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大廳內,不光保安頭萬國豪被廢,另一側,前去制止暴童的兩個保安也被打倒在地傷的不輕,直接導致昏迷不醒。
看着兩個逃跑的保安消失不見,夜叉撇嘴罵了句,“媽的,敢管老子的閒事,把你胳膊腿全打斷。”
保安都遭到毒手,讓周圍衆人愈發恐懼,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兩個惡徒獸xing大發廢了他們。
暴童喊了聲,“咱們接着搜。”
兩個傢伙繼續搜索,距離秋羽他們愈發的近了,多虧秋羽和周曉蕾都窩在沙發裡連後腦勺都沒露出來,武藤姐妹長髮披散着扮作足療技師,才暫時沒被發現。不過,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夜叉那廝就會來到近前,定會認出他們這幫人。
說來也奇怪,儘管形勢危急,四人誰都沒有太過緊張,依舊淡定。這其中,秋羽從童年起就獨自打獵,無數次遇到過兇獸,已經習慣了。武藤姐妹忍者出身,執行任務的時候用也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周曉蕾是優秀女jing,心理素質強於常人,更抱着跟男友同生共死的決心,所以也不懼怕。
再說樓上那間最豪華的包房內,德惠方丈吃飽喝得之後,吳水仙幫他清理了傷口,塗上雲南白藥,他盤膝坐在地毯上,雙手置於丹田處開始運功療傷。如果換了別人,恐怕這一錘不砸個腦漿迸裂也得幹失憶了,好在德惠方丈幾十年的功力不是吃素的,排名六奇之首的他武藝高強,倒是扛得住。
紫sè貴妃椅上躺着只穿了xing感睡裙的吳水仙,她所穿的也是情.趣內衣的一種,薄如蟬翼,清晰的可以看到裡面那白嘩嘩的兩大團鼓脹,短裙下還露出豐腴美腿,顯得她分外迷人。
這女人很會保養自己,經常做臉部和胸的護理,即便年紀不小了,光潔的臉上卻沒有多少皺紋,兩大團也沒有下垂之勢,依舊富有彈.xing。
今天所發生的事讓吳水仙覺得特別刺.激,特別的過癮,誰能想到,自己居然跟和尚幹上了,而且那老和尚不光長得英俊,還特別的能幹,搞得她好舒服,那是一種很少體會到的感覺,四肢百骸全都偷着爽快。
吳水仙玉手拄着香腮,目不轉睛看過去,她發現如果方丈年輕一些,很像電視裡的唐僧,真的很好看,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和尚了,好比女兒國國王那樣的無力自拔,她心裡尋思,自己不愁吃不愁穿的,所缺的不就是這樣的男人嗎。
一番運功之後,德惠方丈覺得好受了些,他長噓一口氣睜開雙目。一直關注他的吳水仙忙問:“哥哥,你覺得怎麼樣了?”
“比原來強多了。”德惠方丈心情愉悅的回答,雖說捱了重重一錘差點丟了老命,卻因禍得福巧遇水仙,在牀.上大幹特幹,度過了十餘年來他認爲最快樂的時光,同時也解開了心結,妙玉也未必有多好,仙女只能遠遠的看着,卻不能親不能摸不能幹,只會帶給他無盡的痛苦,有毛用,還是面前的水仙妹妹更實惠一些,況且,若論侍候男人,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妙玉更是遠遠不如了。
從德惠方丈見到妙玉的第一面起,那女人就從來沒給過他好臉sè看,始終是冷若冰霜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當然,不光對他如此,妙玉對待所有男人都這樣。這麼多年,德惠方丈爲了妙玉皈依佛門,那女人卻未曾有絲毫的感激,一如既往的冷淡他,傷他的心,哪有水仙妹妹的知冷知熱,柔情似水。
一時間,德惠方丈如同初戀的小夥子般濃情蜜意涌上心頭,看着貴妃椅上的吳水仙,待瞧到那女人魅惑的姿態,不由得血脈賁張,晚上所喝的王八湯起了效力,把褲子頂起老高。
細微的變化被吳水仙看在眼中,她暗自爲自己魅力不減當年而感到欣喜,搔首弄姿的嗲聲道:“你個不正經的老和尚,jing力真夠旺盛的,又硬了。”
德惠方丈站起身,嘿嘿笑道:“誰讓你長得這麼迷人了,水仙妹妹,我太稀罕你了。”抑制不住內心蓬勃的情感,老傢伙走過去坐在貴妃椅上,手放在人家的大腿上來回摸索着。
即便吳水仙久經男人關愛,卻抵受不住德惠方丈的大手,逐漸的身軀溫度升高,暖流向下涌去,她眸中閃過渴望的目光,嬌嗔道:“幹什麼呀你,又不老實了?”
“我還想跟你親熱。”德惠方丈厚着臉皮道。
“天吶,你不要命了,咱們都打了一下午炮,你還沒夠啊?”儘管吳水仙也想要,不過,她還是抑制了內心的衝動,很賢惠的道:“還是別介了,身子骨要緊,咱們來ri方長。”
德惠方丈心存感激的同時呵呵笑道:“放心吧,我硬實着呢,修煉了幾十年,我這都變成鐵打的身子了。再幹最後一次,然後咱們再歇着。”
“那好吧。”吳水仙半推半就的答應,撩起裙角,露出裡面迷人的風光。
睡裙下面什麼都沒有,讓德惠方丈看的熱血沸騰,只覺得兩隻眼珠子都不夠用了,呢喃道:“真是秀sè可餐啊。”
吳水仙咯咯嬌笑,直笑的花枝亂顫,嗔道:“那你還想吃怎麼着,我記得出家人好像不吃肉吧?”
“美女懷中坐,佛祖心中留!”德惠方丈調侃着說了句,隨即跪在貴妃椅前面,居然真的把嘴巴湊過去親吻。
“啊……”吳水仙身軀輕顫,不由自主的用手抹在方丈的光頭上,欣喜的道:“你還真的吃啊?”
德惠方丈根本沒有時間迴應,只顧着品嚐美味,喝着彷彿取之不盡的香甜蜜汁。、
兩個人正爽呢,走廊裡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來到這間豪華大包的門口處,有人砰砰敲門,大聲喊道:“總經理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這聲音讓兩個人緊急停止,當方丈的嘴脣離開,吳水仙覺得有些淡淡的失落,對於有人打擾她跟和尚親熱而不爽,氣惱的叫道:“誰敲門呢,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