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辰喘着吃‘藥’喝水,警員趴在車窗那一直關心的問,可惜尹辰沒力氣回答他,平息着自己的心跳,他叫自己不慌,冷靜。
是呀,不慌,冷靜。
否則他的情況只會越來越糟,壞到永遠也到不了尹氏企業。
笑着想,也許會死在這裡。
他在喘。
在警員終於害怕的要撥通電話時,尹辰按住他的手,向他一笑,‘迷’‘惑’人的笑就將人‘弄’傻了。“……沒關係,我剛纔只是巨烈運動過,現在沒關係了,不用救護車,謝謝你。”
傻傻‘花’癡的應:“不用謝。”
還是那種‘迷’‘惑’人的容顏,“那我可以走了嗎?”潔白的牙齒,然後警員看到滿天的星星,美麗的星星,傻傻的放行,說:當然可以走了,您慢走。
尹辰壓制住本身的吃力,將車子開走,等到他絕塵而去了,警員纔回過神,“呀……你一定要去醫院,你那根本不是運動過度……”切!現在誰還聽得到他啊。
但他不是‘雞’婆也不是多事,尹辰身體的狀況確實太讓人擔心了。
尹氏企業。
程芯站在那裡,就像森林裡的小矮人,這辦公室還真大,她站在中間沒什麼存在感呢。
倆人對視,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終於程芯低頭,嘆:“聽說你找我。”原來真有官大一級壓死人這說法,以前她是班代,又是學生會,在皇家學院還真沒這種她站着人家坐着那回事。
“你去哪裡了?”
“呃?你問什麼時間段?”
“別裝了!就是前幾天跟迴天一起,你去哪了!”
“夏威夷。”
“做什麼?”
“這與你無關吧?”瞧他不問到不罷休的樣子,“好吧,去參加了另一場相親宴會,至於頭上的傷,被倆個愛慕迴天的‘女’生推倒撞傷,好再沒有失憶也沒有大礙。”
哐當
就是失憶的問題。
她當然沒有失憶,她已經失憶過一次。很徹底的只將他抹除。“我今天成功了。”
無聊。“我知道,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