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歡迎塞伯坦汽車有限責任公司來粵考察！”
看着這個用中英文寫下的標題，霍爾克有些感慨。
因爲沒有了三起三落，中國似乎比歷史更早的發展了，而因爲凱瑟琳的特殊關係，所以當霍爾克要投廠的事情說了之後，上面當即就拍板了。
嗯……沒錯，這種強烈的、惡趣味的名字，就是凱瑟琳取的。
雖然已經有了《變形金剛》，但是那也是凱瑟琳自家的東西……
作爲塞伯坦汽車公司的老闆，霍爾克一下飛機，就受到了強烈的歡迎。
嗯，這樣的熱情，讓霍爾克都有些羞澀了。
一個高科技的、現代化的外資汽車廠要落戶在粵，這絕對是大事一件。
中國汽車工業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呢？
這麼說吧，中國根本就沒有完善的汽車工業，雖然也有汽車廠，但是和國外的先進技術根本比不了！
有些技術，不是他們不想搞，是他們真搞不出來！有些技術，不是他們不想要，而是他們真沒有地方買！
從1953年7月15日，一汽動工興建，到1977年的現在，中國的汽車年產量還只有不到15萬輛。
而這個時候，他們竟然發現，外國的高科技即將進入中國了！
雖然這種汽車使用的是新能源，但是這並不能阻止中國人對他們的歡迎——因爲他們已經說了，將投產30個億興建氫氣製造廠。
要知道，中國前幾年整個對外採購，也才50個億而已！
而這個時候，這些人竟然一口氣拿了三十個億出來！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非議的。
左右都有人對此有些奇怪。
但是卻也沒有人反對，因爲之前的稀土的確給他們帶來的巨大的利益，而他們的沼氣池等新技術，也都有應用。而這都和方舟集團有關。
嗯，也正因爲如此，方舟集團在很多人的眼中，都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所以戒心也並不是很嚴重。
雖然也有反對，但這個時候，正在看《信息革命》的第一號天尊卻感慨了一句：“這書上說的不錯啊，科學技術纔是第一生產力啊……”
在加上伍先生的支持，這事情就這麼定了……
所以就這樣了。
而且因爲從稀土上面得到了巨量的利潤，中國人也頗有“欠人情”的感覺，這樣順水推舟。也當是還債了。
霍爾克下了飛機，然後被熱情招待了一通，這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就自然是考察了。
但霍爾克立刻驚訝的發現，他建廠房、搞地皮，竟然都不用花錢！
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上面吩咐的，但是這也意味着引進外企的策略的冒頭。
沒有了三起三落。這事情就簡單了。
霍爾克看過了廠房，然後就和中方商討薪水的問題了。
這方面，霍爾克早就被凱瑟琳囑咐過了——不能給太高的工資。
這到不是瞎說。因爲凱瑟琳的經驗就是這樣。80年代外企進入的時候，就有很多外企工資太高而受到非議的。
果然，就在霍爾克說完之後，中方表示：你們給的錢太多了……
霍爾克有些驚訝，還有人嫌棄錢多？！
別說，還真有這樣的。
搞福利、搞高工資這一套，都是資本主義傳過來的，在這邊，更早的時候，一直都是依賴思想上的精神的。
美國式的磨洋工。那是沒有的。
美國式的磨洋工是怎麼回事？
例如，老闆要你修理一個發動機吧，你不能立刻就去修，然後修好。
首先，你要研究一番。
然後，你還要討論一番。
最後。得出了結論，要修理了……別，還沒呢！這個時候，你要“假裝在努力工作”，要“假裝你很忙”……
爲什麼要這樣？
因爲如果輕而易舉就完成了這個工作，老闆就會認爲這事情很簡單，根本不需要這麼多人工，然後就會把你給踢掉。
特別是新人，首先就要懂這個，因爲他們往往是首先被開除的。
爲什麼這麼做？
當然是利潤決定一切了，有利潤纔有一切。
但這裡不一樣，他們做的都是實事。不管再怎麼詆譭，中國的工業基礎，都是在之前的時代打造完成的，都是在那些被污衊的工人的手上，一板一眼的打造出來的。
霍爾克在某種意義上，也是這樣的想法。
所以他不理解這個時候的中國，而在更未來的年代，那些人也無法理解這個中國。
不過凱瑟琳不一樣了，凱瑟琳並不是着眼於一個企業，她放眼於更深層次的東西。
所以，凱瑟琳寧可養着那些人才，減少利潤，也絕不會放掉這些人。
好吧……其實是凱瑟琳戰略遊戲玩多了的結果……
但不管怎麼說，凱瑟琳算是一個另類了。
