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旭剛也不相信:“安安是我們女兒的親生女兒,我也不相信她會對安安如此狠毒。”
陳德烈該說得話已經說了,總不能當着季恩琳爸媽的面說季恩琳有毛病吧?就是說了,季恩琳的爸媽也不會相信自己的女兒有毛病,說不定還會認爲是他有毛病。
“叔叔,阿姨,也許是呂家最近風水不好吧,還是讓安安在你們家裡多住幾天吧。”
季旭剛犯難說道:“我女兒在呂家住着。安安在我家長住,呂家那邊會起閒話的。”
陳德烈想想也是,情理法度在那裡,誰也不能強行違背:“叔叔,阿姨,總之小心爲妙,下次如果大少爺來接安安走,你們就勸着以後暫時別讓琳姐接觸安安。琳姐可能是因爲車禍的原因,腦子受了震盪,所以纔會做出如此不好的行爲。”
“就按你說得辦。”季旭剛贊同道,習桂英也點頭支持。
陳德烈離開季家,坐公交車,回到自己在關外租的單房。
唐惠心正在歸置東西。
陳德烈上前抱住唐惠心:“我勤勞的好老婆,今天都在忙什麼?”
唐惠心和陳德烈對親後:“老公,你先坐一會兒,我給你倒水。”
陳德烈坐到餐桌前的椅子上。
唐惠心端來一杯水:“老公,快喝。”
陳德烈一飲而盡:“再來一杯。”
唐惠心又倒了一杯水來:“老公,你去幹什麼了?爲什麼這麼累?”
陳德烈衝唐惠心壞壞笑道:“剛去幹完壞事。”
唐惠心臉色突變,從陳德烈手裡拿過杯子,放到餐桌上,雙手固定着陳德烈的頭,眼神凌厲:“老實交待,你到底去哪裡了?”
陳德烈拽唐惠心坐到自己懷裡:“你是我的好老婆,我疼你都來不及你。”
唐惠心得意道:“知道就好。娶我是你的福氣,你當保鏢可以,但是持家你就比我差遠了。現在這個小房子足夠我們兩個人住,租金只有我們那個大房子的三分之一,我們那個大房子再租幾年,我們的孩子將來的奶粉錢就賺回來了。”
“那看來我得努力才行。”
“老實交待你去哪裡了?”唐惠心假意去扯陳德烈的耳朵。
“我去了呂家看琳姐。”
唐惠心鬆開手:“琳且身體現在恢復得怎麼樣了?”
“哎!”
“聽你這口氣,她的狀況不好嗎?”
“今天我去呂家看到琳姐,她對我非常冷漠,好像不認識我一樣。還有就是安安一直哭鬧着要跟我走,我就想了個辦法,把她先接回了季家。”
“現在的小孩子都是很聰明的,非常會看眼色,可能是琳姐因爲她不聽話說了幾句,她聽着不喜歡就向她爸爸奶奶告狀了。”
陳德烈搖着頭:“大太太說,三天前安安從樓梯上摔下來。而且我問過安安,她說琳姐打她掐她不止一次,琳姐還罵她是麻煩精,不能讓她戴珠寶穿高跟鞋,這一點也不像是琳姐以前的性格的呀?這裡面肯定有問題。”陳德歪頭思考起來。
“呂家裡人多口雜,會不會是安安被人挑唆故意說謊的?”
“那挑唆的人會是誰呢?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