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這個樣子,蘇昭拍了拍她的頭,笑了一下。
“睡吧,等事情解決了,他可能就來看你了。”
“好。”
蘇晚晚應下之後,蘇昭就離開了她的房間。
一覺睡到中午,蘇晚晚醒來的時候,小意正在她的房間,她正把買來的吃的放到餐桌上,想放完再去叫她起牀。
見到她起來,她收起了之前想事情的神色,重新換上了一副笑臉。
“晚晚,你醒了?”
“嗯。”蘇晚晚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拿起手機打開了微博。
翻了一圈之後,除了她和三哥的評論底下還有黑子和水軍在蹦躂,到目前爲止沒有什麼新的消息出來。
她有心想給蘇璟打一個電話,但卻擔心影響他工作。
想了想,她就關掉了微博,腦海中又浮現出一張好久沒見到的俊顏。
也不知道阿深在國外怎麼樣了,事情有沒有處理好。
想着想着,人就坐在牀上發了呆。
小意看在眼裡,臉就慢慢的皺起。
哎,蘇氏發生這樣的事,晚晚一定很擔心,我該怎麼才能讓晚晚開心一點呢?
她正想着,一轉頭就看見了桌子上的吃的,猛的拍了一下腦袋。
晚晚喜歡吃啊,那我晚上給晚晚買點她最愛的垃圾食品!
在她拍自己腦袋的時候蘇晚晚就收回了思緒看向了她,看着她的表情由煩悶變成了開心,一時間竟覺得有些有意思。
看了一會兒,便起身去洗漱,吃過飯後,蘇昭便陪着她們一起去了片場。
她到的時候,劇組正在休息,她的到來引起了注意,很多人把探尋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小意見狀,上前半步替蘇晚晚擋掉了些視線,但還是有很多人看過來。
蘇晚晚從後面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下,“沒關係。”
“可是他們……”
“沒事,不用在乎這些。”
聞言,小意沒再說什麼,只是看上去還因爲那些人的視線有些不開心。
到了休息椅的位置,蘇晚晚剛坐下,一個工作人員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晚晚,魏導找你。”
“好。”
她起身走了過去,魏導正坐在機子後面衝她招手。
“導演,怎麼了?”
“我是想問問你,你用不用休息一下?”
魏從新臉上的神色關切,蘇晚晚心中微暖,笑了一下。
“沒關係的,您放心,不會影響拍攝進度的。”
“我怎麼是擔心拍攝進度呢!”聽到她後面的話,魏導的表情有些不悅,剛想說什麼,蘇晚晚就先開了口。
“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真的沒事,有我大哥在呢,我安心拍戲就行。”
見到她臉上的神情不似作假,魏從新眼中的擔心也少了一些。
他把蘇晚晚叫過來,除了自己心中有些擔心以外,關謹行一上午也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讓他去關心一下蘇晚晚,催的他一上午連戲都沒拍好。
“那好,你去準備一下吧,下午的戲份還挺重的。”
“好。”
和魏從新打了個招呼之後,蘇晚晚就離開了這裡,開機以前她去了一趟洗手間,洗手的時候,馮雲青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見蘇晚晚站在那裡,馮雲青想起了今天的新聞,嘲諷的冷哼一聲。
“蘇氏惹上麻煩了,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聞言,蘇晚晚沒有理她,只是自顧自的洗着手。
見到她沒有任何反應,馮雲青還以爲自己說到了她的痛處,當下笑的更加的開心。
“蘇晚晚,蘇家出事,沒有了利益,景家想必也不會再和你們蘇家有任何的牽連,到時候你的背景都沒有了,我看你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說完,她就擰着腰肢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她以爲的在那暗自垂淚的蘇晚晚此時卻擡起了頭,鏡子裡的她舒了一口氣,不是悲傷嘆氣,卻是放鬆。
馮雲青終於走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長的腦子,現在真是連一句話都不想跟她多說了,生怕給自己降了智。
蘇晚晚洗完手後,就離開了洗手間,過了不久,洗手間的一個隔間被打開,劇組的一個工作人員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鬆了一口氣,但隨即一張小臉兒揪起,表情十分的不忿。
原來馮雲青一直都這麼欺負晚晚的,作爲一名合格的月光,她一定要把馮雲青的嘴臉公之於衆,一定要爲她的晚晚討回一個公道!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劇組,那個工作人員也在不久後坐回來自己的位置,但視線卻一直放在馮雲青的身上。
當然,這些她都不知道。
下午的戲份很順利,馮雲青設想的那些蘇晚晚因爲蘇氏集團消沉而一蹶不振導致今天的戲份拍攝難度加大魏導一怒之下將其趕出劇組的事情都沒有發生,相反,蘇晚晚的狀態很好。
甚至是武打戲都一遍而過,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絲毫不拖泥帶水,做的十分乾淨漂亮。
就連武術指導老師都不禁爲她鼓掌。
這些動作都是蘇昭在她沒有戲的時候幫她順的,他第一次幫蘇晚晚順武術動作的時候,就連武術指導老師都忍不住的跑過來和他討教幾下。
馮雲青看完,心中頓時疑惑橫生。
蘇晚晚的這個二哥,從來不在人前露出自己的相貌,武術又很好,莫非是他這張臉被很多人都知道?還是這個身份本來就有問題?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無意之間窺破了事情真相的馮雲青又把視線放在了蘇晚晚的身上,看着她那張雲淡風輕的臉,心中暗暗罵了一句,然後拿着劇本離開了這裡。
……
今天上午白行川和莫林飛走後,蘇璟就坐在辦公室裡看着白行川查到的資料,都看完,他把圈出來的可疑的地方發給了白行川以後,他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站在窗邊望着窗外,蘇璟的眉頭深深的皺起。
和蘇家有矛盾的幾家公司的信息他都爛熟於胸,但根據查到的信息顯示,這次在背後推動整個事件的黑手,他卻沒有任何的印象。
所以,做這件事的人到底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