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站在葉問身後的大小龍都傻眼了,葉問可是從來不打女人,可是今天他不但了,而且還打了一個不能打的女人,這下完了,只要皇上有心,這個死罪是跑不掉了。
“姓葉的,你竟然欺負姿姿。”小啾啾在清醒之後,哇哇叫衝了過來,立即對葉問展開了拳打腳踢。
而被扔在地上的黎姿,感覺到嘴中的血腥味後,發了狂的站起,抓着葉問行兇的大手就咬。
“姿姿,啾啾。”怔在當場的黎姿,在看到好友瘋了似的廝咬踢打心儀男子之際,一下子沒了主意。
“你聽着,別以爲你是皇后,本王就不敢將你怎麼樣,我現在只是替皇上教訓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嘴賤女人。”葉問甩開黎姿與小啾啾冷道。
“姓葉的你有種,敢打女人,我要是不報今天這一掌之仇,我就不是黎小姿。”黎姿一抹嘴角的血狠道。
“武儀王,你是自己進宮向皇上請罪還是要本王押你入宮。”在黎姿的狠話後,一道更冷的聲音自前方傳來。
“藍鴻羽。”小啾啾驚道。
“你終於肯出來了嗎?”葉問朝藍鴻羽冷笑道。
“武儀王,我希望你能以大局爲重。”藍鴻羽眼神複雜的看着葉問。
“如果我不呢?”葉問冷笑道。
“如果葉貴妃在世,我像她也不希望看到你今天這樣。”藍鴻羽冷靜的勸道。
“你們不配提我娘。”葉問低首冷道。
“皇上留下話,只要你能帶回皇子,一切事情都好商量。”藍鴻羽走近葉問鄭重道。
“一切事情?”葉問顫了下,擡首質道。
“一切事情,只要你有能力。”藍鴻羽點首道。
“你確定?”
“這是皇上的親筆書函。”藍鴻羽說着將一封厚實的信函遞至葉問手中。
葉問強自鎮定,接過藍鴻羽遞過來的信函。
“你可以先看看,再做決定。”藍鴻羽嚴肅道。
葉問身體有些僵,他有點猶豫,雖然不知道信函裡的內容,但是接在手上卻是異常的沉重。
葉問打開信,黑色的字體映在葉問眼裡就像是藍潤東的面孔,一臉威嚴的藍潤東似乎正在同他談判。
葉問:
朕知道你入京是爲了什麼,在這裡朕也不多說,只要你前往陳國將皇子帶回來,朕會讓你知道所有的答案。
說的很簡單,但是這些簡單的話,卻讓葉問心情異情沉重。
“我要先見過皇上。”葉問收好信,看着藍鴻羽道。
藍鴻羽點首。
當藍鴻羽帶着黎姿,葉問等人回到皇宮的時候,黎姿一進正陽殿,想都沒想就將鑽戒往藍潤東身上一砸。
“藍潤東,我要休了你。”黎姿含着淚道。
也不知道爲什麼,本來想好要兇一點,惡一點,有氣勢一點,可是見到藍潤東的時候,她卻覺得滿腹的委屈,眼淚竟不爭氣的流下來了。
“黎姿兒,誰打的?”藍潤東驚見黎姿腫得鼻樑一般高的左臉,含着怒氣道。
“是你,如果不是你將我扔在銀葉寺,我會被人打嗎,討
厭你,我再也不要做這個倒黴皇后,我要休了你。”黎姿一抹眼淚兇道。
“八王弟,你怎麼將皇后帶回宮了?”藍潤東好像這會才醒過神,站起身冷瞪着藍潤東道。
“皇啊,皇嫂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那麼多的侍衛都攔不住,更何況臣弟,其實皇嫂如此堅強,您不妨直說,將皇嫂留在宮中,放在自個眼皮底下,比送到外面要強。”藍鴻羽苦着臉道。
“你少顧左言右,我要休了你,你聽見沒有?”安天見藍潤東又無視她,這下雙手一撐竟然站到了龍案上,這一來,立馬就高出了藍潤東一個腦袋。
藍潤東挑眉看着站在龍案上的黎姿,小丫頭真是無法無大了,這龍案都敢站,下次是不是要爬到他頭上做窩了呢。
“朕聽見了,但是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談私事。”藍潤東忍着笑酷酷道。
“上班時間,我的媽呀,看來皇上在現代學了不少東西。”小啾啾咂舌道。
“八王弟,你先代朕送皇后回宮。”藍潤東從龍案後走出道。
“藍潤東,你休想趕我走。”黎姿說着跳到龍椅上,手扣着扶首上的龍頭,說什麼都不願離開。
“唉,歆怡,冒牌宮女,你們先回雲祥宮收拾一下。”藍潤東見黎姿那架式知道即使架人也未必能請走,只得先支開小啾啾與黎姿。
“皇上有什麼大不了,不就是不讓人聽嗎,我還不稀罕聽呢?”小啾啾氣惱的聲音自庭院傳入,藍鴻羽臉一僵,見藍潤東望來,更是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喜子,你去宮外守着,沒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正陽殿。”藍潤東向站在一旁的小喜子道。
整個正陽殿,現在只剩下藍潤東四人。
“葉愛卿,既然來了,有什麼疑問就說出來。”藍潤東見葉問一直注視着他,卻不開口,只得主動問道。
“臣沒有什麼疑問,臣只是希望皇上能恢復臣母的封號,爲臣母洗冤。”葉問毫不遲疑道。
“就這樣?”藍潤東有點驚訝,葉問大費周折的算計,難道只是爲這?
