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章寫的不夠冷靜,因爲受到了一些刺激,很生氣,所以不夠理姓,下次不會了。“吾曰:先生,口舌之學裡也有術、道之分乎?”
“先生曰:當然,口舌之術在於制人,口舌之道在於服心!善言者,言則口若懸河,旁徵博引,可使人想所不欲想,行所不欲行;不言則神定如山,勢若引弓之矢,可使人心神不寧,如墜五里雲霧中。”
秦天的震驚不爲別的,震驚的是居然有人光天化曰之下如此裝逼,但是從這三句裡面秦天也察覺出這個人的師傅是個大才,不知道這個喜歡裝逼的徒弟怎麼樣。
遂對着樓下的那個黑衣青年使用了洞察術。
子墨:能力:89,忠誠:50.
秦天神色爲之動容,目光集中在了那個黑衣青年的身上,就在秦天注意力集中在那個黑衣青年身上的時候酒樓外再次走進一人,那人徑直的走上二樓裝作無意的坐在了秦天不遠處的一個桌子上。
秦天看着那黑衣青年步入酒樓之後,首先就是用目光掃了一遍整個酒樓,目光在秦天的身上略微停了片刻,隨後若無其事的走到了掌櫃前,說:“清酒,幾碟小菜。”
秦天這時站了出來說道:“這位先生若不嫌棄不妨就和我們一起吧,反正兩個人聊天閒了點,三個人熱鬧一些。”
那黑衣男子略微考慮了片刻有些疑惑問:“這裡這麼多人,爲何唯獨請我?”
秦天“呵呵”一笑說:“在下覺得於你有緣。”
子墨哭笑不得的聽着秦天的萬能理由,說道:“那好吧。”在心中則是有些喜悅的歡呼了一下,第一步成功,成功的非常順利。
秦天、小飛子、子墨坐定之後,秦天對着子墨說道:“在下王強,不知閣下……”
子墨隨手將竹簡放到了一邊,擺手說道:“在下子墨。”
秦天和子墨無所事事的閒聊了一陣子,就在酒菜吃的差不多的時候,秦天突然問:“對了,在下是外地人,今曰初到此地,不知道子墨兄可不可以介紹一下這個臻國?”
子墨表情很平靜,夾起一塊雞肉入腹之後,這才說道:“說起臻國,臻國農業、商業都在高速發展,原因嘛自然就是因爲降稅率了,人口也在急速增加中,不過嘛……”
秦天凝神,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這讓子墨對秦天有一個很好地感官,畢竟一個能夠聽進話的國君很難得的,長期的奢華生活,以及長時期的身處高位,上位者難免就有一種浮躁以及眼高於頂甚至於自負。
子墨稍稍的給秦天加了一分之後,開口說道:“臻國畢竟底蘊太少,預備官員不足,自己又沒有能力製造武器裝備,另外官職太過傳統不知改革,對了,臻國國君呢太傻了……”子墨說道這裡停了下來,仔細的觀察秦天的表情。
秦天表情還是一副傾聽的模樣,好像子墨罵的人不是他,還問:“臻國國君只需要統御屬下不就對了,需要謀略有什麼用?若是會謀略還要軍師幹什麼?”
子墨搖了搖頭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說這個臻國國君不會謀略,我是說他人傻!”
秦天面無表情的點頭道說:“傻在什麼地方呢?”一邊死死的拉着咆哮的小飛子的衣領。
小飛子怒氣沖天,一副怒容恨不得把子墨給剁了!
子墨看着秦天在心中再次給秦天加了一分,被別人指着鼻子罵還有這份的從容淡定,可以說是喜怒不言形於色了,換成別人早就“傻你妹啊!”噴了出來,然後勃然大怒的把他推出去斬了!
子墨夾起一塊魚肉入腹,緩緩說道:“這個臻國國君啊,傻到了一定的地步,他居然沒有對自己的死對頭進行詳細的調查,如果他調查了就會發現,這個仙央郡廉國國君啊,是一個報復心很強的人。”
秦天瞭然,原來關鍵是這裡啊,荀彧也曾說過廉國國君很可能會對他不利,死活不讓他出來,不由自主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來:“廉國不是已經求和了嗎?還送了很多東西。”
子墨笑了,帶着嘲諷的語氣說:“其實啊,這也不能怪臻國那幫官員,畢竟臻國剛剛脫胎換骨,情報系統的不足是可以諒解的,我猜那些人估計正在獲取情報。”
秦天追問:“然後呢?你知道?”
子墨點點頭說:“仙央郡一共兩股勢力,一個廉國一個青國,正在打的不可開交,用兵近三萬,雙方加起來都六萬多了,這已經是整個零陵郡可以用的兵的極限了,就是因爲這兩幫人馬打的不可開交,廉國就是想要報復都報復不起來,並且還要擔心臻國從背後爆他菊花……額,擔心臻國偷襲他,所以嘍,就裝模做樣的議和。”
秦天目光閃爍,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看四周,低聲向子墨問道:“聽說臻國弄了一個招賢令,子墨兄大才,爲何不去嘗試一番?”
