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怪罪你,既然你都聽到了,我也就不再瞞你,我們的確是有兩位小同志出了事!不過……我們正在全力調查真兇”二爺爺說道。
“那……那你們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旺順急忙問道。
旺順的這一問,讓錢團長臉上有些掛不住,因爲他們着實是到現在一點眉目也沒有。
“這事你就別管了……對了……你剛纔不是說有什麼重要情況要向江司令彙報嗎?到底什麼事?”錢團長問道。
旺順猶豫了一下,說道,“沒錯,我是想告訴你們,要是找不到方向肯定查不出來什麼!”
錢團長一聽這話,見旺順也是一臉神秘,立馬察覺到眼前這個人肯定知道點什麼,“你什麼意思?有話就說明了!”
“我想我知道兇手是誰?而且……他和江叔的死也有關係!”旺順說道。
二爺爺聽到後半句,唰的一下從石凳上力了起來,盯着眼前這個中等個子的漢子,“你說什麼?這……和我哥的死有關?你都知道些什麼?”
“江司令……可能你還不知道,我家和江叔做了三十多年的鄰居,當年這間院子是我爹的哥哥的,不過他還沒娶媳婦就死了,所以這間院子就空閒着,後來江叔來到了村子裡,我爹孃便將這間院子讓給江叔住,這一住就是三十多年,我十三歲死了爹,十六歲死了娘,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半大小夥,許多大事還不能自己解決,都是江叔一手幫我操辦,猶如親生父母,江叔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沒齒難忘,我時常暗暗告訴自己,就算自己這輩子不娶媳婦,也一定要讓江叔過好晚年,可沒想到……他……他老人家說沒就沒了……江叔是我的恩人,村裡估計也只有我和李村長知道江叔的死因……昨日下午我聽了您和李德福的對話,我不知道李德福出於什麼原因處處掩飾村裡之前發生的事情,但是我不能,我不能把這件事憋在心裡面,您是江叔的親弟弟,我覺得只有把真想全部告訴您,我纔算是對得起江叔……”旺順說道。
二爺爺停了旺順這滿腔真誠的話,愣在那裡,剛開始可能二爺爺還有點懷疑眼前這個人,但是這一番話之後,二爺爺斷定,這人所言應該沒有多少水分,而更讓二爺爺心懸的是,如果這人剛纔說的全是真心話,那麼哥哥的死,真的會有什麼貓膩嗎?是否和那斷掉的桃木劍以及破裂的饕餮鏡有關呢?因爲二爺爺當時從牆角挖出那幾個東西后,看到的第一眼就有一種莫名的不祥感。
“過來做……年輕人……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哥哥的死背後到底有什麼事情?”二爺爺急忙將旺順拉到旁邊坐下。
坐定後,旺順看了看身邊的二爺爺和錢團長,嚥了口口水,便將所有的事情一股腦告訴了二爺爺和錢團長,一直從李德福的兒媳婦死開始講到爺爺去世,當然爺爺臨死那一晚只有李德福一人在場,爺爺告訴李德福話,旺順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