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也進到屋內,只見秋羽笑道:“很好,你們在機艙等我吧。”
周曉蕾也說道:“你們辛苦了。”
武藤靜香笑着迴應,“沒關係,都是我們姐妹應該做的,那我們先上去了。”
“實在對不起,打擾你們用餐了,抱歉。”雙胞胎姐妹致歉以後走出去,順着鐵欄杆攀爬到房頂進入直升機內等待。
不經意間讓別人震驚了,秋羽眼裡閃過一絲得意,他指着其中一箱酒說道:“伯父,這箱茅臺是我還給您的,喝一瓶我還一箱,當然了,年份不如您那瓶,您要實在介意就存上二十年再喝吧。”
說罷,這小子起身把另一箱酒打開,把裡面的十二瓶酒拎出來都放在餐桌上,接着道:“大夥請入座吧,二位伯父咱們接着喝酒。”
一幫人面面相覷,通過剛纔這件事覺察到對方的不同尋常,落座之後,馮天倫笑道:“看來小秋不是尋常之輩啊!”
秋羽笑了下,“過獎了,我就是混社會的邊緣人。”他啓開一瓶酒分別給兩位老者和自己的杯子都倒滿,好爽的道:“二位伯父請隨意,我先乾爲敬。”他一仰脖子,整杯酒都喝了下去,足有二兩半,然後再滿上。
如此酒量讓其他人咋舌,馮天倫讚道:“好酒量,我們只能慢慢喝陪你了。”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更讓周霆震等人震驚,只見這小子就跟喝涼水似的一杯接一杯幹了,沒用多長時間把十一瓶茅臺酒都給喝了,而且面不改色。
秋羽的酒量實在讓人震撼,一頓飯吃得驚心動魄,飯後按照約定,他跟周鵬飛前去訓練場比武,除了吳玉霞在家留守之外,其他人都作爲裁判隨同而去。
一幫人走出去,在周霆震等人好奇的觀望中,秋羽和周曉蕾爬上房頂鑽到機艙內,直升機騰空而起朝着軍區方向飛過去。
看着直升機逐漸遠去,馮天倫笑道:“老周,看來你這乘龍快婿的來頭不小啊,絕非池中之物,我感覺他將來成就非凡,你也別太固執了,差不離就同意吧。”
周霆震哼道:“那你可看走眼了,這小子不是什麼好鳥,他是黑幫頭子,我不可能讓曉蕾嫁給這種人。”
聽說這小子是混子出身,馮天倫臉上一紅慚愧的道:“沒想到他是個無賴,那確實配不上曉蕾。”
周霆震道:“所以說,鵬飛你要不遺餘力的擊敗他,讓那小子知難而退。”
周鵬飛用力點頭,“老爸您放心吧,那小子會敗得很慘,就這三樣我是全軍區紀錄保持者,他沒有半點贏的希望。”
“那好,咱們也過去吧。”
四人分別上車,兩個年輕人負責開車,駕駛着兩臺掛着軍用牌照的越野車離開,其中周家父子的車在前面,馮家父女的車緊隨其後。
開車的同時,馮新月問道:“爸爸,您覺得這個秋羽怎麼樣?”
馮天倫嘆道:“不好說啊,其實通過剛纔飯桌上的觀察,我覺得這小夥子實在不一般,心理素質遠勝同齡人,可惜誤入邪路進入黑道了,否則的話肯定大有作爲。”
“可玉婷說秋羽這個人很好,就連姑父對他的評價也不錯呢。”
“是嗎。”馮天倫若有所思的道:“你姑父看人很準的,如果他看好這小子那應該沒錯……”
“那鵬飛能贏他嗎?”馮新月有些擔心的問。
馮天倫笑道:“放心吧,我出的題目都是鵬飛的強項,他肯定會贏,你用不着擔心。他們的直升機能提前趕到軍區,我得跟孫司令打個招呼,讓他們在軍區降落。”
平心而論,馮天倫爲人不錯,他趕緊撥了相熟的孫司令的電話,說明一會直升機過去借用訓練場比武,讓對方派人先行接待,他隨後就到。
孫司令滿口答應,並且笑着說:“沒問題,那你趕緊過來吧,你妹夫老殷也在這呢,正好晚上跟你們喝酒侃大山。”
沒想到妹夫也在京城軍區,馮天倫笑道:“那好啊,我還帶去一位貴客呢,就是我親家,原公安部的周副部長。”
“怎麼,老周也過來,那太好了,我們都熟悉,他也挺能喝。原來你們倆成親家了,你就新月一個寶貝女兒,這麼說,你姑爺就是全**事技術大比武的冠軍周鵬飛了,現在好像升任團長了,那小夥子可不錯,將來必有發展,前途無量,你眼光不錯啊。”
“嗯,能有這麼個女婿我也很滿意。”
“對了,過來比武的都是誰啊,有沒有看頭?”孫司令好奇的問。
馮天倫迴應道:“比武的是兩個年輕人,一個是我姑爺周鵬飛,另一個叫秋羽。”
聽聞此言,孫司令大爲驚訝,“什麼?竟然有人要跟周鵬飛比武,膽子不小啊,這個姓秋的小夥子什麼來頭?”
馮天倫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老殷認識他,你跟他打聽就知道了。”
“那好吧,我馬上問他,先掛了,我們等你們過來。”
軍區司令員辦公室內的沙發上正坐着兩位首長,接電話的就是京城軍區的孫司令,旁邊喝茶的是昌州軍區的殷司令,爲華夏軍界兩大扛鼎人物。
從孫司令的通話中,殷鵬程知道自己的大舅哥與其親家要過來,又聽說比武,便好奇的詢問。
孫司令笑道:“老馮和老周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至於比武雙方是周鵬飛和秋羽,我還想問你呢,這個秋羽是什麼來頭,還開着直升機過來?”
聽到這個名字,殷鵬程頗爲意外,“什麼,秋羽要跟人比武?”
“對啊,看樣子你認識,怪不得老馮讓問你呢,說說看,這是個什麼樣的年輕人敢挑戰軍事技術大比武的冠軍?”孫司令饒有興致的問。
殷鵬程道:“能有這麼大膽子的,估計只有江陽秋羽了,那是個了不起的年輕人,即便周鵬飛很厲害,也未必能獲勝。”
孫司令一愣,忙問:“姓秋的青年人這麼厲害嗎?”
殷鵬程鄭重點頭,“我曾經跟他有過接觸,那是個非同一般的年輕人,如果進入部隊的話肯定是國家棟梁之才,可惜他走的是另外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