霍爾克也是發現了這一點，不過他在中國的幾天，他就很快發現，其實凱瑟琳的思想也沒多大的另類，這邊纔是真正讓人有些……難以適應。
霍爾克在中國談了幾天，頗爲艱難。
倒不是說談判艱難，而是在談判過程中，自己理解中國人的想法頗爲艱難。
雖然有凱瑟琳的呃出謀劃策，但是凱瑟琳的應對，在霍爾克看來……更是難以理解。
不過到最後，一份草案也終於還是搞出來了。
霍爾克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這也算不負所望了……
……
“爲什麼會這樣？”
在伊甸的辦公室，凱瑟琳正弱弱的問道。
“強度！技術！延遲！”
珍妮喊出了三個詞語。
“強度的話，雖然有鋼化碳納米管纖維材料，但是上戰場的話，外面這層僞裝層就將面臨巨大的問題，凱特。其次，技術！我們的技術還不可能讓賽博軀體做出這樣複雜的動作。”
她頓了一下：“最後就是延遲了。因爲網絡的關係，你的身體要想控制。至少會產生一秒鐘的延遲——除非是有線連接。”
這麼複雜？
“而且凱特，現在的控制系統也沒有那麼簡單。你想要今天穿着玩玩，明天讓別人替代你，這根本就不是簡單的事情……”
珍妮想了想。最後把凱瑟琳拉回了實驗室。
“看，我們的系統有很多的問題，而這些控制器佔地則至少有兩百平方米……”
這意味着什麼？
凱瑟琳看着珍妮。
“如果你只是想要控制一下，那倒不用這麼複雜，但是凱特，我是根據你的要求，要讓你完全的‘身臨其境’的。當你完全進入了系統之後，你控制的就是賽博軀體了，所以需要這樣的複雜……這也意味着，光是穿上這些裝備，做好準備工作，就需要一天、甚至兩天的時間！”
這麼麻煩？！
凱瑟琳被嚇到了。
“所以你如果是想要偶爾玩玩，卻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這就好像沒有人會坐一天一夜的火車，只爲了在景點玩上一兩個小時。然後再做一天一夜的火車回來一樣。
坑爹呢，這是……
再怎麼說，也要玩個七天七夜不是？
“……乾脆這樣吧……珍妮。你按照我的樣子，再給我設計一個賽博軀體，這不就成了？”
替代？
珍妮愣了一下。
“……這好像真的可以……”
“嗯嗯，如果可能的話，說不定有一天我們能夠讓美國政府都成爲賽博軀體！”
珍妮明白凱瑟琳的言外之意，但她還是被嚇了一跳。
在原來的時候，總統就是打工仔，而按照凱瑟琳的說法，那這個打工仔，可就真變成傀儡了……
“或許我可以做一個奧戈爾巴馬喬夫出來……”
“別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凱特。你真敢那麼做的話，萬一被發現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會很糟糕、非常糟糕、特別糟糕……
如果事情敗露的話，那將會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
“當然，我就說說而已……而且我也不打算將這個技術放到外面。”
實際上也放不成，沒有凱瑟琳的更迭蛋白。這玩意兒可沒那麼好控制。
一秒鐘的延遲，對於其他的東西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一個人來說，這可就要命了。
這意味着，這個人的動作做和別人相比，至少要慢上一秒，而且如果凱瑟琳想要取消剛纔自己的動作，也需要一秒鐘的時間……
網絡延遲是什麼？
玩過網絡遊戲的人，肯定會深惡痛絕的告訴你：這是一個惡魔！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與地，而是你在電信，而我卻在網通！
“那好吧……暫時就先考慮蒂法吧……”
沒辦法，只能先捏蒂法出來再說了，至於迦南……還是等等吧……
“嗯，不過我給提醒你，如果是去中國的話，這可能有些太遙遠了，控制可能更是問題。”
“那……暫時用有線的行不？不要產品，先搞個示範出來……”
總給讓人有些念想吧？
別的不要，一個可控的賽博軀體，給凱瑟琳一點希望，應該也是好的吧……
凱瑟琳可不想就這樣變成杯具，然後徹底的成爲餐具……
“有線？這簡單！”
珍妮倒是的這樣說了一句。
……
提示：觀海與地圖頭的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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