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巨獸的出現讓衆人爲之震顫,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全都瞪圓了眼睛打量着,有人覺得跟傳說中的某種魔獸很像,失聲道:“難道是地下王者,七階頂級魔獸覺冥蠶嗎?”
經他這麼一說,別人也覺得差不多,萬沒料到此獸竟然現身,不免心悸,亦顫聲道:“天吶,應該就是了,真的好大啊。↗,.”
“能夠親眼看到此獸,真是大開眼界啊……”
更讓他們驚奇的還在後面,那就是兩頭覺冥蠶從地下拽出來另一頭魔獸,黑乎乎的看着很是詭異,也有五六米長,口中發出低沉的吼聲,顯得很是憤怒,卻無法掙脫綁縛在身上的銀絲。
又有人納悶的道:“這又是什麼東西?”
大白背上的秋羽含笑迴應道:“抓到的爲嗜酒獸,我覺得好玩,要培養成獸寵,至於這兩頭大傢伙,你們都猜對了,就是覺冥蠶幼崽,也是本侯的獸寵。”
確切的迴應印證了兩頭龐然大物的身份,最讓衆人震顫的就是覺冥蠶竟然爲凌雲侯馴養的獸寵,要知道這可是七階頂級魔獸啊,雖然是幼崽也了不得,看這碾壓一切似的體型,以及面對衆人根本不懼的氣勢,真的讓人覺得恐怖。
關於獸寵,衆多高手並不陌生,有人也馴養過,不過都是些一階二階魔獸,若是誰擁有三階魔獸就很牛氣了,至於四階獸寵就很稀少,而五階獸寵猶如鳳毛麟角,那麼六階獸寵只存在於傳說中,根本非人類所能控制,畢竟本身實力就相當於虛化境界的超級強者。
七階頂級魔獸作爲獸寵,分明就是做夢啊,怎麼可能,整個神芒大陸都不會有如此蹊蹺之事發生,然而現在就出現在衆人面前,簡直讓人難以置信啊。
剎那間,衆人更對凌雲侯刮目相看,覺得此子年紀輕輕的真是個人物,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定會成爲冉冉升起的新星。
對於秦清馨來說,秋羽能夠平安歸來比什麼都強,當然了,對於這兩頭巨大獸寵她也覺得夠威風,明眸中閃過流光溢彩,笑眯眯的道:“小羽你可真行啊,覺冥蠶都能當獸寵,太厲害了。”
秋羽含笑迴應道:“沒什麼,偶然的機遇收下了它們,還只是幼崽而已,反正蠻聽話的。”
聽他如此一說,秦清馨不免躍躍欲試,忍不住的道:“那我也想上去,可以嗎,它們會不會把我吃了?”
公主殿下的言論讓秦國高手們大驚失色,生怕有什麼閃失導致大夥吃罪不起,一個個的極力勸阻道:“萬萬不可,此獸雖然是幼崽,但是窮兇極惡,殿下千萬不可靠近。”
“公主殿下乃千金之體,不能冒這個險啊……”
對於他們的話,秦清馨卻置若罔聞似的,明眸中的目光看向秋羽,顯然只相信這小子,含笑問道:“怎麼樣,我可以上來嗎?”
既然小妮子想要嘗試一下,秋羽也就笑了下,“當然可以,它們都聽我的話,不會向你發起攻擊,那就過來吧。”
如此迴應讓秦清馨眉開眼笑,扭動身形便躍過去,令一幫秦國高手瞠目結舌,連忙做好進攻準備,一旦魔獸有傷害公主的苗頭,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擊斃。
而大白和小白已經獲知主人心意,也就臥在原地沒有動彈,甚至都沒看向小妮子一眼,對於它們來說,什麼公主殿下也不過是渺小的人類而已,既然是主人的好友,那麼就任其爲之吧。
小妮子輕飄飄的落在了大白身上,只覺得下面分明就是堅硬的岩石,如今騎着如此巨大的高階魔獸,讓她頗有成就感。
秦國高手們拭目以待,生怕公主發生意外,心都懸着呢,卻聽得秦清馨吩咐道:“你們都回去吧,放心好了,有凌雲侯在此護衛,本公主不會有危險。”
老傢伙們面面相覷,覺得就這麼離開好像不保準,萬一公主被魔獸傷害了,他們的項上人頭就得搬家了。
爲首老者有些躊躇的道:“殿下,魔獸畢竟野性尚存,爲了保險起見,還請您回往車廂吧。”
秦清馨未免覺得厭煩,白玉無瑕的臉龐上涌現氣惱之色,彷彿罩着寒霜似的,厲聲呵斥道:“你們有完沒完,哪來的這麼多廢話,趕緊都離開了,誰若不聽棍棒侍候。”
這妮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公主脾氣一上來就要懲治手下,令秦國高手們噤若寒蟬,捱打也犯不上啊,他們暗地裡偷着瞅過去,眼見兩頭巨獸確實非常聽話,好像打盹似的根本不動彈,而凌雲侯也是悠然自得的樣子,應該能夠完全控制獸寵。
既然如此,秦國高手們慌忙告退,全都轉身離開了。
前方還有十多位燕國高手,李彥霖倒是機靈,覺得不宜留在此處,於是躬身行禮道:“侯爺,若是沒有別的吩咐,我們這些人也會去了。”
秋羽點了下頭,“去吧。”
隨着他一聲令下,李彥霖等人倏然飛起,眨眼間身形已經消失在夜幕中,都回往車廂裡修煉去了。
偌大的空地上只剩下三頭魔獸和兩個年輕人,遠處則是聚集了數千人的營地,夜涼如水,清風徐徐吹過,撩起公主的青絲秀髮,儼然是一副優美的圖畫,只是巨大而醜陋的魔獸入鏡,也就多了些神秘和詭異。
眼瞅着燕國高手們沒了蹤影,秦清馨嘆了口氣,嗔道:“你這些手下還真能察言觀色,挺會來事,用不着你多廢話,相比較之下,我那些隨從就夠笨的,太能墨跡了。”
能有如此美貌的公主陪着,聆聽着銀鈴般的聲音,讓秋羽覺得特別愜意,眼裡涌現柔和的目光看着對面的小妮子,笑着調侃道:“這叫什麼,上樑不正下樑歪……”
聽得臭小子嘲笑她,秦清馨故作氣急敗壞的道:“好啊,你敢諷刺本公主,看我怎麼收拾你。”芊芊玉手也就伸過去,要實施以懲罰。
不料,手剛探到近前,還沒等掐呢,就被秋羽握住了,這小子笑嘻嘻的道:“別介啊,咱倆多好呢,你能捨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