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身一躍間,招魂雞飛身飄到地上,豔麗裙襬飄揚,火紅頭在風中拂動,真猶如一隻sè彩斑斕的野雞。【..】這女人雙臂再次振動,幾個起落之後躍出院牆狂奔不止,攜帶藏寶圖成功逃離。
房頂上,秋羽停下腳步,嘴角露出一絲yīn笑,女士,恭喜你,藏寶圖這個定時炸彈傳到你手上了,但願你將來的下場比哮天犬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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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藏寶圖在空山寺,那麼可想而知,保險櫃裡面的也是贗品,一場奪寶風波,導致小蓮受傷,哮天犬被炸得沒有人形,招魂雞雖然平安無事的離開,但是,持有藏寶圖也會導致後患無窮。
秋羽自房頂上躍下來,他一幫手下才趕到,眼見那女人逃跑,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鐵斧惱怒的咒罵,“媽的,讓那賤女人給跑了。”
虛谷和尚恨恨的道:“虧她跑得快,沒被老子抓住,不然先女幹後殺……”
虛離那雙水泡眼瞪過來,吃驚的道:“大師兄,那女人長的好醜,你還要先女幹?”
“你懂什麼,好歹也是女人啊,好歹也比肉上割口子強,免得讓她直接掛掉浪費。”虛谷一本正經的迴應。
衆人詫異,覺得這廝分明就是吃喝piao賭無所不好的花和尚。秋羽罵道:“你也太不像話,還大師兄呢,就不怕把師弟們都教壞了,該打。”他在虛谷屁股上踹了一腳,然後關切的問:“虛化和虛空他們兩個怎麼樣了?”
“沒大事,虛化捱了一腳腦袋有點暈,虛空肩膀上有幾道口子,離心大老遠呢,死不了。”虛谷沒心沒肺的道。
“去你的,有你怎麼當師兄的嗎,對師弟漠不關心,咱們趕緊過去瞧瞧。”
一幫人迴轉,對於老大的教誨虛谷還有點不服氣,振振有詞的道:“佛曰,衆生皆如此,在世上就是贖罪,肉身不過是一具臭皮囊而已,早晚煙消雲散,受點損傷有什麼要緊的……”
秋羽氣道:“一具臭皮囊是吧,好啊,你們幾個給我上,給他臭皮囊來點損傷。”
其他人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鐵斧獰笑道:“老大有令自然得服從,虛谷別怪鐵哥不客氣了。”
虛離嘿嘿笑道:“大師兄,不是師弟心狠,是老大的命令,你就認了吧……”
說話間,幾個人衝過去,虛谷慌忙後退,忙不迭的叫道:“別介呀,貧僧就是那麼一說,老大你千萬別當真啊……哥幾個,別動手呀……”
鐵斧等人一擁而上,衝着腦滿腸肥的虛谷拳打腳踢,當然,力道不算太重,卻讓人感覺很痛。虛谷那傢伙極力掙扎,怎奈架不住人多,四個人把他放倒,擡着這貨往下墩那磨盤似的大腚,一下下的砸在堅實的地面上,彷彿天真好動的孩子,疼的那廝嗷嗷直叫,“啊,疼死了……”
鬧了一小會兒,虛谷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彷彿被**害完畢的大老孃們,氣惱的道:“你們幾個太狠了,老子差點讓你們折騰死……”
一幫人不再理會他,笑着走開,回到越野車附近,只見腦袋被招魂雞踹了一腳的虛化已經恢復,正給虛空上藥包紮,好在幾道口子雖然挺深的,流了好多血,卻並未傷及骨頭,秋羽這才放心。
受傷的小蓮依舊躺在越野車後座上,看到秋羽回來,她忍着劇痛問道:“你……沒攔住招魂雞嗎?”
秋羽點頭,“那女人功夫太高,我根本攔不住她。”
小蓮不甘心的問:“那藏寶圖呢,也被她搶走了?”
秋羽長嘆一聲,“讓她搶跑了,沒辦法,誰讓咱技不如人呢,不過,那女人也真狠,連老公都不要了,直接就跑掉。”
小蓮哼了聲,“什麼狗屁老公,他們兩個又沒結婚,不過是搞破.鞋罷了,老狗傷那麼重,沒有了利用價值,她正好獨吞藏寶圖,何樂而不爲呢!”
儘管小蓮並未親眼看到哮天犬的傷勢,不過,憑那聲震耳yù聾的爆炸,以及裡面傳來的慘叫聲,蕙質蘭心的她就猜測到定然傷的不輕。
“可惜,我愧對夏蘭的囑託,到底沒能保住藏寶圖……”秋羽一陣黯然神傷,表演的很逼真,很到位!
一幫羽社骨幹分子才知道,原來招魂雞搶走的銅盒子裡裝着極其珍貴的藏寶圖,不由得又是破口大罵,尤其五個肥和尚罵人功夫一流,遠遠過他們的武功,什麼死女人口舌生瘡,渾身流膿、便秘一生等等,極其惡劣,實在不堪。
倉庫裡躺在血泊中的哮天犬更是氣得要死,有氣無力的罵道:“死雞,你這賤人丟下我,獨吞藏寶圖……老子跟你沒完,我要扒了你的皮……”
看到秋羽不開心的樣子,小蓮安慰道:“算了,你也別自責了,你都不知道,暗中覬覦藏寶圖的有多少高手,憑你一個人的力量又怎麼可能護住,別到時候因此丟了小命,如今被人搶走,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秋羽若有所失的道:“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什麼叫有些道理,這是至理名言好不好,是姐多年的人生經驗。”小蓮一副老江湖的架勢訓斥道。卻終究惡氣難平,臉上露出氣惱的目光,恨恨的道:“便宜了招魂雞那個野娘們!”
秋羽冷哼道:“別想這些了,現在該算咱們之間的帳了。”
“什麼帳?”小蓮不解的問。
秋羽把頭湊過去,附在女人耳邊低聲道:“還記得我說的話嗎,總有一天我要把尿撒在你嘴裡……”
“啊……你這混蛋。”小蓮氣惱不已,張開嘴巴彷彿狂的雌豹般向對方臉上咬去。
秋羽身子後撤,冷冷的道:“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這工夫,剛纔捱了一頓揍的虛谷走過來,聽了秋羽的話忙問,“老大,怎麼收拾她?”
秋羽故意說道:“聽取你的建議,先女幹後殺!”
“是嗎?”虛谷興奮的嚷道,“老大,我來行刑好了……”沒想到,又捱了重重一腳,痛的他“哎呦”一聲。
秋羽罵道:“一邊去,你丫的是和尚,哪能讓你行刑呢,老大我親自上陣好了。”
泥鰍笑道:“虛谷,你就是看不出眉眼高低,沒看見老大脫的只剩下褲頭了,還能輪到你上。”
衆人爆笑聲中,秋羽yīn冷的目光瞄在車內女人凹凸不平的身軀上,看的小蓮一陣毛,這畜生不會真想把我就地正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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