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騎腳踏車?不是前倆天留在車庫不想騎了?”
“學校太大,沒它不方便,原本運動減‘肥’,最近瘦了好多,不敢再代步,只好拿出來騎。”
是這樣嗎?這是答應嗎?決定不是因爲某個人而改變嗎?比如說她的‘妹妹’?
迴天放在文件上的手握了握,“這個你過來看看。”
“不懂。”
“那就學,早晚要懂,去商學院旁聽感覺如何?”
“你說大二A班的?很無聊,想睡覺。”程芯說着就眯起眼,迴天卻‘露’出笑,程芯這樣的人,不懂的東西不無聊,懂了,就只能看到她睡覺打發的姿態。
程家人是自‘私’的,而她是狠心的。
或者說她懶。
如果連那一點狠心都沒有,就不是他看中的玩具,貓兒最近冷嗎?習慣冷的貓居然可以不需要火爐,不在主人腳邊蹭,迴天不管哪一臺書桌都大得可以當‘牀’,他辦公多一個人趴在上面睡覺沒影響。
趴在桌上的程芯最後趴在他‘腿’上,睡得很沉。
“你有多聰明多自負,你今天就有多苦惱,你的人生脫軌了。”迴天拍拍程芯的頭,稚鳥總有單飛日,現在沒什麼不好。
機場小雅哭的淅瀝嘩啦,“爲什麼姐姐不去?爲什麼姐姐不上飛機?爲什麼姐姐不能過來?哇……要姐姐一起去,一起看爺爺……”
程芯面上的笑僵了一下。
程爸爸程媽媽臉慘白慘白,他們突然有些後悔,爲什麼他們一定要去美國?如果沒有圓圓的企劃案他當不了經理,升不了職,去不了美國,難到不去美國,就不成嗎?
可是……
程芯耳根動了動,推了爸爸一把,廣播又在叫,叫他們的名字,最後三名乘客沒上機,“在這裡,登機牌辦好了,人在這裡,馬上就到。”程芯向地勤招手,程爸爸他們被快速‘領’到入艙口。
人生是火車,過站不回頭。
機場外,黑‘色’的車,尊貴、湛亮,司機下來,“程芯小姐,少爺讓我來接你。”
程芯的眼睛更圓,笑了。“謝謝。”她本來就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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