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判按照我的安排出去了,我轉身走進屋去,青青和火烈雲也沒有睡,正坐在那裡等着我,一見到我進屋便追着問:去了這麼久,你們兩個在說些什麼
哎,如今我們已經卷了進來,就只能先處理這裡的事了。複製網址訪問
哪好啊,剛纔還沒有打夠呢。火烈雲一副不怕事大的樣子,一點也不在乎的說。
我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是啊,你是一點也不在乎,可你想過我們的感受沒,就只是借個宿而已,卻弄得這麼麻煩。
有多大的麻煩,你說出來聽聽。
此事屬於地府的絕密,我可不敢多說什麼,想了想說:算了,具體什麼事就先不說了,我們恐怕要在這裡呆上幾天,直到幫着陰陽判解決完這裡的事,我們才能離開。
火烈雲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看出我有多隱瞞,可她並沒有追問下去,而是應了一聲道:不管是什麼事,只要別讓我閒着就行。
閒着不累死你纔怪呢。
有云姐姐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接着我看向一旁沉睡的靈獸,試探性的伸手推了推它,說:醒醒,有個艱鉅的任務要交給你。
嗚嗚
靈獸睜開眼一看到又咆哮起來,嚇得我趕緊縮回手,尷尬的求助火烈雲。
乖啊,我們要做一件大事,還需要你的幫忙。火烈雲伸手摸了摸靈獸的腦袋,很是溫柔的看着它小天捉弄你的事,以後我們再找他算賬。
有了火烈雲的話,充滿敵意的靈獸這才安靜下來,瞪着一雙紅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貌似是在等我的吩咐。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雲姐姐要去做別的事,你留下來照看好青青,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哦。
靈獸白了我一眼,就好像我的這番話是多此一舉一樣。
不管這貨對我什麼表情,只要它能夠保護好青青就夠了。接着,我轉向火烈雲道:我已經跟陰陽判商量好了,他在明我們在暗,讓他吸引妖邪的注意力。
那我們去做什麼
跟我來。我朝着她招了招手。
當我們兩個走到院子內時,明顯的感覺到四周的陰氣更加濃厚了,看樣子,陰陽判做的不錯,已經吸引住了妖邪的全部注意,剩下的事就看我們兩個的了。
火烈雲跟在我身後來到院子裡,掃了一眼四周說:什麼事,弄的這麼神神秘秘的。
我們現在要去妖邪的老巢一探,害怕不
切,老孃的字典裡就沒有害怕這兩個字,趕緊說,去妖邪的老巢幹嘛
我略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沒等考慮好怎麼回答她呢,就看到她擺了擺手,算了,算了,看把你給難爲的,就當我剛纔沒有問過,現在我們就走麼
事不宜遲,越快越好。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就在此時此刻,陰陽判在我的安排下,正在妖邪的老巢挑戰呢,雖說我對他的能力不是很清楚,但憑他一人之力,根本就堅持不了多久。
火烈雲急性子,邁開步就要往外走,被我一把給攔住了,順手遞給她一張避邪符,走出這個院子,外面會有數不清的妖邪,還是用這個躲避一下吧。
避邪符,你玩的也太底端了吧。火烈雲身軀微微一震,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身上傳出的道行。
你這是什麼道術,有時間你可要教教我。
等你吸收完羽化丹再說吧,對了,一直沒有問問你,羽化丹吸收的怎麼樣了,要是在吸收過程中發現異樣,你一定要及時的告訴我。
這纔是做導師的樣子,嘿嘿。
在火烈雲瞪了我一眼後,我們一起走出了小院,按照陰陽判所說的方向,小心謹慎而又快速的朝着妖邪的老巢走去。
大約在半個小時後,面前出現了一片非常茂密的樹林,高大而又密集的樹木就像一個蓋子,將樹林內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地上鋪滿了厚厚的葉子,走在上很軟。
這裡就是妖邪的老巢,我怎麼連一隻妖邪都沒有看到,而且此處的陰氣也很淡薄,不像是老巢的樣子呀。火烈雲走在其中,邊走邊疑惑的問道。
應該不會錯吧,這是陰陽判親口告訴我的。
少來了,陰陽判可是地府的陰差,他會跟你說這些。
我沒有接着她的話往下說,便笑了笑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走在茂密的樹林中,我整個心是懸起來的,不是說對妖邪的恐懼,而是人的本性而已。樹林的四周靜的出奇,連蟲鳴的聲音都沒有,太過於詭異了。
這片樹林非常的大,火烈雲走了幾步後停下來,對着我問道:我們已經到了這裡,總不能跟只無頭蒼蠅一樣亂闖吧
其實我也萬萬沒想到,本以爲妖邪的老巢不會太大,畢竟只是暫時聚集在一起的,可這裡卻是一片又寬又茂密的樹林,要是沒有準確的位置,想在這裡尋找起來,那還不等於大海撈針。
看來陰陽判來到這裡這麼久,只是調查到老巢的大體位置,想要找到老巢的準確所在,只能依靠我們自己了。
雲姐姐,我知道你的道行很高,你能不能探查一下這片樹林內,哪個位置的陰氣最爲濃厚
小意思,看我的吧。
火烈雲雙手一併,隨着口中不斷默唸着口訣,緊接着我就看到從她的身上亮光一閃,如同光波一樣向着四周散去。一道道的光波持續不斷,前面的消失了後面繼續跟上。
看得我都呆了,這也太厲害了吧,能夠把自身的道行運用到這個程度,難怪火烈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這要是拿到我,恐怕比她還囂張。
只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火烈雲逐漸的收功,說:這片樹林非常的廣闊,我只能探查到方圓十里左右,在這個範圍內,的確有一個地方陰氣非常的重,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巢。
不管是不是,我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們走在寂靜的樹林內,就好像來到了封閉空間,除了我們腳下發出的沙沙聲外,耳邊聽不到任何的動靜,簡直可以稱之爲死一般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