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朋友?他怎麼會有你的照片?你最好不要向我撒謊。”齊一峰眼睛裡閃着危險的氣息。
季恩琳馬上妥協道:“我和他老婆以前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我們是好朋友。這照片就是他老婆以前給我拍的,自從我來臺灣我們就沒有再見過面。昨天我和他老婆通了電話,知道他來這裡參加信哥的生日晏會。他老婆就讓他把照片給我帶了過來。僅此而已。”
“我不相信。”
“不相信算了。”季恩琳走向夢樓。
齊一峰將照片裝進衣兜裡,跟着季恩琳一起進了夢樓,站在大廳邊上圍觀。
夢樓大廳裡擺着三張大牌桌。每張大牌桌前都站着一名專業的發牌人員。
信華堂和十來個客賓圍坐在一張牌桌上,其餘的賓客分坐到其它的牌桌上。
牌桌上的人都沉浸在興奮當中。
一局下來,信華堂額頭明顯有汗,臉色發青。
站在信華堂身邊的於浩仁想扶信華堂離開牌桌。信華堂不願下牌桌,推掉於浩仁的手。
於浩仁只好跑出夢樓,趕緊叫穿便衣的護士來給信華堂掉上點滴。
陪着信華堂玩牌的人看信華堂正在興頭上,也只能繼續玩下去。
季恩琳無奈看着信華堂。
齊一峰靠近季恩琳小聲說道:“信哥這是想多享受一下快樂的感覺。”
“他病成這樣還這麼瘋狂。這會讓病情更加嚴重。”
“他的病治不了。”
季恩琳扭頭看向齊一峰:“你怎麼知道的?”
“我乾媽現在都不管信哥了,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聽天由命了。”
季恩琳急了起來:“那以前我的事怎麼辦?”
“有我呀。”
季恩琳悶聲走到夢樓外面,和從人羣裡走出來的呂熙琅四目相交。兩人百感交集。
季恩琳想上前和呂熙琅說話,但被齊一峰拽住一隻胳膊。
呂熙琅也不示弱去拉住季恩琳另一隻胳膊。
呂熙琅感受到了齊一峰身上的殺氣。齊一峰也能從呂熙琅的眼神裡看到憎惡。
呂熙琅和齊一峰都用力掐住季恩琳的胳膊,不想季恩琳被對方拉走。
季恩琳痛苦叫道:“放開我!”
夢樓裡傳來大叫聲:“不好啦!信哥,暈倒了!”
“快去救人!”齊一峰打掉呂熙琅的手,拉着季恩琳向夢樓跑去。
這時,幾個保鏢開道。於浩仁橫抱着暈迷的信華堂從夢樓裡跑出來。大家向車跑去。
齊一峰對季恩琳說:“你現在快跟車去醫院,這裡的事情由我來善後。”
季恩琳和賓客不熟,她考慮到齊一峰是黃美珊乾兒子的身份且和那些賓客相熟,齊一峰留下來善後比她有用,所以就同意了齊一峰的說話,她跟車去了醫院。
黃美珊一直坐在車裡,看到家裡的車出了別墅,她叫司機跟上。
主人家的人全去了醫院。莊園裡的人頓時無錯。
齊一峰微笑對大家說道:“我大哥一直有血糖低的毛病,他今天和大家玩得太高興了,一時體力不支就暈倒了。大家不用擔心。想玩樂的就繼續,想休息的我就找人給你們安排房間。”
齊一峰示意樂隊繼續奏樂,音樂一起,人心就安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