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強.暴過的女孩子忽然對你示好,柔情似水,且主動投懷送抱,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秋羽滿頭霧水,只能解釋爲對方食髓知味,在痛苦中品嚐到快.感,然後上癮了。
平心而論,藍千惠長得非常美,無論容貌還是身材都是極品,任哪個男人都會喜歡,如今含情脈脈,讓秋羽血脈賁張無法自控,低頭狂吻下去。
嘴脣觸碰處盡是柔軟滑膩,少女的皮膚無比嬌嫩,簡直讓人迷醉!
不知道藍千惠是真情還是假意,當紅脣被人家叼住親吻,她身軀不由自主的震顫,那種感覺真的太強烈了。
肆意品嚐了紅脣之後,秋羽扯開女孩的裙子,剎那間,一對雪兔活蹦亂跳的涌將出來,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惹眼,尤其那上面的嫣紅更讓他目眩神馳,不由自主的張嘴含過去。
“啊……”藍千惠一聲驚呼,猶如被電流擊中,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她兩隻纖手狠狠的抓住對方後背。
與此同時,秋羽只覺得舌頭髮麻,心中暗叫不好,尼瑪,乃頭上居然抹了迷藥,老子上當了!
剛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秋羽的頭無力垂下,眼前發黑癱軟下去,陷入到昏迷當中。
此次武林大會,藍千惠費盡心機的接近對方,不是她很賤,而是爲了報仇雪恨。上次被蹂.躪之後,讓這個令江湖人士聞風喪膽的藍千惠恨之入骨,不止一次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讓她發現一個細節,那混蛋很喜歡吃她的咪咪,基於此,她決定實施大膽的計劃,把迷藥抹在關鍵部位。
煞費苦心的舉措如今奏效,秋羽吃了那東西之後果然昏迷不醒,這麼一剎那,藍千惠忽然覺得有些失落,不過,這種感覺很快被惱恨替代,她用力把對方推到旁邊,猛的坐起來,兩隻兔兔晃動着上面還沾染了晶亮的口水。
兩道寒光自藍千惠明眸中涌現,她惡狠狠的道:“王八蛋,你當初給予我的,現在我要加倍奉還,你就等着下地獄吧……”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劇烈的疼痛讓秋羽甦醒了,映入眼簾的是帶着冷笑的嬌豔臉龐,讓他心底涌起寒意。
當看到胸膛上的恐怖毒物,秋羽更是驚呼出聲,你要幹什麼?
如今的他宛若白條豬似的被人家剝的一絲不掛,身上捆綁了繩索,兩隻比尋常蠍子大了一倍的毒物正用尾巴蟄他乃頭,那種疼痛簡直無法言喻,無比恐怖。
疼,真他媽的疼啊!
秋羽實在忍受不住了,痛叫出聲,“媽的,你個死丫頭,趕緊把這玩意給我拿走……”
藍千惠臉上露出報復的快意,冷冷的道:“你不是喜歡吃別人的嗎,現在讓神蠍來弄你的,怎麼樣,滋味好受吧?”
任憑秋羽痛不欲生的扭動着身軀,那兩隻毒蠍子彷彿黏在上面似的只是用力蟄着他,那原本如同紅豆似的玩意顏色變得烏黑,並且向周圍蔓延開來。
很明顯,秋羽中毒了,他懊惱萬分,心裡暗自埋怨自己,活該,誰讓你美色當前把握不住自己,這下子連小命都保不住了吧!
求生的**迫使秋羽儘量穩住情緒,苦着臉道:“咱們有話好說,求你別這樣行嗎,我實在受不了啦!”
“說個屁……”藍千惠柳眉倒豎沒好氣的罵道:“你這混蛋當初是怎麼對待我的,強行幹了我那麼長時間,讓我留血又流淚,差點沒把我疼死,現在我要讓你下地獄,眼下只不過是開始而已。”
目光瞥去間,看到那小子下面禍根依舊昂首挺立,藍千惠氣惱不已,當初就是這個罪魁禍首讓她嚐到什麼叫做撕裂般的痛,當然不能放過,便冷哼道:“該死的傢伙,還敢囂張呢,看我怎麼收拾你。”
只見這妮子纖手揮動,另一條大蠍子從她衣袖中鑽出來,直奔秋羽那塊而去,張牙舞爪。
秋羽臉色大變,尼瑪,這要是給我蟄上了,那如何了得!
蠍子落在秋羽大.腿上,在上面快速爬行,那種感覺很是恐怖。況且這蠍子長得特別大,黑乎乎的很可怕,還抱有目的,揚着彎鉤似的尾巴直奔他戰略要地而去,一心要蟄他寶貝。
真是欺人太甚,以爲老子被綁縛了就得任由你欺負嗎?秋羽心一橫,目光緊盯過去,眼見蠍子到了近前把尾巴甩過去奔向小小羽,他咬牙操控那物躲開,隨即用力砸過去。
此物好比如意金箍棒,威力極大,竟然把那隻大蠍子給砸扁了,從腿上掉落下去。
藍千惠看的目瞪口呆,太古怪了,他那玩意居然能當成武器,不過,她馬上想明白了,若不是這樣,又怎麼可能讓她痛不欲生。
這丫頭向來爭強好勝,臉色鐵青的道:“你還挺能耐,那好,有種你再把它們全部拍死了。”
話音落,衣袖飄舞,從裡面飛出諸多毒物,包括三隻特大號毒蜘蛛,三隻毒蟾蜍,三隻毒蜈蚣,三隻大蠍子,都比尋常品種大了一倍有餘,組成毒物軍團兵分四路爬過來,爪子撓在秋羽身上有些癢,更讓他覺得滲人。
如此之多的毒蟲爬過來,朝小小羽發動強有力的進攻,其中以蜈蚣爬行速度最快,頃刻間一隻到了近前,倏地撲過去。
此外蟾蜍也不甘示弱,有一隻凌空躍起也直奔小小羽而來,張嘴就咬……
目前情況下,秋羽也只能拼死抵抗,使出瘋魔棒法令小小羽掄起來呼呼作響,直接把蜈蚣彈飛了,蕩回來的時候,恰到好處的把那隻蟾蜍抽的翻白。
儘管首戰告捷,那些毒物卻實在不好對付,尤其還有毒蜘蛛這種會吐絲的東西,只見四隻蜘蛛分別跳起,在空中劃過極細的蛛絲,纏繞在小小羽上面。
千萬別小看了這比頭髮絲還要細的蛛絲,此物極黏,而且很有韌性,纏住了小小羽之後,令其行動能力大打折扣。緊接着,那些蜘蛛快速繞圈疾馳,讓蛛絲更多的纏在上面。
小小羽威風盡失,行動能力頗爲有限,儘管不甘心的搖擺着,卻已經砸不到任何毒物,跟人黔驢技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