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羽一出場,已經讓周家人目瞪口呆,尤其周鵬飛心裡很是不忿,我這個軍中精英摸爬滾打多年纔是團長而已,上校軍銜,你小子倒好,軍銜比上將還高兩級,直接幹到元帥了,有沒有搞錯!
發覺準岳父等人的驚詫,秋羽心中暗笑,卻故作謙卑的打招呼道:“伯父伯母,大哥大嫂好。”即便馮新月跟周鵬飛還沒結婚,在他看來也是早晚的事,直接冠之以大嫂稱呼。
周鵬飛冷哼一聲沒理會,這傢伙上次跟秋羽比武失利丟了臉,心裡多少有些介懷,儘管他看不上對方,卻心存忌憚。
老爺子周霆震則板着臉道:“你又來幹什麼,上次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沒有達到我的要求,你休想跟曉蕾好。”
秋羽笑道:“伯父的教誨我銘記在心,您的要求是讓我改邪歸正進入部隊,最起碼達到大哥的成就,成爲上校級別的軍官,我現在做到了。首先我是個正八經的軍人,其次我的軍銜是元帥,目前的職務是總司令。”
沒等老爺子開口,周鵬飛出言譏諷道:“狗屁總司令,自封的吧,光桿司令有毛用,丟死人了。”
秋羽淡然道:“請問,我手下有四十萬軍隊,也是光桿司令嗎?”
一句話讓周鵬飛啞然,部隊裡也在議論發生在yn的戰爭,據說自己妹妹的這個男朋友秋羽組建羽軍不斷的發展壯大,目前佔據了許多地盤,沒想到竟然有四十萬軍隊,實在是恐怖的力量。
略微沉默之後,他不服氣的道:“你們那個根本不是正規軍,一幫烏合之衆,根本不算數。”
秋羽冷笑道:“什麼叫做正規軍,你這個團長懂得其中含義嗎?勝者王侯敗者寇,當烏合之衆掌控局勢,跟正規軍隊有什麼差別?”
周鵬飛被駁斥的滿面通紅,再也說不出話來。
周霆震更是極度震驚,他雖然知道羽軍在yn大展神威,卻不曉得最終成了大氣候,如今已然有四十萬之衆,如果說來,秋羽的地位水漲船高,自封爲總司令並無不妥,只是軍銜弄得太拉風了,竟然是元帥,絕對傲氣。一時間,他心裡不由的涌起四個字,“後生可畏!”
實際上,秋羽所說的很有道理,歷史總被人爲更改,改朝換代不可避免發生戰爭,成功之後的草莽英雄封侯拜相徹底洗白,所以,正規軍與否關鍵看你有沒有實力。
再看自己的閨女周曉蕾滿眼柔情的日看着那小子,周霆震心裡清楚,自己無力改變結果,女兒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這個梟雄,阻止不了啦。人的命,天註定,跟了有着天大本事的秋羽,或者榮華富貴,或者遭受磨難,那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周霆震沉聲道:“好吧,算你達標,我同意你跟曉蕾交往,不過有一點,你要善待她,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你能做到嗎?”
秋羽忙不迭的道:“請您二老放心,我肯定能做到,會讓曉蕾永遠幸福。”
周霆震欣慰的點頭,“那好吧,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事已至此,老伴吳玉霞也改變了態度,臉上露出笑意道:“那小羽你們快坐吧,都是自家人了,不用客氣。”
二人在對面沙發那裡坐下,周曉蕾道:“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們,我辭職了,準備跟小羽去往yn幫他成就事業。”
“怎麼你要辭職……這不妥吧。”吳玉霞滿臉驚色,在她看來,女兒年紀輕輕地就當上了市公安局長,絕對的前途無量,若是辭職的話太過可惜。
周鵬飛則嗤之以鼻的道:“異想天開,你放着局長不當卻要跟着他去國外顛沛流離,腦子壞掉了吧。”
馮新月忙說:“你說什麼呢,有你這麼當哥哥的嗎,別給曉蕾潑冷水。”
周曉蕾忍住心頭怒火,“他的意見根本沒用,反正我決定了,無論小羽去哪我都跟着,哪怕將來當個家庭婦女。”
吳玉霞忙說:“曉蕾你別忙着做決定,咱們還是從長計議爲好,老周,你快點勸一下閨女呀,好不容易當上的局長,以後沒準還能當上廳長呢。”
周霆震心裡知道怎麼回事,若不是秋羽的大力運作,就憑曉蕾的資歷又怎麼可能當上局長,在辭職這件事上,他倒是很開通,沉聲道:“有什麼可勸的,女兒大了有她自己的選擇,我們不要干預,曉蕾,老爸支持你的決定,只是儘量別做家庭婦女,那樣子太沒出息不是我的女兒,小羽大業未成,正處在關鍵時刻,你要多幫他。”
父親的支持讓周曉蕾很是興奮,笑靨如花的道:“多謝老爸,您放心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既然老頭子都這麼說了,吳玉霞有心反對也沒辦法,只能勸慰自己看開點,好在女兒的終身大事定下來了,也算喜事一樁,她去到廚房忙活起來,準備盛情款待準女婿,眼下的她越看秋羽越覺得順眼了。
周霆震則詳細打聽了yn現在的形勢,當他聽說秋羽有建國的想法,不由得一愣,也暗自欽佩這小子的雄心壯志,便提出了許多行之有效的建議。
馮新月原本覺得自己男朋友很了不起了,二十多歲就當上了團長,可謂事業有成,可是如今跟曉蕾男友相比,簡直弱爆了,人家非但是總司令,而且即將成爲國家元首,那差距就不是一星半點了。她羨慕不已的道:“這麼說來,秋羽你以後就是國家總統了,太厲害了。”
秋羽笑了下,“就是瞎胡鬧而已。”
“你就別謙虛了,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說明你有本事,比你大哥強多了!”讚歎之餘,馮新月扭頭道:“要不然,鵬飛你也復員算了,然後跟着秋羽去yn發展,有他罩着你還不得高升啊,將來建國之後怎麼着也得當個軍區司令啊。”
聽未婚妻說讓他在秋羽手下做事,周鵬飛氣道:“別出些餿主意,我放着堂堂的團長不當跟他走,那我真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