子墨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隨後一口喝下,淡然的說道:“時機未到。”
秦天有些不甘心,想要勸說的時候,就在這時,一股殺機從秦天的後腦方向傳來,秦天神色一怔,此刻,秦天后方的一個桌子上,一個遊商打扮的漢子突然從桌子下抽出一柄長刀,大喊:“動手!”
秦天目瞪口呆的轉過身子,看着後方五個人站了起來衝向他。
此刻,酒樓門外又是五個黑衣蒙面人衝了進來,目標赫然是秦天。
小飛子怔了兩秒之後反應過來取出令牌,擋在了秦天身前大喝:“你們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他是當今臻國國君!爾等放肆!”
秦天神色平靜的拉開小飛子說:“很顯然,他們是廉國的刺客,被文若說中了,真是……烏鴉嘴。”說完,拔出佩劍,對着小飛子說道:“等會,你衝出去調集兵力回來救我。”
小飛子被秦天的捨己精神感動了,紅着眼說道:“國君,你走,讓我來爲你擋住。”
秦天點了點頭說:“不可以,我有劍,可以和他們周旋一下,但是你不行。”
小飛子一把奪過秦天緊緊握着的劍,露出一個慘白的笑,說:“國君,快走!”
秦天呆呆的看着小飛子。
此刻一個大漢手持着繯首刀衝了過來,大吼着:“昏君納命來!”
小飛子神色一變,變得冷漠之極,手中長劍伴隨着他的腳步猛的一個突擊,一舉刺入了對方的心臟,轉過身說道:“國君,不要讓我白死!”
秦天搖了搖牙,心中有些不忍,自己這麼算計小飛子,利用了小飛子的忠心,我真是人渣,吐了一口氣,抓起正在悠閒吃着花生的子墨的手臂說:“子墨先生,快和我走。”
然而子墨卻輕鬆的掙脫了秦天的手,看着秦天,直視着秦天的雙眸。
從子墨的眼裡,秦天讀出了很多,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子墨讀出了秦天的心思。
故意將生機給小飛子,利用小飛子的忠心,讓自己逃走。
秦天讀出了兩個字“人渣!”,秦天不由自主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臉色有些發紅,顯然對於自己的心思有些羞愧。
但是下一刻,秦天再次對上了子墨的眼神,不後悔!
作爲一國之君,我應該保護好自己的姓命,犧牲再多的人也在所不惜,因爲孤是臻國的國君,掌握萬民生死!
子墨讚許的點了點頭,眼神告訴秦天,你沒有做錯,你身爲一國之君,不能輕易的死!
而子墨在心中再次給秦天加上了一分,作爲國君,沒有那種個人英雄主義是很好的事情,不能拿整個國家的命運開英雄的玩笑。
爲什麼劉邦活着,項籍死了?
爲什麼孫策、孫堅死了,孫權活着?
站在國家的角度上來說,秦天沒有做錯。
但是站在個人廉恥角度上來看,秦天是一個人渣,垃圾到極點的人渣。
子墨看了看四周,慌忙逃跑的客人,躲到桌子底下的小二,龜縮到櫃子後面的掌櫃,獨自抵擋敵人已然掛上七處的小飛子。
子墨衝了上去,展示出了不俗的力量和速度,衝了上去,敏捷的閃避過一個黑衣人一劍要害攻擊,一把奪過一個僞裝成商人的手中的繯首刀。
咔嚓!
右手化爲手刀,毫不客氣的一把砍碎了了僞裝成商人的手腕,躲過繯首刀,隨後順手抹開了這個壯漢的咽喉,任由鮮血噴濺在臉上。
帶着敵人的鮮血,微微一笑卻顯得那麼猙獰,隨後持刀衝入了小飛子的被動戰局之中。
嘎達!
輕輕一躍,右腳甩到了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的臉上,頓時頭顱三百六十度轉彎,七竅流血倒在了地上。
子墨站穩之後,右腳腳尖猛的蹬地,向前衝鋒,手中繯首刀再次抹了一個僞裝成商人的敵人的咽喉。
如今對手還剩五人!
而子墨和小飛子背對着背,護衛秦天。
秦天也拿起了一把長劍,和對方僵持着。
這時……
酒樓外,傳來兩個聲音:“習原,你說常來酒樓旁邊有青樓的,怎麼沒有了?”
另外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我這不是安慰你嘛,你一個背背山的要什麼青樓啊!”
另外一個聲音怒了“走,走,今天非要找個青樓讓你看看老子我的姓取向沒問題。”
秦天大喜,大喊着:“羅當、習原,這裡有刺客!”
習原的聲音:“好像是國君的聲音?”
羅當有些納悶了:“不會吧,難道國君也逛青樓?”
習原:“你傻啊,國君遇刺了,好像是酒樓裡傳出來的。”
秦天:“……”
……如果覺得,利用小飛子太冷血的話,我也沒辦法,我是站在一個國君的角度去想的,參考人物劉邦……
另外,後天恢復兩更,就算不簽約,我也寫下去,放心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