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既然閻映蓉爲了幫朋友的忙甘願被他親一下,秋羽當然贊同,他迫不及待的摟住人家,灼熱的嘴脣落在吐氣如蘭的櫻脣上貪婪的親着。
那張俏臉通紅如同大蘋果似的,熱烈的親親讓閻映蓉身軀震顫,眼見那小子親起來沒完了,她慌忙躲閃着說:“好了……”
誰知道,後面的“別親了”還沒說出口呢,一條大舌頭猛然闖進來,餓狼似的纏繞着她溫軟的靈蛇,肆意攪拌……嗡的一下,閻映蓉覺得頭大了,宛若被電流擊中似的大腦一片空白。短暫失去神智之後,恢復過來的她氣的心中暗叫,有沒有搞錯,我只是讓你親一下而已,怎麼你升級爲熱吻了?
覺得吃虧的她忙不迭去推那小子,怎奈,漫天的愉悅如同chao水似的涌過來,讓她無法抵擋,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隨波逐流,不由自主的放棄了抵抗。
姑娘長大了,如同秋後的果實高懸在枝頭,卻因爲眼高於頂沒有戀愛,苦守着自己的底線,實際上,那身軀早就如同乾涸的沙漠般渴望雨露甘霖,所以,秋羽的行爲讓閻映蓉感受到強烈的充實乃至快樂,難以拒絕。
長長的一吻幾乎讓閻映蓉窒息,直到陷入缺氧的狀態兩個人才分開,秋羽舔了下嘴脣,意猶未盡的道:“很好吃,又香又甜。”
一隻纖手掐在他胳膊上,閻映蓉恨恨的道:“出臭小子,人家只讓你親一下而已,你倒好,舌頭還進來了,吻了這麼長時間。”
“嘿嘿,系統自動升級。”
“哼,被你佔了大便宜,那你明天必須跟我去外地,幫忙給人看病。”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秋羽所得到的是常人千金難買的美女之吻,當然說話算話,點頭道:“可以。”
“那地方距離咱們江陽挺遠的,我們得起早去。”
“好啊,你說的算……那你是不是住在我乾姐的別墅呢?”
“對呀,我給小姨看家呢……討厭,你又佔我便宜。”
“沒有啦,咱們各論各叫好了。不如這樣吧,我今晚也住那……”
“你想幹什麼?”閻映蓉jǐng惕的問。
“別誤會,我對你沒想法,就是怕明早起不來,反正別墅裡好多房間,咱們一人住一間好了,早上你能及時叫醒我。”
理由很充分,閻映蓉只好點頭,“那好吧,你在這裡等我,拍完戲之後,咱們一塊過去。”
“行……”
這時候,有人輕輕敲了下車門,出砰砰的響聲。閻映蓉起身過去打開車們,一股寒氣涌進來,目光瞧過去,只見外面站着女明星袁晴,忙說:“袁姐啊,快請進來吧,外面冷。”
一件黑sè貂皮大衣罩在袁晴身上,顯得貴氣十足,她烏黑的長在腦後挽了個髻,齊齊的劉海遮着光潔的額頭,白皙的臉龐上眉毛畫得細又彎,嘴脣塗得通紅,頗爲美豔動人。“今天真的好冷啊,我真得進來暖和下。”她彎腰鑽進來,領口那裡一對大肥兔子閃現,那麼的白,頑皮的晃盪着,驚心動魄。
下意識的,秋羽目光瞥過去,饒有興致的欣賞着,不是他太sè,既然你穿的如此露,就不怕別人瞅,那我看看又何妨!
進到車裡之後,袁晴又說道:“阿蓉,我們的戲拍完了,導演讓過來喊你一聲,馬上拍你的啦。”
“是嗎,我這就過去。”
眼見閻映蓉就要下車,秋羽忙說:“等一下。”他把沙上的風衣抓起來,彎腰過去,把風衣披在對方身上,埋怨道:“穿上再走,外面多冷呢,你也不怕感冒。”
閻映蓉嫣然一笑,眸子裡閃過感激之sè,“嗯。”她把風衣穿上,雙手抱着肩膀,“那我去了,你在車裡等着吧,拍攝順利的話,一個小時就能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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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不着急,你把戲拍好就行……”
旁邊的袁晴嗲聲道:“瞧你們小兩口多恩愛啊,真讓人羨慕。”
閻映蓉臉一紅,“袁姐,那我不陪你了,先過去了。”
“去吧,賈導他們還等着呢。”
生怕導演及工作人員等的太久,閻映蓉趕緊下車,快步向院子內走去。車門關閉,裡面依舊溫暖如bsp;“還是車裡暖和,好熱啊,不行,我得把大衣脫下來。”說話的同時,袁晴脫了貂皮大衣搭在沙上,讓旁邊的秋羽一愣,咋穿成這樣子,要出臺怎麼着?
但見袁晴穿的是一件很省布料的紅裙子,上面宛若馬甲,下面非常短,玉臂及美腿畢現,再加上布料非常薄,可以明顯看出來裡面是真空的,真是美麗動人。
此番過來,袁晴抱有把秋羽勾到手的目的,無所謂愛不愛的,就是覺得對方很男人,有本事,前途無量,以後肯定能有她倚重的地方,可以展成未來的靠山。相比較尋常女星而言,她目光更長遠一些,看好這隻績優股,認定總有那麼一天此股票會一路飄紅,所以來個先下手爲強。
本來導演讓某工作人員過來喊閻映蓉過去,她卻自告奮勇的過來,待走出院子之後,先上了自己的房車,飛快的脫掉戲服換上這條勾男人百戰百勝的紅裙,這才煞有介事的喊閻映蓉去拍戲,她自己則進到車內實施計劃。
也不等秋羽招呼,袁晴直接坐在沙上翹起二郎腿,如此一來,短裙下滑,兩條豐.腴美腿更是完全顯露,甚至讓秋羽懷疑她裙下什麼都沒穿。
“秋先生,酒櫃裡有威士忌,我很想跟你喝一杯。”
“好吧。”反正閒暇無事,秋羽走過去,從酒櫃裡取出一瓶威士忌和兩隻酒杯,回來之後,他也坐下,把杯子裡都倒上酒,“袁女士請喝酒。”
一個媚眼瞥過去,袁晴嗲聲道:“叫的這麼正式幹什麼,乾脆你就叫我晴兒好了。”
秋羽巨汗,你丫的都三十來歲的人了,還裝嫩呢?“那個這麼叫不妥……咱們還是喝酒吧。”
“有什麼不妥的,這麼叫才顯得隨便呢。”袁晴伸出雪藕般的玉臂端起酒杯,挑逗似的道:“你覺得我美嗎,不如咱們喝個交杯酒吧?”
“別,還是算了吧,交杯酒能隨便喝嗎,好像喝完兩個人得在一起睡覺吧。”在秋羽的印象裡,交杯酒是結婚那天才能喝的,喝過之後就入洞房,製造下一代。
沒想到,袁晴撲哧一笑,“那咱們就睡覺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