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掌門被鬆雲強者帶走,禺山派始終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衆多成員不免擔心自己的命運,若真絲得罪了鬆雲,恐怕會招來滅門厄運啊。
如今又有不速之客到來,衆人聚集在空地上,仰頭看向空中,卻見一個長身玉立的年輕人出現,竟然還是融魄前者,駕馭着寶劍向俯衝而來。
一些頭目倒是見過此子,這不是掌門的座上貴賓南宮公子嗎,據說爲鬆雲掌門的親傳弟子,如今過來應該有什麼消息吧。
眼見衆人圍攏過去,有頭目叫道:“不得無禮,這是南宮公子。”
目光向眺望過來,看到黑壓壓的衆人,南宮洛也不免爲之心悸,好多的人啊,而且多數都不是善類,若曉得掌門子死在我手裡,還不把本少爺碎屍萬段啊!
不過,成大事者就不要怕危險,富貴功名險中求,南宮洛深切體會到這一點,況且整個家族被滅,也造就了他堅韌毒辣的性格,當心一橫,身形飄落在人羣中間,臉上毫無懼色。
衆多成員目光匯聚在南宮洛身上,有眼尖的頭目認出對方所佩戴的爲掌門之納戒,不由得驚訝出聲,“看啊,那是掌門的鯤雲戒……”
通常情況,納戒裝有修者隨身攜帶的許多物品,基本上不會離身,若是出現在別人手裡,十有**就是人死了。
看到鯤雲戒,衆多成員大爲震撼,其中一些人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大聲叫嚷道:“快說,掌門是不是被你害了?”
“趕緊老實交代,否則把你剁成肉醬……”
周圍充斥着喊聲,衆多成員彷彿羣狼似的,彷彿隨時撲上前將人碎屍萬段,讓南宮洛心驚肉跳,卻還是穩住了,忽然間放聲大哭,讓周圍的禺山派成員面面相覷,不曉得怎麼啦。
南宮洛這廝工於心計,很擅長演戲,做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哽咽着道:“莫掌門確實遇害了,但是兇手另有其人,絕對不是我。”
沒想到猜測變成了事實,掌門也掛了,讓衆多禺山派成員大驚失色,有人厲聲呵斥道:“那究竟是誰,你趕緊老實交代?”
“兇手是個叫做秋羽的傢伙,是他殺害了莫掌門……”
有成員氣憤的嚷道:“這傢伙究竟是誰,爲何要如此狠毒,殺害了莫掌門?”
禺山派以三位強者爲尊,如今都已經死去,就以識府晚期境界的頭目褚立山資歷最深,他眼裡閃過疑惑之色,沉聲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趕緊如實說來?”
南宮洛又施展了嫁禍於人的老把戲,滿臉悲傷地道:“昨日鬆雲強者挾持莫掌門過去,被我看到了,據理力爭乃至運籌帷幄,總算讓掌門等人予以放過,然後由我護送莫掌門回來,半路上遇見姓秋的混蛋偷襲,讓莫掌門奄奄一息,在全力以赴的出擊,總算趕跑了那姓秋的傢伙……”
略微頓了,他接着道:“莫掌門臨終之際,特意把納戒擼來戴在我的手上,委任我爲禺山派一任掌門,負責管理你們,最終將本門發揚光大。”
一番話讓衆人大跌眼鏡,萬沒料到,掌門死了,竟然將位置傳給這個年輕人了,這可能嗎?
作爲頭目的褚立山陰森森的道:“就憑你一面之詞想要擔當禺山掌門,想的太美了吧?”
南宮洛毫不示弱的冷哼道:“這就是莫掌門的遺命,怎麼,他老人家屍骨未寒,你就想要違背嗎?”
褚立山撇了嘴,很是不以爲然,心裡暗自尋思,如今掌門和兩位護法都死了,這裡屬他資歷最深,若是接任掌門的話,也應該是他啊,如何輪得到對面的小子。
他眼裡閃過兇光,“你算是老幾啊,有何德何能,竟然要染指禺山掌門之位,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南宮洛擡起手來,令納戒完全展露在衆人面前,非但沒有半點懼怕,音量反倒提高了幾分,“就憑莫掌門的遺囑,還有他傳給我的信物,這禺山掌門我也當定了。”
褚立山怒道:“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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