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莊莊主?
墨止欽跟古紅練對看。
還是有墨止欽說;“弄錯了吧?紅莊莊主沒有來。”
小二一愣,“啊?不會吧,剛剛那客官的確說是,到這個屋裡來,是給紅莊莊主呢!”
說着他還挺失望,小二也想看看傳說中的紅莊莊主!
“放在這裡吧,他等下會過來。”還是古紅練將事情給坐下了決定。
知道她是紅莊莊主的人,沒有幾個,難道,是玉清讓?
想着,她就起身,“帶我去見見那客官,我想……替莊主謝謝他。”
“好類。”小二一甩毛巾,趕緊一個請得姿勢,“客官,請!”
墨止欽也想要起身,不過被古紅練給攔下了,“墨公子,你在這裡便是,我去去就回。”
“……”墨止欽有所疑惑,不過坐回了位置笑答,“好!”
古紅練先不跟他解釋這麼多,隨着小二離開了房間,到了隔壁所謂那個送酒水的客官房間,她以爲她會看到玉清讓,但是卻沒有。
“咦,那位客官呢?”
小二進屋也是疑惑非常,“明明剛還在這裡得啊!”
古紅練看了開着得窗戶,如果沒有從正門走,就是跳窗了,對有武功的人來說,這點高度根本不算什麼!
但問題是,他爲什麼要躲?
難道,對方不是她認識的人?
“那人長什麼樣?”
小兒撓頭,“長什麼?就是一個長得非常好的公子!”
具體怎麼形容也不可能非常準確。
“謝謝。”古紅練不在問,轉身回了之前的房間。
墨止欽見她這麼快就回了,甚是驚訝,“沒有見到人嗎?怎麼這麼快?”
“對方好像有事先離開了。”她對墨止欽也只能如此解釋,不把心裡的疑惑跟他說。
墨止欽見她思慮,就知道有事,不過也聰明得不問,只是好奇,“我倒也是對那位紅莊莊主甚至好奇,聽說是你遠方親戚?”
“嗯,算是!”古紅練心不在焉。
墨止欽點頭,明白了,對於這些事情她不是很想談論,“那我以後有機會去拜見他。”
這麼一句,作爲了結尾,順着轉移話題,“來吧,這麼一折騰,飯菜都涼了,我們先吃着!”
古紅練入座,暫時將這個疑惑壓下,兩人才動筷沒有多久,又有敲門聲。
“進來。”
應聲進來的是醫館的人。
“怎麼了?醫館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看到醫館的人,她很下意識得當然就懷疑了這個事情。
“姑娘,不是得,是瑞王府的人來醫館喊姑娘。”
“瑞王府?”古紅練剛壓下的疑惑又升起。
難道,剛剛真是玉清讓?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聊”?
“什麼事情?”所以她問了。
不過,很當然,對方不知道,“姑娘,我也不知道,就是他們說如果姑娘有空,趕緊過去一趟。”
“好。”她只是想了片刻就同意,“我現在就過去。”
起身,離開了飯桌邊,對來不及表示任何一件的墨止欽說:“這頓飯,還真是吃得不安生,這樣吧,等以後,我再回請你怎麼樣?”
“古小姐客氣了,古小姐有事就先忙着吧,今日是在下唐突了,等以後找個好機會在下再請古小姐!”
他這麼禮貌,古紅練也不好再說,只能應下,“好!放心,墨公子這頓飯是跑不掉了……那我先告辭了,你自便。”
“好,不遠送。”他應。
兩人一個點頭,古紅練該就隨着來人離開,只留下墨止欽面對滿桌的菜色,“哎,真是……”
滿滿得一股失落是怎麼回事呢?
墨止欽拿起筷子,落寞獨自用食……
古紅練到了醫館,見到來接她的人是聞人明城,壓下不滿,倒是起了擔心。
“王爺有什麼事情喊我?”她不跟聞人寒暄直接提問題。
聞人明城一個揮手笑意:“哦,沒有什麼大不了得,就是有些事情想跟你說說。”
他是笑着,但是古紅練還是看出了他神色中的緊張和擔心。
“是嗎?”她應,想到可能是他不方便把真實情況在這種地方說出來,所以她也不多問,“那,走吧。”
“好。”聞人明城果然藏不住了,趕緊迴應了。
古紅練纔回來又被人帶走。
角落的簡子銜簡直要幽怨到死。
花墨遲走近,“你在幹麼?”
“詛咒!”簡子銜咬牙說。
花墨遲,“……”
不過,他也跟着看向那個已經沒有女子身影的門口,暗暗想着:果然,自己根本就是望塵莫及……
古紅練沒有被帶往王府,而是去了白家,路上,她有問過聞人明城,不過他只說:“這個,還是你到了那兒再說吧。”
古紅練只能應下,掀開簾子看向去的路,知道是去往白家。
“原來,你也是早知道王爺用白澤的身份忽悠着我。”
“……”聞人明城不料她會在這個時候發難,趕緊得給她作揖,“彼時,我也是,怎麼說來着……嗯,身不由己!不過呢,我也不解釋,的確是對不住你,等今兒個事情辦完後,我再當面賠罪!”
古紅練不回答,也不接話。
很快,兩人到了白家。
聞人明城一路帶着人進去。
不是普通的房間,而是給帶到了一個暗道。
她心頭一跳,“他的胎毒又發作了?”
聞人明城一愣,“你連這個也知道?”
“來不及跟你解釋,快點!”她急忙說,“不過,這喊我來也沒有辦法……”
“你先別擔心,不是這個事情。”聞人明城邊走邊說。
嚇了一跳得古紅練埋怨得看了他一眼。
聞人明城不好意思得撓了鼻子。
這麼一說一晃之間,兩人已經到了暗道。
濃重的血腥味讓古紅練還未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這次,連問問題的心思也沒有了,只是加快了步調。
終於是在一個拐彎到了的目的,是一間不下於外面房間舒適度的地下房間,顯然也是常有人在這裡待着。
她想起了蠻荒之地的那個暗閣,想來應該是跟那裡差不多的用途,玉清讓不能在王府這麼做,就統統放到了這個白府上來。
也就是說,他的胎毒還未解開。
她現在已經也算是略通醫術了,也想過要研究看看,能不能幫到他。
“來了?”話語打斷了古紅練的想法。
“嗯。”她應,然後走過去。
在他面前,的確是玉清讓,而且受傷嚴重,不過,這麼濃重的血腥味卻不是從他身上傳來得,而是另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