範威業?”
歐陽紫現在就是要去殺範威業,她看到陳超然剛纔不僅阻攔她殺了陸勇濤,現在也要阻攔她殺血海深仇的仇人範威業,她頓時大怒對着陳超然大喝:“是,我這就是去殺了範威業,怎麼着,難道你不知道範威業就是當年屠殺我歐陽家的大凶手,難道這你也要阻攔我。”
陳超然看到歐陽紫的模樣,知道歐陽紫肯定是誤會他了,趕緊解釋說道:“小紫,你冷靜聽我說一下好嗎,你就以爲我不想現在殺了範威業,但是,現在殺了範威業,會對我們不利的,殺了範威業的話,影響很大,省裡肯定要大查特查,而且,現在範威業已經被驚動了,他身邊的打手很多,恐怕小紫你親自去殺範威業的話,有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不僅沒能夠把範威業殺了,還把自己的小命都搭上,小紫,你認爲你這樣做值得嗎,一旦你死了,誰爲你去報仇?”
歐陽紫聽了陳超然的話語,她現在一言不語的站在原地沉思起來。
而在旁邊的李夢凌她聽了陳超然的話語,覺得陳超然說得也很對,現在的範威業肯定帶很多手下在身邊,歐陽紫一個人這樣前去殺範威業的話,肯定殺不了,到時候,不僅沒能夠把範威業殺了,還把自己的小命都送上,這樣的話,當真是百害而無一利,而且,她還想到自己的父親李耀華是個鐵面無私的人,不管涉及到誰,他都會秉公辦事,所以,她現在也對歐陽紫勸說道:“小紫,你就聽陳哥的吧,範威業現在肯定帶很多手下在身邊,你一個人沒有什麼準備就去殺害範威業的話,肯定殺不了範威業,說不定還不會把性命送了,就算萬一被你得手了,驚動到省裡,按照我父親的性格,不管涉及到誰,他一定公事公辦,就算我出面,我父親辦起案來,都一樣是六情不認,黑臉無私,到時候,小紫你不是給範威業填命,那樣的話,殺了範威業又有什麼用。”
就連蘇馨兒她現在也開口勸說歐陽紫:“小紫,我們都理解你爲家人報仇心切的心情,但是,茫然的去報的話,不僅連仇都報不了,還送上了自己的性命,那樣做不是讓仇人快,親人痛。”
歐陽紫被這麼多人勸說,她現在有些委屈的說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現在就去殺了範威業爲家裡人報仇。”
陳超然看到歐陽紫冷靜下來了,他繼續勸說:“小紫,這麼多年你都等過來了,還差這幾天嗎,想要殺範威業,還得想一個萬全之策,那樣的話,纔對得起他們在天之靈,他們纔會欣慰,如果你這樣去殺範威業送命的話,他們在天之靈也會難過的,小紫,你就聽陳哥的吧,陳哥一定給你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不僅殺了範威業,還讓你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個時候,歐陽紫聽了陳超
然的話語,她又坐回了沙發上。
看到歐陽紫坐回了沙發上,陳超然說道:“小紫,這樣就對了,你等等,容我好好想一下,我肯定可以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就這樣,大家靜靜在等待陳超然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大約過去了幾分鐘,陳超然眼光一亮,他立刻拿出手機找到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喂,你好,請問你找誰?”接通電話後,那邊立刻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陳超然聽到那邊的聲音後,他立刻笑呵呵說道:“呵呵,範老闆,你可聽出我的聲音?”
你,你是,哦,你是陳超然,你打我電話做什麼?”對方剛開始傳來疑惑的聲音,很快,立刻傳來憤怒的聲音。
陳超然打的這個電話正是範威業,現在跟他通話的人正是範威業,因爲陳超然剛纔想了一個好法子,那就是借刀殺人,所以,他現在立刻電話那頭的範威業笑道:“呵呵,範老闆,我打電話個你肯定有事情。”
“陳超然,你有什麼事情,趕快說。”話筒傳來範威業不耐煩的聲音。
陳超然立刻說道:“範老闆,你給我好好聽着,二十年前,你爲了獨霸清河市的房地產,你不惜狼心狗肺,心狠手辣,僱人把歐陽家一家滿門屠殺了,範老闆,這件事情好聽嗎?”
“什麼,陳超然,你不要亂污衊人,我從沒有做過這件事情。”話筒立刻傳來範威業憤怒的否認聲音。
陳超然立刻笑道:“哈哈哈,範老闆,你就別否認了,當年清河市,你範家跟歐陽家爭鬥,但是,你不擇手段把歐陽家滿門屠殺了,這件事情百分之百是你做的,怎麼,範老闆,你敢做不敢當呀。”
“哈哈,陳超然,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都二十多年的事情,你又能把我如何。”這一次,範威業沒有否認,語氣而是冷血。
陳超然聽了範威業的話語,他也不由冷哼一聲笑道:“哼,哈哈,範老闆,我是不能如何你,但是有一個人可以如何你,你知道陸勇濤這個人嗎?”
