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腔滑調。剛纔別人走的時候,怎麼滿臉不捨的模樣?”溫秋芙瞪了李飛一眼。
“咳,有麼?媳婦你肯定看錯了,我這是替媳婦在剛纔舌戰中首戰告捷而得意忘形呢,在警告她別和俺媳婦鬥,因爲俺媳婦可是華夏最美麗最有智慧的女人,否則怎麼會找到像我這樣玉樹臨風的帥鍋當老公?唉,也算她沒福氣,若沒遇到你,她還是有百分之49的可能性做我媳婦的!”李飛憨厚誠實道。
“臭流氓,不要臉。”溫秋芙羞紅了臉龐,幾乎能滴出水來。
“嘿嘿,是有點過了,百分之六十如何?”李飛厚顏無恥,風騷之程度比他的拳腳功夫更難以讓人招架。
死皮賴臉得潑皮功夫算是戳中她軟肋,秋芙只好作罷,在這不要臉天下無敵的李飛面前,她難再生出追究之意。
“給我滾出去!”溫秋芙羞怒難耐,那雪白的纖足直接踹到懷着不良企圖正打算徐徐俱進的李飛身上。
李飛誇張地慘叫一聲,跌倒在地,那逼真模樣逗着溫秋芙掩嘴嬌笑,花枝亂顫,勾魂得李飛腦海滿是自己的老婆再不寵幸寵幸根本就是暴殄天物,要遭天打雷劈得。想着就想來個餓虎撲羊的時候,褲袋裡的手機卻震動了,三震即停。
有短信。
因爲媳婦秋芙平時好靜,特別看書的時候,李飛怕自己手機鈴聲影響到媳婦,特意調教爲震動。此刻短震而非長震,自然來了短信。
看着媳婦緋紅欲滴的臉蛋,早就心癢癢的李飛哪裡顧得啥短信,繼續作惡,正準備張牙舞爪地將面前的嬌美人壓倒在□□的時候,短信又來了。
李飛鬱悶,只好作罷,悻悻垂頭喪氣地走出房間。
溫秋芙看到李飛這模樣,還以爲他服軟了,嘴角彎起個嫵媚衆生的弧線,躺在□□,看到門口沒有動靜,然後從枕頭櫃某個暗角拿出了個信封,取出一張古色古香的紙張,上面的字體娟秀,單純從字體看就能大概猜出寫信人就算不是個大美人,也不會遜色到那裡。
信紙上面的話語不多,語言也簡單樸實,不太起眼,但是信後署名卻是一個李飛再舒適不過的名字——羅雪月。
客廳外,坐在紫竹藤椅上的李飛翻着手機短信,果然是易妙媚的,語言充滿幽怨悶屈。
“你一點都不寵我不疼我,書裡電視上有錢男人都很疼情婦的。”
這是第一條短信。
“我明白,你就是討厭我這種光明正大登門拜訪還一點不羞愧的情婦!”
這是第二條短信。
李飛看着這酸味溜溜的短信,又好笑又無奈,憐惜地回了一條:“那你說處於我這樣立場,我該怎麼辦?”
這短信一去,那邊就立即回了。
“剛纔和你媳婦舌戰的時候,你爲什麼不幫我?正妻捉姦的時候,打小三一把,男人都會打回正妻一把的。你就是不疼愛我。”
“汗,我若幫你,你走之後我就屍骨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