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曲】轉身掃了【聖域天嬌】一眼,臉上的邪笑化作了一種莫名的銀笑,砸吧砸吧嘴脣道:“【羽芒】虐我一頓就算了,倒是我很希望你來虐……我一頓呢!”他故意把這個“虐”字拉得很長,旁邊聽到這話的不少人立即臉色大變,他們自然知道這句話可就是赤裸裸地調戲【聖域天嬌】了。
在【聖域天王】的面前調戲他的女友?這個【楚曲】是腦子有問題吧!
儘管你是【聖仙城】【人榜】第一,但人家可是【聖域】老大!整個【聖仙城】最強幫派!現實中超強實力的跨國大集團董事長,你這麼個散人玩家敢在衆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情態,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可以用不知死活來形容了。
【聖域天王】的臉色瞬間轉青,眸中甚至閃過了一抹殺氣,在很多【聖仙城】大佬面前竟然調戲自己的女友,是個男人就忍不住!
微微眯起了眼睛,【聖域天王】右手看似垂下,卻是已經緩緩的張開,隨時都可以直接召喚出自己的紫色長劍,跟眼前這個該死的男人來上一場雙劍對決,但【聖域天王】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因爲只有他和【聖域天嬌】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現實中同樣掌握着不弱於自己的產業,並且,這個男人的姓格簡直跟瘋子一樣,對所有的事都無所顧忌,完全憑喜好行事,【聖域天王】完全相信,如果惹怒了這個瘋子,他甚至會拼上他現實中的所有家產,來跟你在股市打消耗戰。
【聖域天王】不是瘋子,所以,碰到這種實力不在他之下的瘋子時,他最明智的選擇,便是不與其計較。
“呵呵……楚兄弟說笑了。”【聖域天王】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了這幾個字。
【楚曲】再次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彷彿是嘲笑【聖域天王】的退縮,而後忽然間策馬前衝而去,手中光芒一閃,一把紫色長劍已經被他握在了手上,遙遙一指望不到盡頭的【朱雀城】玩家羣,【楚曲】大吼道:“你們的什麼絡子狗屁箭神呢!讓他滾出來!”
【朱雀城】列在前面的玩家羣都聽到了【楚曲】的挑釁,頓時大爲譁然,很多都是對着【楚曲】破口大罵起來。
陽羽的眸子微微一眯,冷芒閃過。
“我可以創造機會,血兄見機發號施令。”
撂下這麼一句話後,陽羽一夾【天煞狂狼】的腹部,【天煞狂狼】發出一聲尖銳的狼嘯,縱身連續跳躍,奔騰而走!
【聖仙城】和【朱雀城】的玩家目光全部聚集在場中,各懷不同的心思來觀看這兩個名人的單挑。
【楚曲】乃是【聖仙城】【人榜】第一,但卻自始至終單打獨鬥,沒有建立勢力,也沒有組建任何勢力,但卻沒有一個勢力敢打他身上裝備的注意與其爲難,因爲稍微露出這種苗頭來的幫派或家族,早被【楚曲】提前殺上門去,給虐完了,其幫主和族長,被殺得屁滾尿流,連自己的主城都不敢出了。
一直以來,【楚曲】在【聖仙城】表現出來的風格完全是瘋癲狂暴,憑自己喜好行事,誰的臉面也不甩,哪個幫派包的刷怪場地都敢進去搗亂,往往還有某羣玩家在大地圖中將某個BOSS幹得還有一絲血皮的時候,【楚曲】會幽靈一般出現,在所有人呆滯的目光中,狂笑着一個大招直接將BOSS擊殺,將衆人的經驗一下子分去50%,卻又往往對地上爆出的裝備不屑一顧,扭頭就走,餘下的人只能將憤怒和鬱悶全部咽在肚子裡,苦笑着拾取戰利品了。
【楚曲】這人行事古怪,他會花費超越某件毫無用處的只能起個好看作用的小玩意本身價值十倍以上的價格,來瘋狂收集這些東西,但也會在擺攤區,跟商人們爲了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吵得面紅耳赤。
專業幹商人的玩家,可不管【楚曲】實力多強脾氣多古怪,他們一般都是不出城的,他們的貨物自有幫會或家族提供,所以,如果是有閒心的話,也未嘗不可跟【楚曲】這個【人榜】第一的瘋子來噴一噴口水,回去也可以當成一份談資了。
身爲【聖仙城】的【人榜】第一,【楚曲】卻是沒有絲毫將【聖仙城】的榮耀放在身上的覺悟,無數次敵城玩家入侵,甚至是在他的面前殺人砸鏢車,他是一臉淡然地管都不會管,如果興趣上來了,免不了跟敵城的玩家嘮上幾句家常來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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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還有無數【聖仙城】玩家大罵【楚曲】裝B,裝淡然,其實就是個利慾薰心的小人,但是【武林大會段位賽】的獎勵夠豐厚,成名速度夠快吧,但人一身【聖仙城】第一的本事,卻是根本連參加都沒參加,還是該玩玩自己的。
到最後,所有人只能將【楚曲】歸結爲瘋子,再也不去理會了。
而如今的【朱雀城】與【聖仙城】的城戰,【楚曲】卻是出人意料的騎馬來到了城門處,毫無顧忌地衝亂了【聖域天嬌】安排好的陣型,徑直來到【聖域天王】身旁,跟【聖域天王】彷彿老熟人一般的聊了起來,【聖域天王】自然不會跟這個瘋子一般見識,尤其是憑着自己的秘密渠道知曉其現實中的勢力的情況下,更是不想惹上一身搔,所以,也便陪着笑臉與其虛與委蛇。
在聊天中,【楚曲】第一次表現出對某個人極爲感興趣起來,這個人,自然便是即將帶着十三萬【朱雀城】大軍殺到城門口的【羽芒】了。
【聖域天王】大部分時間就是作出認真傾聽【楚曲】高談闊論的樣子,偶爾便是隨着【楚曲】的話頭而附和上一句,【楚曲】這個人在【聖域天王】的心裡,不用說是對【羽芒】產生了興趣,即便是突然間對某個女姓NPC的內褲產生興趣,他也不會感到奇怪的。
這便是【楚曲】,成功的讓所有人,無論身份高低,無論男女老幼全部將其視爲一個完全無法與之相處,並且完全對其無可奈何的十足瘋子的真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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