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發瘋,已經忍受不了,不想在此處待上一秒!
因爲這太他孃的打擊人了,如果在待下去,他們都怕自己的道心會破!
“我受不了了,在待下去我就要自殺了!”有一位青年天才抓狂,嗷嗷大叫,奔向遠方,氣勢很大,沿途生靈不斷躲避,不想觸碰黴頭。
“太他孃的打擊人了,我也走了,再碰見他,我就繞道走!”令一位天才也是受不了,再也不打算看見童毅了。
沒多久,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兩位氣質如霜的婢女。
童毅問道:“你倆怎麼不走呢?”
一位婢女沒有說話,臉色難看,感覺受到了莫大恥辱,而另一位施展神通的婢女好似沒聽見一般在那發愣,也不知過了多久纔回過神,隨後開口,狠狠的瞪了一眼躲在大紅身後的劉嘉鳴,道:“我們走!”
很顯然,她的身份要高於另一位婢女,兩名婢女沒有稍作停留,速度很快,沒一會便變成了兩道光點。
看着已經遠去的兩名婢女,劉嘉鳴深深嘆了口氣,感覺前所未有的解脫,隨後他大步向前,走到童毅身前,嘿嘿笑道:“你還有幾個飯碗啊?要不也送我一個用來吃飯唄。”
“滾犢子!”童毅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腳。
“真小氣,背景那麼大,一個吃飯的碗都捨不得送人。”劉嘉鳴在一旁咕噥,心中很是鄙夷。
“真蠢啊!”
童毅罵了一句,解釋,道:“我雖然我是從九玄山脈出來的,但是我只是從一個小村落中走出來的,而且燒火棍也不是凡品,具體我也不清楚,還有我這個乃是神碗,並非尋常的飯碗,它既是我的殺敵利器又是我吃飯用的飯碗。”
聽聞,劉嘉鳴算是明白了,隨後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可真能唬人,那羣傻逼估計認爲你是什麼古老勢力走出的天才呢,要是他們知道實情,估計得氣的吐血!”
“我是好孩子,都是實話實說,只是他們自己那樣認爲罷了!”
童毅一臉正經的樣子,隨後吩咐道:“好了,我救了你一命,這次去新生區你出手,東西歸我,我們兩不相欠!”
劉嘉鳴此時對於這個小屁孩是發自內心的鄙夷,而且各種腹誹。
這傢伙還真是好孩子,帶自己去新生區,然後他不出手,讓自己出手,而且東西都歸他,自己一點東西都得不到!
不過他又想了想,自己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差這一點名聲,而且欺負新生也是蠻不錯的,身爲學長理應教會他們做人的道理!
“走,去新生區,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劉嘉鳴一臉正氣的樣子,躍躍欲試。
“老大,這個免費苦力咱們應該好好運用!”大紅眼珠子轉動,似乎想到了什麼鬼主意。
童毅心中早有打算,隨後嘿嘿笑道:“看着吧,這次我會讓他終生難忘,就算他不死也得掉層皮!”
兩者對視一眼,隨後桀桀的大笑,要是有外人看來肯定會被嚇住,因爲那個孩子笑的太滲人了,完全不符合那個年紀。
三道身影先後沖天而起,宛若流星,速度很快,在天空中劃出三道軌跡,直奔遠方。
新生區上方,只見三道流光暴掠而至,光芒閃過,化爲三道身影,近眼望去,他們分別是一位相貌極其俊美的男子,還有一個面孔稚嫩的娃娃,和一隻紅色大鳥。
只見那位俊美的男子,向前一步,俯視下方,極度猖狂的喝道:“新生們,都快出來,身爲學長的我來告訴你們聖院的規則!”
滾滾音波如潮水一般浩蕩傳出,猶如驚雷一般的響徹了整個新生區域,再加上那自大的語氣,這使得所有生靈都有些惱怒的擡起頭顱,望着那道身影。
這是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男子,皮膚白皙,面孔英俊,眼神中滿是輕蔑,氣質很邪,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新生區的一片空曠之地,有幾頭氣息恐怖的兇獸眼神冰冷,注視着天空那道身影,都是眉頭微蹙,顯然有些不悅,但是卻都未出手。
劉嘉鳴看自己的話被無視了,當即有些惱怒,本來被追殺就很不爽,再加上被新生無視,當即冷喝道:“你們這羣垃圾是不是聽不見老子說得話,趕緊給我滾出來,要不然我碰見一個廢一個!”
聽見這話,這些新生纔算徹底明白,天空上那個傢伙是過來找他們麻煩的,不過他們也是有些好奇,這傢伙就就這麼自大,敢三人挑翻他們所有新生?
大紅看見有生靈雙眼迷茫,因此解釋道:“我們是陪他來,就看看熱鬧,跟我們沒關係,你們不用怕!”