“哈哈,陳超然,你有沒有搞錯,陸勇濤是我的人,我怎麼會不知道。”那邊繼續傳來範威業的狂笑聲音。
陳超然不屑的笑道:“範老闆,你是不是託大了一點了,你知道我怎麼知道二十年前歐陽家滅門慘案是你做的,你給老子聽了,正是你所謂的人陸勇濤告訴我的。”
“什麼,陳超然你說什麼,你說二十年前歐陽家的事情是陸勇濤告訴你的?”電話那頭的範威業立刻傳來驚訝的急促聲音。
陳超然立刻笑道:“呵呵,對呀,範老闆,二十年前歐陽家滅門慘案的事情正是陸勇濤告訴我的,怎麼,範老闆,你不是很驚訝呀,範老闆,你聽着,還有更驚訝的事情在後頭,現在這個陸勇濤不是你範威業的人,而是我陳超然的人,關於你範威業更多的事情,陸勇濤準備向我全盤托出,範老狗,你就慢慢等死吧。”
“什麼,陳超然,你說什麼,你說陸勇濤已經是你的人了?”那邊更是傳來範威業震驚的聲音。
陳超然回到說道:“呵呵,範老闆,不錯呀,現在陸勇濤是我陳超然的人了,他還有更多關於你範老闆的事情要向我說出來,範老闆,你說,你現在是不是在等死呢
,哈哈哈……”
陳超然的話語,立刻把電話那頭的範威業氣得立刻把電話掛掉了。
而陳超然這頭,當他掛了電話後。
歐陽紫,蘇馨兒,李夢凌全部不明白陳超然爲什麼要打電話給範威業,她們頓時疑問起來:“陳哥,你給範威業打電話做什麼呢?”
陳超然露出笑容說道:“你們想想,陸勇濤是當年案件的唯一證人,我這麼跟範威業一說,你們猜猜範威業要是向陸勇濤暗下殺手,那怎麼辦?”
在場的人雖然聽了陳超然這麼解答,但是,她們依然還是不瞭解陳超然現在的做法,依然沉默起來沒有開口說話。
陳超然立刻笑呵呵說道:“我之所以向範威業打電話告訴他陸勇濤已經是我們的人,就是讓範威業跟陸勇濤自相殘殺起來,等於是我們借刀殺人。”
現場的人聽到陳超然現在這麼一解釋,才恍然大悟。
陳超然說得不錯,這樣的話,範威業肯定不會放過陸勇濤,他們一個是清河市的最大房地產商,一個是清河市公安局局長,一旦他們鬥起來的話,很難說是哪一個先死,不管誰死,都不會讓我們這邊的人有任何傷害,說白了,就是借刀殺人。
範威業那邊,當他掛了陳超然的電話後,沉思了一下,他越想就感覺越不妥,因爲陸勇濤之前去維嘉大酒店搜查殺他兒子範意安兇手的時候,跟陳超然進入辦公室出來後,立刻帶人灰溜溜回來了。
那不是說陸勇濤正如陳超然所說的,現在已經是陳超然的人,那麼,只要陸勇濤把一些事情提前一步向陳超然全盤托出的話,那事情就大條了。
所以,沉思了一下的範威業,他現在立刻打電話找來了錢樂天,因爲錢樂天現在還值得他信任,錢樂天現在也跟他穿一條褲子,只要他範威業有事,錢樂天一定逃脫不了關係。
很快,錢樂天匆匆趕來範威業這裡,他見到範威業後,立刻急問:“老範,你這麼急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範威業立刻說道:“老錢,事情不好了,陸勇濤這幾天的情況很反常,剛剛陳超然還給我電話,說陸勇濤已經是他的人了,老錢,你說,要是陸勇濤把我們的事情全部向陳超然爆出去的話,我們就算有九條命就一樣完蛋,所以,找來老錢你商量現在該怎麼辦纔好。”
“老範,不會,陸勇濤已經是陳超然的人了?”聽到範威業這麼說,錢樂天徹底震驚起來,因爲他知道陸勇濤知道他跟範威業的很多事情,一旦陸勇濤正如範威業所說的已經是陳超然的話,那現在的處境就危危可及了。
範威業嘆了一口氣說道:“老錢,我也不願相信陸勇濤是陳超然的人,但是,不久前,陸勇濤收到線索,殺害我兒子的嫌疑犯正在維嘉大酒店,陸勇濤就帶隊過去維嘉大酒店抓人,結果,被陳超然叫進辦公室出來後,立刻不理會我,就馬上帶着人灰溜溜回來,老錢你說,陸勇濤是不是陳超然的人。”
錢樂天聽了範威業的話語,他沉思了一下後,立刻說道:“看樣子陸勇濤是被陳超然收買了,看來,要立刻除掉陸勇濤才行了,不然,我們就要完蛋了。”
範威業立刻接話說道:“對,現在一定要儘快除掉陸勇濤,我們纔有好日子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