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村口,我觀察了一會村內的情形,說:這裡面大多數都是普通的村民,一會進去之後,切不可傷及到無辜,只要不是來阻攔我們的,就不要隨意的動手。小說
火烈雲顯得很興奮,動起手來的時候,你們只管對付其他人,至於那個宗主嘛,交給我就好了。
這是當然了,就算火烈雲不這麼說,我早已經這樣做好的打算,雖然我們現在也有八個人了,但真正能對付宗主的也只有火烈雲一人。
我揮了一下手,示意衆人一起進入村中。
我在心裡期盼着,這裡只有宗主和他的十個手下,這樣一來,就能直接將宗主給制服,把他帶回虛清觀交給玉機道長處置了。
到那時,就算被宗主背後的人察覺到,恐怕也已經晚了,反正宗主已經死了。
在村內一路走來,倒是遇到一些村民,可他們頂多是好奇的看了幾眼而已,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這讓我不得不佩服宗主聰明,他雖然躲在這裡,但村民們好像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按照灰袍人之前所說,宗主就住在村中心的一座院子內,院子門口有兩棵棗樹,一眼就能辨認的出來。
很快我們一行人就到了這裡,我指着那兩棵十幾年以上的棗樹,說:應該就是這裡了,我先過去叩門,確定宗主就住在這裡,然後你們再隨我一同進入。
青青偷偷的拽了我一下,低聲的說: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們都已經走了半個村子,恐怕宗主早就察覺到我們的到來,相信他正在等着我們呢。
我想想青青的也對,這裡並不是鬧市,突然村裡來了這麼多陌生人,宗主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走,一起過去。
一行八人一起來到了院門前,我剛要伸手敲門呢,大門卻自行的打開了,我略微一愣,順着緩緩而開的大門往裡看去,看到院子內站了許多人。
我朝着那羣人看去,灰袍人也在其中,正朝着我擠了擠眼,示意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宗主。
這個宗主歲數不是很大,大約有三十幾歲,身穿一襲白衣,顯得溫文爾雅的,從他的外貌上根本就看不出,就是他前幾天剛剛帶人屠了虛清觀。
大門徹底打開後,宗主搖晃着手中的摺扇,衝着我們微微一笑,很有禮貌的說:幾位到底是什麼人,今天來到我這裡有何貴幹
溫文爾雅說話得體,一舉一動都透露出書生氣息,如果不知道底細的人看到他,還以爲他是個進京趕考的書生呢。
不過他越是這種表現,我就越絕的此人可怕,簡直就是一隻披着人皮的狼,不是有句俗話嘛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更何況眼前這個宗主,不但人長得俊俏,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而且自身的道行也非常的高,誰能想到,這樣的人卻是一位嗜血成性的主。
今天來到這裡,就是爲了將他制服的,我也不準備繞彎子,直截了當的說: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來到這裡的原因,只跟你提三個字,你一聽就明白了,虛清觀
當我說出虛清觀三個字的時候,宗主淡然的臉上忽然一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虛清觀的事情,又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不等我說話,火烈雲冷笑一聲,說:現在說這個還有用麼,不妨實話告訴你,此次我們來就是爲虛清觀報仇的。
哼,就憑你們幾個人,也敢在本宗主面前放肆。
宗主明白自己所做的事已經兜不住了,頓時換了一副兇狠的神色,一字一句的說:你們知道的太多了,今天一個也別想活着離開。
怎麼人人都這麼說,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別廢話,有什麼本事手底下見真章。
宗主朝着身後的那些人揮了一下手,兇狠的說:兄弟們,上這些人一個也不能活着離開。
宗主的話一說完,身後的那些人頓時應了一聲,可緊接着令他大感意外的一幕出現了,身後的十個人當中,只有四個人聽從了他的命令,其他六人只是應了一聲,卻一動也沒有動。
你們是什麼意思,難道要背叛我麼
這時,灰袍人哈哈一笑,背叛,你以爲這時背叛麼說的這麼難聽幹什麼,我們只是因爲利益暫時聚集在一起的,稱不上什麼背叛不背叛的。
總共就十個貼身手下,有一半以上不聽從他的號令,這讓宗主十分的憤恨,冷冷的說:你們爲什麼要這麼走,本宗主哪一點對不起你們了。
你真的認爲對得起我們灰袍人不屑的擺擺手,說:你有拿我們當成修道之人麼,不顧別人的感受,強行帶我們屠殺了虛清觀,做出這等人神共憤之事,難道這是對得起我們
灰袍人的這番話,那可是說出了修道之人的精髓,修道不止是修煉道術,最重要的是修身修心,與人爲善是修心的重中之重。
宗主內心的憤怒頓時爆發,怒瞪着灰袍人說:妖言惑衆,本宗主先殺了你。話一說完,手中的摺扇猛然揮向灰袍人。
火烈雲哪能讓灰袍人受傷,身形微晃之下,已經來到了灰袍人面前,並抵擋住了宗主,兩個人的道行都非常的高,頓時就打鬥在了一起。
大概是聽到了這裡的打鬥聲,不一會的功夫,大門外就聚集來了更多的人,看這些人的模樣,應該也是宗主招來的手下,只不過,都是一些地痞之流。
這些地痞之流在面對普通的村民時,那叫一個凶神惡煞,可現在面對的是一些修道之人,他們可就兇不起來了,只能站在遠處觀望。
如今,火烈雲已經與宗主交上手了,灰袍人也帶着另外五人來到我的身旁,僅剩下的四個人也全都愣住。
這情形之下,相信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明白,已經形成了壓倒性的優勢,這四個人如果還要助紂爲孽的話,結果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