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以來,李偉心底憋着一股怒火,不是因爲錢麗,是他在學校的地位陡然下降,儘管他出身尊貴爲副市長之子,卻享受不到衆星拱月東側感覺,反倒夾着尾巴做人,一再低調,這一切都源於那個插班生秋羽。│''
自從秋羽進入第一高中,李偉就風頭不再,把他恨得要死,卻又不能公然與之對抗,因爲他親眼見過校園三大惡少遭受那小子的毒打,他只有忍耐着,彷彿躲在牆角yīn暗處的一隻狗,逮住機會才鑽出來咬一口。
憋得實在難受,李偉就把表哥聞慕白玩膩的女生錢麗接納了,每天都來上幾炮,扛着搞對象的大旗白玩人家。沒想到,錢麗居然懷孕了,還讓他負責,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你以爲自己是什麼,老子不過把你當成廁所而已,於是,他藉此機會開始另外一種宣泄,也要藉此徹底甩開那女人。
十多個耳光扇過去,讓錢麗頭凌亂,白皙俏臉變得腫脹通紅,甚至嘴角流出鮮血,她真的怕了,這才曉得面前曾經一晚上幹她好幾炮總是喊她心肝寶貝的男人有多狠,她掙扎之於驚恐的叫道:“別打了……我懷孕了,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女人就是賤貨,一頓揍就老實了!眼看着女孩在他暴揍下毫無反抗能力,李偉覺得自己很光棍,很牛掰,他臉上露出獰笑,惡狠狠的道:“懷孕了是嗎,肚子裡有孩子,草你媽的,老子現在就給你做流產手術……”喪失人xìng的他揮拳狠擊過去,打在對方肚子上。
“啊……”錢麗出淒厲的慘叫聲,原本漲紅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難以忍受的劇痛讓她臉上肌肉痙攣,伸手握住肚子,拼命掙扎着,痛不yù生的叫道:“救命啊……快來人啊……”
“小賤人,我讓你叫,老子非把你肚子裡的孩子打下來不可。”李偉兇xìng大,彷彿由人變成了獸,平rì裡文質彬彬的他徹底撕下僞裝,再次揮拳打過去,目標還是女孩的肚子。
喊叫聲讓好多晃動着的車輛停止,車窗放下探出腦袋納悶的看過來,當然,也有一些執着的男女不爲所動,依舊做着劇烈運動。
奔馳越野車內,菊香和小蓮面面相覷,尤其小蓮那丫頭臉上露出詫異的神sè,自語道:“咦,怎麼回事,叫.牀也用不着這麼大動靜吧,難道是爽翻了?”
菊香啞然失笑,“不會吧,再爽也不至於叫成這樣吧,跟殺豬似的。”
後座上的秋羽臉sè愈的yīn沉,儘管他瞧不起錢麗那種輕浮女生,卻更恨李偉那小子,覺得對方簡直連畜生都不如,即便你跟她沒感情也不能如此毒打啊,況且還懷有你的骨肉,哪怕不想要孩子,就不能花個千八百的領着去做人流啊,媽的,欺負人也不能這樣啊,人渣!
剛纔的一拳已經讓錢麗生不如死,看到拳頭又揮過來,情急之下,她挪動着躲開的同時用盡全身力量踢腿出去。
“哎呀。”痛叫聲響起,這次卻是李偉出的,湊巧的是錢麗的右腳恰好踹在他下面,疼的他面目扭曲,眼淚差點流出來。
趁此間隙,錢麗慌忙起身狼狽不堪的推開車門爬出去。踢中的那可是李偉的命根子,關係到以後的終身幸福,假若踢壞了怎麼得了。這廝臉sè變得鐵青怒吼道:“臭婊.子,我打死你。”他忍着劇痛隨之鑽出來,伸手拽住錢麗的胳膊使勁往回拽,咬牙切齒的罵,“敢打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放開我,救命啊……”錢麗恐懼大叫的同時用力往前掙,卻畢竟是個女孩子,沒有對方力氣大,被拽過去。
這一幕被周圍車輛裡的人看到,卻沒人出來制止,多數人冷漠的看着,也有極少數更加冷血的傢伙嘴角露出笑意,猥瑣的眼神瞄向捱打女子兩條袒露在外光潔修長的美腿,覺得毒打還不夠,最好揍人的小子直接把衣衫不整的女孩放倒在地來個侵入現場直播那纔好呢!
用力一扯間,錢麗身軀旋轉着退後,李偉對其恨之入骨,吼叫道:“敢踢老子,你作死啊……媽的,你不是懷孕了嗎,現在就給我生出來……”怒極的他屈膝向前頂去,一副不把孩子弄出來不罷休的樣子。
上面只穿着短袖襯衫的錢麗身軀靠在奧迪車上,衣服都被扯壞,雪白的峰巒半露,嚇得面無人sè,淒厲的叫道:“不要啊……”
千鈞一的時刻,後面傳來驚雷般的一聲怒吼,“住手!”緊接着,一隻大手彷彿老虎鉗子似的抓在李偉的後脖頸上,把硬生生的拉到會面,他的膝蓋也就自然落空,獸行沒能得逞。
受到驚嚇的錢麗身軀癱軟坐在地上,目光看過去,卻現及時制止她的居然是第一高中的風雲人物秋羽,讓她詫異的同時下意識的看到了希望。
儘管跟秋羽沒有過多的接觸,錢麗卻堅信對方是個救人於苦難之中的好男兒,她顫着聲音虛弱的說:“秋羽……你救救我……”
那股巨力差點讓李偉跌倒,踉蹌了兩下才站穩,看到突如其來的秋羽,他臉sè一變,氣惱的道:“你想幹什麼,這不關你的事……”
看到男孩出現制止了那傢伙的暴行,致使血腥一幕沒有生,讓周圍車輛裡等着看熱鬧的一幫冷血動物們惱怒,有個長青年更是因此出言不遜,“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那女的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是你的,你丫的憑什麼插手,滾一邊去得了。”
這傢伙的行爲馬上得到附近三輛車內的男女贊同,大聲的鬨笑,並且齊刷刷的投來鄙視目光,一個黃青年奚落道:“我知道咋回事,那小子相中人家哥們玩完的破.鞋,所以玩這招英雄救美。”
他懷裡摟着個只穿背心的年輕女人,濃妝豔抹,頭火紅,嘴脣猩紅,跟火雞差不多少。女人光着膀子好像沒穿衣服,也許剛跟黃毛幹完那事吧,或者正幹到半路途中也不一定,她浪笑着道:“破。鞋好啊,鬆軟,穿着舒服,正是那小子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