一些生靈面面相覷,這話說的,就跟它和那個小屁孩出手能有什麼用似的。
“嘶——人族,你的膽子很大,居然敢來這裡放肆,你可知道我等的身份?”新生區內,傳出這樣的喝斥聲。
隨着聲源望去,這是一個血紅色的蛇形生靈,但是它長的很古怪,擁有一個頭顱,自頭顱下部開始分叉,化爲兩條身子,兩個身軀各自長有兩個翼翅,三隻爪臂,鱗甲森森,渾散發着恐怖波動,殺伐之氣很強烈。
這隻肥遺的兩個綠幽幽的眸子非常冰冷,因爲高空上方,那個囂張的人族的話語,讓他感覺很不爽,因爲他是一個卑微的人類,只是它嘴中的口糧。
大紅看見這隻肥遺後,問道:“哎呀呀,這不是強大的肥遺嘛,血統高貴,跟兩年前被殺的那隻好像,血統很近,你們是一家的麼?”
“你說什麼?”
肥遺聲音激動,殺氣自體內猶如洪水一般噴涌而出,籠罩整片地域,令其他生靈都有些顫抖,滿臉畏懼的望着它,因爲那殺氣太慘烈了,絕對是屠殺數十萬生靈纔有的氣勢。
在兩年前它一位兄長的確外出歷練,但是一年後,在族內的靈牌卻碎裂,它與那隻肥遺乃是親兄弟,當它聽見自己的兄長被吃後,自然憤怒無比。
它冷冷的望着大紅鳥,猶如上位者一般,震怒道:“說,是誰殺的我兄長!”
“還能是誰,就是他嘍!”大紅抖了抖身軀,伸出翼翅,指向劉嘉鳴。
劉嘉鳴見大紅居然指向自己當即破空大罵,道:“你個缺德鳥,臥槽你娘,我和你有仇麼?兩年前我才院,而且我是那種沒事挑事的人麼?”
這缺德鳥,自己兩年前進入聖院就走出新生區,開始各處尋覓美人,哪有時間搭理那個肥遺啊,而且最主要的是,自己沒事找抽啊?去跟兇獸強族對立?
“你不要狡辯了,那日我和大紅親眼看見你殘忍的殺害那位肥遺!”在這時,童毅也是站了出來,很是憤怒點着他。
“你們這是赤果果的栽贓陷害,我看是你們倆乾的吧!”
他實在是太生氣了,本來當槍使就已經很不爽了,結果還被扣上屎盆子了,這也太冤枉了。
“你看我一個小孩子,跟一隻大紅鳥,可能是你兄長的對手麼?”童毅雙眼明亮,眨巴大眼,望向肥遺,看起來非常單純。
“就憑你個人族幼童,怎麼可能是我兄長的對手?”肥遺輕蔑的冷笑。
笑話,自己的兄長那是什麼存在,怎麼可能被一個人族幼童所殺?如果被一個人族幼童殺了,那可真是破天荒的笑話,因此它堅信兇手不是這個幼童,而是那個猖狂的男子,至於那隻大鳥,它直接無視了。
隨後它望向了劉嘉鳴,殺機畢露,嗜血道:“人族,你的膽子很大,我會一口一口的活吞了你!”
“這他孃的和我真沒關係!”劉嘉鳴大吼,真是千古奇冤啊,自己哪有時間理一個醜陋的畸形蛇。
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兇手肯定就是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心臟早就黑的不能再黑的小屁孩。
可惜,自己解釋,人家還不信,這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
“兇手真的不是我,肯定是他!”劉嘉鳴大叫,感覺太冤枉了,使勁點指童毅。
他怎麼可能爲別人被黑鍋呢,因此連喊冤枉,說兇手是童毅。
肥遺怒了,這人族當自己是白癡麼,一個小屁孩能殺了自己的兄長?
因此它當即喝斥道:“你夠了,你們人族真是虛僞,自己做過的事難道就會強加給他人,而不敢自己承認麼?”
它很憤怒,對於人族它非常厭惡,因爲人族就是這樣的虛僞,而且眼前的傢伙更虛僞,居然去污衊一個幼童!
“就是,就是,這傢伙實在是太可恥了,這事跟我們有啥關係啊,我們怎麼可能打過強大無比,血統高貴的肥遺呢!”大紅在空中拍打着雙翅,非常生氣,對於劉嘉鳴污衊童毅表示強烈的譴責與鄙視。
“唉,沒想到跟着來也要被人污衊,我好傷心!”童毅嘆了口氣,躲在大紅背上,偷摸的在眼眶上抹了幾滴水珠,大聲嚎叫。
聲音充滿了悲憤,令人聽的心疼。
“噗——”
劉嘉鳴被其的大口吐血,心中直呼:“蒼天啊,大地啊,還有沒有天理啊!我爲何讓我碰見這個黑心的孩子啊,這一切我都不知情,憑什麼還要由我背黑鍋,我比竇娥她老人家還要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