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準備整整十年,江南十年的賦稅咱們只上繳一二,餘下的都投在軍工物資方面!”王南天望着蒙騎,顧盼生光,不怒而威,“而且我們可以引援!”
“噢?”蒙騎眉頭一皺。
“我們可以借用西方的勢力!”王南天說道。
“萬萬不可!”蒙騎臉色微變,“那我們可不是成爲第二個蔣戒石?”
王南天冷笑一聲,“我是王南天!”
蒙騎望着王南天,最後還是沉吟不語。
“大軍,殺了!”王南天冷冷拋出一句。
“那飛機上的三百人?”蒙騎問道,“萬一華京方面不滿如何?”
“哼!既然都反了,還理會那些腐朽的老頭子幹嘛!下午召集所有有關人員開會!”說完,王南天怒揮衣袖,轉身離開房間。
就在西海省暗潮洶涌之時,在西雍萬米的高空,一架飛往香港的飛機上同樣是波濤洶涌,危機瀕臨!
“這位大哥,劫機始終都是不好的行爲,你還是放下手槍,立地成醫吧!”
小魚滿臉真摯地望着前面的劫匪,苦心奉勸道。
“啪!”這劫匪一巴掌就刮在小魚臉上,小魚的左臉頰立即紅腫起來。
“劫機不對,隨便打人更不對,我們醫生救人濟世,何等偉大。你卻無尊敬之意,反而……”
“啪!”
這回右臉頰也腫了。
“你……”小魚怒了,“怎麼你這人就不講理……”
那劫匪被這白癡魚刺激得頭頂冒煙,一把匕首抵在小魚的喉嚨,恨咧咧地說道,“如果你再說一句話,我就殺了你!”
“你殺了我,我不會死!”小魚比當年的革命烈士還要視死如歸。
那劫匪終於忍無可忍,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割向小魚的喉嚨。周圍的乘客滿臉驚容地縮在自己的座位上,眼見就要血濺當場。而這刻,劫匪身後突然閃過一個黑影,那劫匪就是那麼一愕,手中的匕首已經脫落,只在小魚的喉嚨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小魚一驚一乍,擡頭一看,只見這要致自己於死地的劫匪雙眼翻白,身體軟綿綿地倒下。卻看到另外一個劫匪威風凜凜地舉着手,很明顯是他敲暈了前面的劫匪。
“我就說嘛,你們聽了我的話,終有人大徹大悟,這位大哥你能懸崖勒馬……”小魚興奮地望着吖木,吱吱喳喳說個不停。
吖木望着小魚,惋惜地搖搖頭,碰見劫匪倒好,咋就碰上個精神病院出來的!
“你不怕死?”吖木眯着眼陰森森地盯着小魚。因爲蒙着臉,一身劫匪的打扮,小魚完全把吖木當作了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