“是,只要皇上能恢復母親封號,讓母親入葬皇陵,臣甘願爲平民。”葉問跪地道。
“葉愛卿,當年的相關之人都已相繼離世,沒有證人,朕實難爲葉貴妃洗冤。”藍潤東猶豫道。
“臣有奶孃的證詞,奶孃說幾十年前,臣母乃是被奸妃所害,真正與侍衛有染的是奸妃,並非臣母,這是證詞,請皇上過目。”葉問說着自身上掏出一份訴書。
“當年的幕後之人是太貴妃?”藍潤東看完訴書驚愕道。
“奶孃雖然是臣母的貼身宮女,但她爲人嚴謹,而且這份訴書是她臨終前所書,斷不可能誣衊已死之人,所以臣懇請皇上還家母一個清白。”葉問悲憤道。
“皇兄,文親王乃是樑貴妃所生,在太后出事的前一天,臣弟在宮中見過他,當時他說是給太貴妃請安,莫非……”一聽藍潤東說起,藍鴻羽的記憶全部回腦。
“皇上,微臣駐守邊關多年,在臣來京之前曾抓到一個奸細,只可惜奸細服毒自殺,臣當時只是從他口中扣出一張不全的紙條,上面能看清的只有一個日期,
日期是二個月後的十六。”葉問回憶道。
“二個月後,也就是二月十六。”藍潤東輕念道。
“不,是正月十六,臣搜到那張紙條是一個月前了。”葉問糾正道。
“正月十六是太皇太后的七十壽誕。”藍潤東沉聲道。
黎姿坐在龍椅上聽得昏昏欲睡,這些沒頭沒尾的話,她又不是很明白,只是當藍潤東他們提到日期的時候,她有種不好的感覺,而且當即就脫口而出了,“奸人不會是看中了喜氣的日子舉事吧。”
黎姿一語驚醒衆人,藍潤東與藍鴻羽葉問三人互視,爾後藍潤東果斷作出了決定。
“八王弟,你派人嚴密監視相國府與文親王府,武儀王,你勿必在正月十六前帶回皇子。”
“皇上,太貴妃那呢?”藍鴻羽請示道。
“交給我吧,老奸妃,小奸妃,我包了。”黎姿主動跳出來道。
“武儀王你在正月十六前,你可有把握帶回皇子?”藍潤東只是回望了黎姿一眼,爾後轉回腦袋問葉問道。
“臣已經吩咐過了,他們到不了陳國的。”葉問自信道。
“我**,你們歧視,**,**。”黎姿拿起桌上的白紙跑到三人中間揮道。
“黎姿兒,你能不能別鬧,朕與王弟他們正在說正經事。”藍潤東無奈的嘆道。
“我說的也是正經事,你不能因爲我是女人就性別歧視。”黎姿撅着小嘴道。
“朕沒有歧視,你們三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給朕安分的在宮裡待着,否則朕會再送你出宮。”藍潤東嚴肅道。
“你敢,哼,皇上了不起嗎?姑娘我不做這倒黴皇后了,快,寫離婚協議,從今天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黎姿一聽藍潤東又要送走她,立即惱了,拖着藍潤東到龍案前,逼着他寫離婚協議書。
“藍昭國沒有離婚之說。”藍潤東酷酷道。
“我管你,我又不是藍昭國的人。”黎姿鋪好紙見藍潤東不肯動手,只得自己動手畫。
“離婚協議書:藍潤東,男二十三,職業:皇上。黎小姿,女:十四,職業:無。兩人關係:掛名夫妻。離婚理由:沒有理由。雙方簽字。”
黎姿螃蟹似的大字趴在紙上,寫完後,黎姿率先簽下了自己的大名,爾後毛筆往藍潤東手上一塞,以命令的語氣道:“好了,你簽字吧。”
“對不起,朕不認識。”藍潤東放下筆做無辜狀。
“你不認識沒關係,只要你寫下大名就行了。”黎姿說着又半筆塞回藍潤東手上。
“朕拒絕簽字。”藍潤東也不怕藍鴻羽他們笑話,擋着黎姿坐在龍椅上賴道。
“不行,你一定要籤。”
“黎姿兒,朕記的即使在現代,離婚也得有個理由吧,最起碼也有個感情不和的搪塞理由,你現在卻是什麼理由都沒有,而且朕聽你的意思,掛名夫妻,好像是在抱怨朕冷落了你似的,所以朕覺得有必要證實朕並無過錯。”藍潤東厚着臉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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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過錯?你維護奸妃,將我趕走就是大錯,不管,你快簽字。”黎姿說着拽着藍潤東的大手,似乎是想讓他按手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